第140章 利益能使鬼推磨
急中生智,立馬把錢再次給他塞了過去說:“唐市長說的這是哪裏話,我一個小小商人可不配做您幹兒子。”
“而且我這人做事一向囂張,若是做了您幹兒子,日後惹出什麽麻煩的話會有損你的聲譽。”
唐市長嘿嘿一笑,擺擺手道:“這有什麽,有什麽事我替你兜著不就好了,聲譽這東西有那麽重要嗎?”
看這樣子,他唐市長這是鐵了心要收自己為幹兒子了啊!
這讓張宇一個頭兩個大,別的什麽不好,非要做自己爸爸!
“不不不,唐市長。你現在才50歲出頭,還年輕,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所以這事就免了吧。以後咱們可以多聚聚嘛,是不?”
看著張宇極其不願的樣子,唐市長沒有再多說下去。他很清楚再說下去也沒用,同樣還是會被拒絕。
見他沒說話,張宇立馬轉移了話題說:“對了唐市長,既然曹軍那廠子目前處於查封狀態,那你看咱們能不能走拍賣流程?”
正常情況下,廠子被查封是可以走強製拍賣流程的。但是,曹軍這個情況略微特殊,目前操作起來有些棘手。
唐市長想了想,說:“拍賣流程不是不可以走,但是這期限還沒到,要是他曹軍在就好辦了,直接讓他簽字就行,這樣就可以正常拍賣了。”
這話一出,張宇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自己代替曹軍簽字。
想到就做,開口便和唐市長說出了想法。
一聽,他瞪大眼盯著張宇,驚訝道:“張總,你不會是瘋了吧,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是犯法的!”
張宇自然知道這是犯法的,也知道這麽做帶來的後果,可這是當下唯一的辦法。
當然,等著期限到來也是一種辦法,但是這樣的等待太漫長了,最快都是半把年,張宇可等不了那麽久的時間。
“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張宇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說。
唐主任還是有些忌憚,事情一旦敗露,那可不止是丟飯碗的事那麽簡單的,這可是要進局子的!
於是,他擺擺手說:“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此刻,張宇想起了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現在這般拒絕,那肯定有這方麵的原因。
張宇開啟了他的忽悠模式,他說:“唐市長,你看我這廠子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做這麽大,上市那是遲早的事情對不對?”
這話不假,偉龍食品確實是他見過成長最快的廠子,沒有之一。不過在上市這塊他還是有所質疑的,畢竟也不是是個公司就能上市的。
“你放心,隻要我這公司在幾年內不上市,那我這廠子直接送你得了,我什麽都不要。”張宇繼續刺激著他說。
“你確定?”唐市長問。
“確定啊,我張宇說話算話,從來不帶忽悠人的。”張宇拍拍胸脯說。
“不過,這你上市和不上市和我有什麽關係?”
“哎,唐市長啊,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尋思著白送你5%的股份呢。你別小看這5%的股份,到時候隻要一經上市,那這價值可是不可估量的。”
說實話,唐市長心動了,若是真能實現,那他這下半輩子也就不用愁什麽了。
“現在,你還認為你不值得冒這了險嗎?”
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張宇繼續說:“如果你若是覺得不值得,那我就隻有等著到期後的強製拍賣會了,到時候你這5%的股份我也就不能給你了。”
話音落下,張宇捏了一把汗。這就是在賭,若是他唐主任不答應的話那就完了。
時間過得很慢很慢……。
忽然,唐市長開口道:“行,就按照你說的辦,時間日期你來定,需要曹軍簽字的地方全部你來,但是我有個條件。”
張宇喜形於色,激動地點了點頭說:“嗯嗯嗯,你說。”
“但凡到時候出任何問題都不要把我給牽扯進去,可以?”
“可以可以,在能控製局麵的情況下完全沒問題。”
“行,那這事就這麽定了,具體怎麽操作明天你來找我。”
說完,倆人陸續回了包廂內。
進門,黃局便醉醺醺的對倆人說:“你倆這大半天的幹啥去了,怕不是搞事哦!”
張宇立馬變身成為戲精,捂著肚子說:“哎呀,中午不知道吃了什麽,加上剛才喝了點酒,肚子很是不舒服,搞得我總想打標槍,抱歉抱歉,讓你久等了。”
“別說那也多,自罰三杯!”
這事難不倒他,端起酒杯咕嚕咕嚕連續喝了下去。
黃局拍了拍手,直呼牛批。
隨後他摟著公關部的女孩站了起來,搖搖晃晃道:“行了,老子要回去休息了,你們玩著!”
李總笑了笑,低聲對張宇說:“他每次喝完酒都這樣,就算是沒有女孩他也要去花街走一趟,你明白嗎?”
張宇自然明白,無非就是想幹點男人都愛幹的事麽?
“明白明白。”
說完,他讓薛華下樓開了間房。
待黃局和手底下女員工出門時暗示她將其搞定。
隨後,幾人在包間內客氣了幾句便回了家。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酒精上了頭,躺到床上動都懶得動彈。
王晴雪踹了踹他,抱怨道:“你又出去喝酒了,能不能少喝點。”
“不能,不喝酒就辦不了事了。”張宇恍惚回應說。
在南方,那個年代,酒文化遠比後世盛行得多。
飯局必有酒,先喝酒再吃飯等等。
這種文化她王晴雪不是不知道,她讓張宇少喝點隻不過是擔心罷了。
“行了行了,你就別說話了,我去給你打洗腳水,真是的。”
邊抱怨著,她已經走了出去。
半分鍾的時間,腳下傳來了一陣暖和,他知道王晴雪已經在幫自己洗腳了。
這事件多麽幸福的事。
在前世,自從她離世後便再也沒體會到這種感覺,每次喝醉倒頭就睡,別說洗腳什麽的了,更沒人在他悲傷難過時有人陪他說說話,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孤零零一個人。
第二天,當張宇睜開眼時太陽已經高掛在空中,天氣晴郎,冬日的陽光是格外地溫暖。
王晴雪走了進來,坐到床邊噓寒問暖說:“醒啦,好點沒有?”
張宇拍了拍腦門,裝作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樣說:“沒有,我感覺頭痛欲裂,估計需要你親吻一下才能緩和。”
王晴雪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起身道:“少來,快起床吃飯,吃完飯我有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