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別動我的女人
蕭夜和赫連塵遁聲看去,隻見一個群女子正疾步走來,瞳在為首的少女顯然地位比較高,身著著華麗的南雲國特有服飾,身上的掛滿了銀飾品,一臉巴掌小臉精致好看,明眉亮目,紅唇晧齒。而那少女的身後跟著的幾個小姑娘,是蕭夜所熟悉的那幾個小姑娘,落菊他們。
“少瑜郡主。”熊男回神,趕緊朝那走在前的少女抱拳作禮。
少瑜郡主?
一聽這稱呼,蕭夜恍然就明白了,這個走在前麵的人就是恭遠少瑜,那個曾令自己一群手下去擄赫連塵的人。看起來年紀還真是小,也就十六七左右,但那行事風格還真的是夠火熱的,居然直接去擄男人來做夫君。這點是不是恭遠一族人特有的嗜好呢?
例如鬼虛子不也是那樣的人嗎?
“熊男,退下。”恭遠少瑜走過來之後,喝令熊男退到了一邊,然後站到了蕭夜和赫連塵的麵前,把蕭夜和赫連塵細細的從頭到尾的打量著,目光尤其是在赫連塵的身上是看了又看,“你就是我夫君?”
“……”果然是個火熱的女子,蕭夜佩服。
“我隻知道,我是她男人。”赫連塵挑了挑眉,目光示意了一下身邊的蕭夜。對於恭遠少瑜,赫連塵自然也是知曉一些,不過他著實是沒有興趣,半點興趣都沒有。
赫連塵的話讓恭遠少瑜目光再次移向了蕭夜:“你是少保的女人?”
“……”蕭夜隻覺得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這眼這少女的思維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恭維的。
“她是我的女人。”赫連塵聽不下這樣的話,眼前這小姑娘有沒有好好的聽他說話呢?他都說了他是蕭夜的男人了,為什麽這小姑娘還要把他的蕭夜說成是恭遠少保那家夥的女人?
這話聽著真是讓人覺得不爽。
“少瑜小主,郡附好像和這女人是在一起的,但是少保小主好像也很喜歡這個女人。”落菊不得不上前來提醒一下恭遠少瑜自己所了解到的一切。
“少保為什麽會喜歡一個有男人的女人?”恭遠少瑜皺起了眉頭,“少保不是我的男人嗎?”
蕭夜:“……”
好吧,她承認她已經快要被這叫恭遠少瑜的女人的思維給轉暈了。
“少瑜郡主,你怎麽可以說那樣不知羞恥的話?”站在一旁邊的熊男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你麵前的那個是血陽星,是個該死的男人,你怎麽可以說他是你的夫君?還有你說的少保是誰?那個恭遠一族的罪人嗎?不是死了嗎?你為什麽要提到他?還說他是你的男人?你是郡主,怎麽可以說出那種話來?會被人笑話的,你懂嗎?”
“熊男,你閉嘴,要不然少瑜郡主生氣了就夠你受的。”落菊朝那熊男喝道。
“落菊,讓你們好好的侍候少瑜郡主,你們都對少瑜郡主做什麽了?盡讓她說出那些亂七八糟不知廉恥的話來,我要去告訴先上,把你們送去麵壁涯去好好的思過。哼!”熊男氣不過來,怒氣衝衝的走了。
“熊男就是這樣,說不過人隻會告狀,哼。”落菊怨道。
恭遠少瑜卻是還在看著蕭夜和赫連塵一副思索的樣子,似乎真的很想不通一樣,最後摸著下巴,低聲的自語:“難道我預知錯了?我真正的命之天子不是眼前這個,而是少保?半月之差,什麽什麽什麽什麽……”
恭遠少瑜開始捏著手指,像是在計算著什麽一樣。
算了好一會之後,恭遠少瑜抬頭望天,一臉迷茫:“真的是算錯了,我做錯事了啊!做錯事了。”
“少瑜郡主……”落菊輕聲的叫了一聲。
“我做錯事了,是少保啊!”恭遠少瑜輕聲的說著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默默的走開了。落菊一群人看了看蕭夜和赫連塵之後,什麽也沒有說,趕緊的跟了上去。
看著恭遠少瑜來了又走了,蕭夜和赫連塵心裏都微有些意外的感覺。
“她好像這裏有點問題。”赫連塵指了指腦袋,低聲的說道。
蕭夜點了點頭,她也是感覺到了,感覺到恭遠少瑜的思維似乎是不太正常的。剛才的那一切,就像是小插曲一樣,隻是她剛才好像聽到那熊男說少保不是已經死了嗎?上次落菊他們看到恭遠少保的時候也是那樣說少保死了。看來當年恭遠少保被晉獻給東晉國的事情在恭遠一族裏,是個秘密。或許知道的人,隻有那些最上層的幾個人物。
“兩位,先上有請。”一個長得比熊男秀氣得多的男子走了出來對蕭夜和赫連塵請道。
先上。
蕭夜記得赫連塵說過,南雲國的最高掌權人就被稱之為先上,相當於一個國家的君主一樣。所以現在,這個玩了這麽多把戲的先上終於肯見他們了嗎?
