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惡少賭鬼
少女的父親激動心情無法言喻,沒想到這個賠錢貨這麽值錢,他要發了,可以天天躺著吃喝玩樂了,“加價,快點加價,”他希望價格越來越高,少女看到父親的表情,失望的搖搖頭,再也沒有一點眼淚流出。
“我知道了你根本沒有錢,你是在玩我,”譚公子氣急敗壞的大喊,他可是這吳中城有名的惡少,欺男霸女的事做的可不少,因為他爹有錢呀!出了事都花錢擺平了。
楊帆鄙視了他一眼:“你個窮鬼,自己沒錢,在這裝B,玩不起就不要玩,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麽!”楊帆掏出一踏厚厚的銀票在他頭上拍打。
“廢物,你找死!”譚公子惡有心生,掏出一把短刀就向楊帆腹部刺去,他可是凡體境八層的武者,還廢不了這個廢物贅婿。
人群驚呼連連嚇的四散開來,原形畢露了,楊帆表情不變還是那副談笑風生的模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回一扳短刀直接刺入譚公子腹部,見自家公子動手,兩個跟班護衛也衝了過來,楊帆出腿如電踢飛了他們,他們躺在地上慘叫連連一條腿算是廢了。
譚公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插在自己腹部的短刀,腹部火辣辣的疼,鮮血直流,說不出話來。
“譚公子你幹嘛!咋自己捅自己一刀,你是良心發現了,在贖罪嗎?你如果現在找人醫治說不定還有救,血流幹了,就沒救了,”楊帆退後一步他可不希望髒了他的衣服。
譚公子發瘋似的跑著離去,一句狠話也不敢留下,他從楊帆的眼神中看出他真會殺了自己,他的護衛已經對他來說沒用了,主人拋棄沒用的東西是理所當然的。
“這位公子,小女已經是你的人了,剛才你說的價錢不知算數不,”少女的父親把她推到楊帆身前。
虎毒不食子,人性真可怕!
看看這個禽獸不如的中年男人,在楊帆冷酷無情的目光中,中年男子差點跪在地上。
“我說的話當然算數,但我有兩個條件?”
“公子請說,隻要不要小老兒的命,什麽都答應您。”
果然自私貪婪。
“第一個條件就是從此以後你和你女兒再無任何瓜葛,第二個條件就是本公子手癢,想扇你幾個巴掌,”
“這個沒問題公子,”中年男人立刻從店裏拿出紙墨寫了一張斷絕關係證明,按上了他的手印,和少女的賣身契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了上來。
楊帆拿過看了一眼壞笑著說:“那我打了。”
“公子請打,您尊貴的手能打小人是我的福氣,您千萬不要留情!”真沒臉,天下無敵。
楊帆也沒有作假狠狠摔了他幾個巴掌,打的他腮幫子腫起,滿嘴都是鮮血,人賤沒辦法,拿出銀票遞了過去,中年男人接過,看也不看那少女一眼“狂笑著離去。”
人群許多人都露出羨慕的眼神看著中年男人離去的方向,自己也有女兒不知道這個有錢公子要不要。
“這是你的賣身契和斷絕書,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你以後就是自由身了,這世間在也沒有人能左右你的自由了,”楊帆塞到少女手中後就瀟灑瀟灑的離去,隻留下一個偉大的背影。
這人有病吧!花那麽多錢買人,卻不要人。
莫非他那方麵有毛病,對就是,人群傳來一陣笑聲。
少女目送楊帆離去,心情久久不能平複,過了一會兒,深呼一口氣,少女麵帶笑容,像變了一個人,和剛才若判兩人,顯得格外動人。
“想不要我,沒門,我可是你花錢買的人,”心中有了主意。
見到楊帆回來,如玉喜出望外,“姑爺”一蹦一跳的,頭上兩個小辮子來回搖動顯得清純可愛,撲入楊帆懷裏,高興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讓她這幾天的擔心化為烏有,她再也無法壓製她平時的矜持,手舞足蹈,歡呼雀躍。
“啊,噢”小辰辰也嘴裏含糊不清,說著沒有人能聽懂的語言,在如霜的雙手攙扶下歪歪扭扭的走來,伸開雙臂要抱抱。
“我的小辰辰,想我不,”楊帆抱起他。
小辰辰爬在楊帆的肩膀上,抱住楊帆的臉就啃了起來,弄的楊帆半個臉全是他的口水,癢的他笑個不停。
“姑爺,這個菜不好吃,有點鹹,這道菜辣味不夠,這道菜太甜了……”如玉就像一位深資美食家邊吃邊說。
楊帆無語,他覺得挺不錯呀!都是他慣的,伸手就在她額頭彈了一下,“就你事多,你看如霜吃的多香,快點吃,吃完和我出去一趟。”
如玉憋著嘴,揉著額頭,聽吃完飯要出去,立馬臉埋在碗裏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飯,等小辰辰午休睡著後,正準備出去。
老庚來了,“姑爺,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好,我馬上過去!”
一路上範府的仆人見到楊帆紛紛彎腰行禮。
來到書房,幾天沒見範全德他好像蒼老了許多。
“愛婿呀!快坐,”範全的倒滿一杯茶放到了楊帆麵前。
“你有什麽事嗎?”楊帆和他關係好了以後,嶽父就叫不出口了,他覺得有點別扭。
範全德絲毫沒有在意楊帆的稱呼,“你給的藥方我們投入後,短短幾天就賺了二十萬兩,這才是開始,隨著藥方的口碑,財源會源源不斷,”說完之後他臉上沒有喜色。
楊帆知道他還有下文。
“不知道為什麽,以前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絕對會大大的高興,現在卻感覺心裏空落落的,難受,錢這東西夠花就行,錢有了,可惜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和自己分享,這才是人一輩子的遺憾,我決定以後要吃齋念佛,府裏所有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範全德滿臉都是寂寞之情。
“這是受到什麽打擊了,”楊帆想到。
“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你二娘,雖然我知道她不愛我,可我愛她就夠了,她今天突然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原來她是有目的”範全德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