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黑魔王最近很生氣,因為食死徒中出了一個叛徒,他還不知道那個叛徒是誰。而那個叛徒不知道把他們的內部消息賣給了哪一方勢力,總能趕在他們發現之前破壞掉他們的好事。所以他的仆人現在是個個都精通大腦防禦術嗎?
鳳凰社最近很不開心,因為魔法部聽風就是雨,企圖把他們的親親救世主哈利·波特扼殺在搖籃裏——啊不是,勸退。
救世主最近很憤怒,因為他發現他是除了湯姆以外,在他的小夥伴裏最後一個知道鳳凰社的存在的,而且他還莫名其妙的被攝魂怪襲擊了,差點被退學,過幾天還得去魔法部參加什麽狗屁聽證會,最重要的是,鄧布利多總是對他避而不見。
塞德裏克最近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他想了將近一個暑假,終於想明白了這件事——那天對他使用死咒的男人,也就是伏地魔,好像…好像就是湯姆·伊萬斯?而且龍琪應該是知情的?但他也沒法確定,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問她,這太可怕了,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龍琪之前得生活在多麽水深火熱的環境中?
小龍琪最近很懵逼,她經曆了很長一段的心情低潮期,畢竟自己其實不是人而是一個魂器這事不是什麽可以一笑而過的小事,還好後來湯姆·裏德爾並沒有繼續糾纏她,而艾瑪阿姨也把自己托給了她的同事——對,你沒有聽錯,她暑假是和塞德裏克住一起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被帶來布萊克老宅,還被告知了這就是鳳凰社的據點,於是他們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成了鳳凰社的一員來反抗黑魔王和他的食死徒們。然而,最令她感到懵逼的是到這裏以後,塞德裏克看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呃,心痛,她做了什麽讓塞德裏克心痛的事?
大家似乎都各懷心事,沒有人知道,艾瑪·懷特卻是每一天都要開心到起飛。
因為她,和她親愛的,龍琪,同居了。還在同一張床上睡覺。蓋同一條被子。龍琪還抱著她睡。
啊,人生圓滿了,真幸福。
龍琪覺得艾瑪好像怪怪的,她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麽最近每天麵若桃花,整一個得到了人生第二春的模樣,雖然說巫師的三十好幾也不算多大,但是——她一個三十好幾的人小……小姑娘,整天對著她一個大老娘們臉紅,這事光是想想都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更不要說是個天天都在身邊轉悠的人了。而且說起來,每次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艾瑪情緒都顯得特別奇怪,特別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總是滿臉通紅……
到底發生了什麽?龍琪知道自己有睡覺的時候喜歡抱點什麽的好習慣,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臉紅成這樣,別看她現在這幅樣子,她也是抱過英國第一危險人物黑魔王伏地魔一起睡覺的人,哦,雖然他最後自己跑了,但還是抱過。
難道是我抱得太緊了?
她斜斜地癱在沙發上,手裏還掂著根老煙槍,慢悠悠地吐了口白煙,心無旁騖地放飛著心靈。
“艾瑪,你剛才說救世主怎麽了?”當艾瑪再一次從她麵前指揮著拖把和掃帚經過時,她終於想起了十分鍾前艾瑪似乎和她說了什麽,可她沒注意聽,光在思考艾瑪最近到底怎麽了上麵。
艾瑪停下腳步,撩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長發,她從龍琪回來以後就不怎麽紮頭發了,然後把手叉到腰上,歎了口氣:“我說,魔法部派攝魂怪襲擊了哈利·波特,企圖讓他退學,不過被鄧布利多摻和了一下隻能改成了舉辦聽證會。”
“哦。”龍琪點了下頭,“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前兩天,聽說波特已經被鳳凰社的人轉移到鳳凰社的據點去了。而且迪戈裏說他兒子和龍——她說是去朋友家度過剩下的暑假,我覺得他們兩個應該也是加入了鳳凰社。”
“魔杖?鳳凰社?”龍琪像是被這個突然的消息驚嚇到了,嗆了一大口煙在喉嚨裏,拍著胸口咳嗽了半天,艾瑪無奈地走過來也拍打著她的背部給她順氣。
“鄧布利多還真是相信我。”她終於把嗆住的氣都咳出來了,深吸了口氣又重新躺回到沙發上,煙槍裏冒出來的白色煙霧因為她周圍的元素運動影響下在她身邊環繞著均勻鋪開,擋住她的視線。不耐煩地用手把那些煙霧揮開,又繼續說:“那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失望了。”
龍琪又吸了一口煙,抬起頭衝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艾瑪噴了一口氣,“最近湯姆在幹嘛?”
“你還叫他湯姆?”艾瑪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我以為你現在已經——”
這個問題讓龍琪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揮了揮手裏的老煙槍回答,“因為他討厭這個名字。”
“……”艾瑪無言地看著她,“但你以前也一直這麽叫他。”
“他不讓任何人叫他這個名字,除了我。”她吐了一口煙,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曾經還覺得這是因為我是特別的——現在想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說完句話,她看了艾瑪一眼,對方正用一種難以形容地目光看著她。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艾瑪。”龍琪搖搖頭,把手裏的煙槍放下了,“你明白的,現在是最混亂的時候,食死徒,魔法部,鳳凰社三方勢力博弈的關鍵時刻——雖然魔法部已經被食死徒蠶食大半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需要維穩,更需要那麽一點小小的砝碼。”
她站起身,繞到了艾瑪的身後,“你剛才說——聽證會,是什麽時候?”
“後天,你要在聽證會上下手?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黑魔王並沒有讓我們在聽證會上動什麽手腳的打算。”
“那可不一定,就我所知,他可對門後麵的東西很感興趣。”
“你是說神秘事物司的——”
“對,不過沒用的,隻有當事人親自去才會展現出全貌,其他人不過都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艾瑪糊塗了,龍琪一會兒的意思好像是要在聽證會上動手,一會兒又說無用功,她到底想做什麽?
“就算是這樣,給他的親親仆人們提提神,也是我應盡的責任呀,艾瑪,難道和我在一塊兒你還不夠精神嗎?”龍琪親了一口艾瑪的臉頰,搖動著裙擺走出了房間,艾瑪呆愣地站在原地,用手捂著剛才被親到的地方,紅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