兩人跟在那男子的身後,步入了那樓閣。
進入到樓廳裏麵,蕭夜和赫連塵才知道這裏麵並不像外麵看到的那樣,和諧平靜。寬闊的大堂,肅穆莊重,一切的色彩看起來都顯得格外的陰冷,在廳的兩側,坐滿了人,這些人大都是年紀較大,一個個陰沉著一張臉,目光肅殺的盯著走進來的蕭夜和赫連塵。而蕭夜和赫連塵都是一係白衣,與這裏的冷色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耀眼非常,兩人目不斜視,對於周圍那些胡亂釋放著洶湧玄氣的人視而不見般,而他們自身周邊也是籠罩著一層銀色的玄氣光環,以此抑製著那些侵襲而來的無聲攻擊。
鎮定,淡然,高傲,氣質逼人,麵對這樣的一個場麵,赫連塵和蕭夜兩個人的從容淡定是讓周圍的人驚怔不已,甚至他們都有一種被這兩人散出來的氣場給壓製的感覺。
不可否認的,蕭夜是覺得周圍這些人的修為高深過人,他們洶湧的釋放著玄氣,如是一般的人,恐怕剛踏進這個門口就會被那樣的一股氣給壓製得昏死過去。但是她不同,她怎麽可能會被這樣的一個場麵嚇住呢?現在的她可是無所謂懼的一個人,因為她的身邊有著一個叫赫連塵的人,這個人在前生之時,給予過她無數的勇氣與力量,今生也是一樣,隻要有他在身邊,她就會有一種滿滿的安全感,一種什麽都不會害怕的感覺。
於赫連塵來說,也是一樣。
在蕭夜說著會一直喜歡他等他,與她無所畏懼的一同前往這朗古高地的時候,他的整個心都已經變了,變得真正的堅不可催,他對蕭夜有過活著出去的承諾,所以,眼下這樣的場麵又算得了什麽?
真正恐懼的,應該是在這裏的那些人才對。
蕭夜和赫連塵站定,目視前方,看著那高高坐在上方的男子,那人,就是恭遠一族的先上嗎?
男人四十左右,刀削的臉上如石頭一般的冰冷,雙眼精芒閃閃,深紫的長袍披身,彰顯得更似深沉。他端坐於那,一動不動,似石像一般的。而那雙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蕭夜和赫連塵看。
在那男人的身邊,正是之前在外麵受了氣的熊男。熊男更是用一種敵意的眼神看著兩人。
若大的空間裏,如此多的人,卻是一種異常的安靜,靜得沒有一絲一點的聲息,仿佛連呼吸都停止了一般,死一般的寂靜。
那些洶湧的玄氣仍然朝蕭夜和赫連塵襲來,似乎是想用自己那高深的修為去嘲笑這兩個不自量力的人。又似乎是想告訴這兩個人,在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你有著通天本事,也別想逃出他們的手掌心。
於是,這一場較量就在無聲的進行著,沒有言語,沒有兵刃交接,隻有那空氣裏,壓迫得人快要窒息的那股洶湧翻滾的玄氣。
哼!
隻聽到一聲細細的冷哼聲,排坐在側的一行人中,某人突然就將一股玄氣直接打向了蕭夜。從容淡定的蕭夜,眸子驟然一壓,身形一轉,刹時就將那頓無形的玄氣控在了掌中,目光如刃般的射向偷襲她的那人,然後猛的一掌就將那打來的玄氣回擊而去,隻此一擊,她就直接用上個八成的功力,硬是把那偷襲的人給掀飛了出去,那人狠狠的撞在了樓閣的牆壁上,瞬時就將那牆壁撞出了無數條裂縫來。
蕭夜這大膽張狂的一舉動,刹時就讓整個樓閣裏的人心之一緊,全都站了起來,殺氣瞬間就充滿了滿個空間。
“住手。”坐在高座上的男子抬頭,冷聲喝住那些人欲上前動手的人。
赫連塵微微一笑,笑裏滿是嘲諷:“偷襲一個女人,還真像是你們恭遠一族的行事風格,不過,你們還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赫連塵說罷,臉上一沉,瞬間就是一掌再打了過去,那一掌直接打在了那還粘在牆壁上的那人,牆壁轟的一聲炸開,那人也就被赫連塵的那一掌給轟了出去。
大堂裏,眾人的臉色當下就是黑到了極點。
“別亂動我的女人。”赫連塵陰冷冷的說道。
“血陽星,你居然敢在定天樓裏亂來,你找死嗎?”熊男扭曲著一張臉指著赫連塵吼道,末了,馬上轉臉抱拳朝那先上說道,“先上,請馬上下令讓恭遠眾族人速殺這血陽禍害,以替天行道。”
“我等在此等令。”熊男話一出,大堂裏的其他人也紛紛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