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五雷符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值錢了?
第33章 五雷符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值錢了?
一道道五雷符,接二連三的被李享朝著歐陽恪扔了過去,瞬間化為一道道閃電,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劈向了歐陽恪。
“pia!~”
“pia,pia!~”
一道又一道的閃電,不停地從半空中落了下來,砸在了歐陽恪的身上。
歐陽恪幾乎被嚇傻了!
自己隻不過扔了一張五雷符過去,怎麽對麵一下子就扔了十幾二十張五雷符過來呢?
那可是五雷符啊!
一張得要二十塊下品靈石!
自己可是紫薇堂首座長老歐陽無方的嫡親曾孫子,手上才有幾張曾爺爺賜的上品靈符五雷符!
可對麵那小子呢?
那不過就是一個勤雜院的小雜役,手上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五雷符?
五雷符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值錢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一個念頭還沒轉完,一道五雷符幻化的閃電,便從天而降,落在了歐陽恪身上,發出“pia!~”的一聲脆響。
歐陽恪身上白光一閃,整個人都挺了一下,直愣愣地便倒在了地上。
擔任試煉台上的裁判的管事師兄見此,心中不由得一驚,急忙上前,急聲叫道:“歐陽,歐陽!~”
歐陽恪可是紫薇堂首座歐陽無方的嫡親曾孫子,而且又是明月堂的入室弟子,他要是出了事,紫薇堂和明月堂,可都饒不了他!
試煉台上,倒地的歐陽恪,身上又閃過一絲白光,然後縮小成了一個破碎的替死傀儡,出現在試煉台上,而歐陽恪的真身,卻已經被傳送到了幾丈外的試煉台下。
看到試煉台上的替死傀儡,又瞧見歐陽恪出現在試煉台下,管事師兄心裏依然有些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紫薇堂的首座和明月堂的首座,事後會怎麽處置他呢!
雖然歐陽恪的小命是保住了,可他卻用掉了一個替死傀儡!
那可是替死傀儡啊,價值連城,賣掉他都不夠賠的!
管事師兄心裏忐忑不安地想到,顫巍巍地站在試煉台上,聲音有些發抖地說道:“勤雜院,李,李享勝……”
李享冷眼瞧了一眼被替死傀儡傳送到了試煉台下的歐陽恪,什麽話也沒多說,走下了試煉台。
而另一邊的歐陽恪,望著李享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怨恨和狠毒,雙手緊緊地握著,咬牙切齒地盯著李享,恨不得將李享給碎屍萬段了!
那小子,竟然害得他,用掉了一個替死傀儡!
那可是曾祖父送給他的保命法寶之一,總共就隻有那麽一個,在危險的時候,可以保住自己一條小命的!
本來,那是為了他將來下山,闖蕩曆練的時候,用來保命的,可沒想到,卻在師門中的一個小小的入門試煉中,竟然就用掉了!
這,豈不是說,如果不是那個替死傀儡,自己剛才,就已經送掉了性命了?
那小子,竟然殺了自己?
自己都沒殺他,他竟然想殺了自己?
想到這些,歐陽恪望向李享的眼神中,怨恨的神色,又深了幾分!
此仇不報,他歐陽恪以後還怎麽在雷鳴峰立足,還怎麽在淩霄派混?
歐陽恪拳頭緊握,咬牙切齒,拿出一張烈焰焚天符,扣在手中,便要朝李享砸過去。
烈焰焚天符,比五雷符還要高一等級的極品靈符!
五雷符奈何不了李享,相當於金丹初期修士全力一擊的烈焰焚天符,難道還奈何不了李享不成?
那可是歐陽恪的曾祖父,歐陽無方,賜給歐陽恪,用來保命攻敵的倚仗之一!
歐陽恪身上,也隻有那麽一張!
歐陽恪自然不知道,李享早就已經從他身上,複製了十份烈焰焚天符過去!
而且,烈焰焚天符,雖然是極品靈符,相當於金丹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但其實也根本奈何不了李享。
李享身上的百蟒護甲,那可是金丹後期修士自用的護甲,防禦力豈能弱得了哪去?
就算擋不住金丹期修士的連續攻擊,擋下一兩次攻擊,還是綽綽有餘的!
歐陽恪滿眼怒火地盯著李享的後背,正要將手中的烈焰焚天符,朝李享打過去,耳朵裏卻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恪兒,不可莽撞!”
歐陽恪微微愣了一下,四下轉頭瞧了一下,然後才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歐陽重。
卻是紫薇堂的師兄弟們,看到歐陽恪被李享打敗,甚至還用掉了一個替死傀儡,急忙傳訊給了歐陽重。
歐陽重得到消息後,這才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剛趕到試煉場,歐陽重便看見歐陽恪手上扣著烈焰焚天符,正想要對一個有些麵生的,還沒有一絲一毫靈力修為的弟子出手。
顯然,那個還沒有一絲一毫靈力修為的弟子,就是將恪兒打敗了的勤雜院的試煉弟子李享了!
試煉結束,勝負已分,恪兒若是還對李享出手,那可就犯了門規,輕則逐出師門,重則,以命相抵!
為了勤雜院的一個不入流的小子,賠上自己兒子的寶貴性命,這可不劃算!
歐陽重自然不想看到自己兒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對勤雜院的一個小子出手!
那樣的話,就算是自己,就算是恪兒的祖父、曾祖父,以及已經確定了,要收恪兒為徒的明月堂首座秦明月,也保不住恪兒!
要對那個勤雜院的小子動手,有的是辦法!
沒必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冒著幹犯門規的危險動手!
私下裏,找個沒人的地方,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將那小子一舉轟殺,然後一把火燒了,毀屍滅跡,誰又能查到恪兒或者自己身上?
誰又敢來懷疑和指責恪兒,或者自己?
聽到自己父親傳音入密的聲音,歐陽恪轉頭望向了自己的父親,卻見歐陽重朝他微微搖了搖頭。
歐陽恪微微愣了一下,但卻還是聽話地將烈焰焚天符收了起來,低頭走到了歐陽重身邊,低聲說道:“父親,對不起,讓您蒙羞了。”
歐陽重伸手拍了拍歐陽恪的肩頭,說道:“不過就是一場入門試煉罷了,勝敗與否,也不用太在意。”
接著又傳音入密說道:“你的仇,父親定然會為你報的!”
聽了歐陽重的話,歐陽恪微微愣了一下,腳下一頓,說道:“父親,兒子的仇,兒子想親自報!”
歐陽重沒有再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帶著歐陽恪,離開了試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