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駙馬又在鬧騰!
呂芳見永淳公主跪在地下不肯起來,心裏也是非常的著急。
“殿下,你快起來吧,奴才求你了!”呂芳著急的看著永淳公主說道。
“呂公公,謝詔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要是見不著皇兄,他可就死定了,你不用管我,快去伺候我皇兄吧,這會,皇兄心裏肯定也不好受!”永淳公主看著呂芳說道,心裏想著,皇兄不肯見自己,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為難的,其實最難的是皇兄自己。
“殿下,你別再說了,奴才這就去跟皇上說去,你等著!”呂芳搖頭歎氣一聲,說完轉身就進去了。
“皇上,公主殿下還是不肯起來,要不你就見見她吧?再這麽跪著,身子骨也吃不消啊,皇上!”呂芳連忙跪倒在地,一臉著急的對嘉靖皇帝說道。
“胡鬧!”嘉靖皇帝一聽,心裏非常的著急,立馬站了起來,看著呂芳大聲的說道:“你去告訴她,讓她馬上回去休息,要是再跪著不起,朕現在就下旨將謝詔處死!”說著,深深的歎了口氣。
“是,皇上!”呂芳一聽,楞了一下,接著就轉身跑了出去。
“殿下,你真的不能再跪了,皇上已經生氣了,說你要是在不回去歇著,就馬上下旨將駙馬處死,你趕緊起來吧!”呂芳一口氣了出來了,看著永淳公主說道。
永淳公主一聽,心裏猛地一沉,掙紮著站了起來,可是剛走了幾步,身子就不由的往後倒去。
呂芳眼疾手快,連忙將永淳公主扶住,驚慌失措的喊道:“殿下,你怎麽了,你可別嚇奴才呀,殿下!”
呂芳見永淳公主暈了過去,急忙扭頭瞪著那些宮女吼道:“還愣著幹嘛?你們都是死人嗎?”
那些宮女一聽,連忙跑了過去,將永淳公主扶住。
嘉靖皇帝聽見呂芳的叫喊聲,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跑了出來,急著說道:“婧兒怎麽了?”
“皇上,公主她……”呂芳話還沒說完,嘉靖皇帝就衝了過去,見永淳公主暈了,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解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急著說道:“婧兒,婧兒,你可別嚇哥啊!婧兒!”
永淳公主緩緩的睜開眼睛,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嘉靖皇帝有氣無力說道:“皇兄,婧兒沒事,婧兒給你添麻煩了!”
“傻丫頭!”嘉靖皇帝見永淳公主醒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疼惜的說道:“你怎麽就這麽倔呢,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哥,還有母後怎麽辦?”
“皇兄,今天的事你千萬別告訴母後。”永淳公主一聽,連忙看著嘉靖皇帝說道,母後要是知道了,該有多擔心。
“好了,朕知道!”嘉靖皇帝疼惜的看了永淳公主一眼,接著就站了起來,對旁邊的宮女說道:“快把公主扶進去!”
宮女們一聽,連忙將永淳公主扶進了暖閣休息,呂芳則是立馬派人去傳了太醫。
很快,太醫就過來了,給嘉靖皇帝行完禮,接著就給永淳公主診脈。
“皇上,公主殿下隻是憂心過度,好好調養,當無大礙!”太醫診完了脈,立馬起身,拱手對嘉靖皇帝說道。
“嗯,你先退下!”嘉靖皇帝聽了,也就放心了,但心裏卻是非常的煩悶,婧兒之所以成這樣,說到底,這都是因謝詔而起,這個混賬的東西,朕饒不了他!
嘉靖皇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永淳公主,接著就走了過去,坐在榻前,對永淳公主說道:“婧兒,你回去之後好好養著,剩下的事情,朕替你做主。”
“皇兄,可是……”
“好了,別說了!”嘉靖皇帝立馬將永淳公主的話給打斷了,接著很嚴肅的看著永淳公主說道:“朕知道你要說什麽,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調養身子,這件事情,朕自有主張!”
永淳公主一聽,也不敢再說什麽了,無奈的看著嘉靖皇帝點了點頭,接著就想到了工坊的事情,於是對嘉靖皇帝說道:“哦,對了,皇兄,杜安已經出來了,他說工坊那邊沒有什麽損失,而且也不會影響明天的招商,請皇兄放心!”
“嗯,那就好!”嘉靖皇帝聽了,微笑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接著對永淳公主說道:“工坊那邊的事情,你把賬目管好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杜安去辦,朕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嘉靖皇帝也是一直在考察杜安辦事的能力,昨天晚上,杜安的表現,嘉靖皇帝也是非常的滿意。
“是,皇兄!”永淳公主點了點頭。
稍作休息之後,永淳公主便出宮回自己的府上去了。
而錦衣衛這邊,一收到嘉靖皇帝的旨意,立馬就把張世茂給釋放了出去,但此刻的謝詔見杜安和張世茂陸續的釋放了,自己卻還關在了鎮撫司的大牢裏,心裏也是非常的焦躁不安。
“哐,哐,…,來人,快來人!”謝詔火大的踹著牢門,大聲的喊著那些看門的錦衣校尉。
“駙馬爺,你有何吩咐?”錦衣校尉聽見動靜急忙跑了過去,很客氣問道,雖然人被關著,但人家畢竟是駙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還知道老子是駙馬,老子還以為你眼睛瞎了,這什麽鬼地方,趕緊放我出去!”杜安瞪著那錦衣校尉很囂張的說道。
“駙馬爺,小的可沒這個權利,你還是安心待著,別為難小的了!”錦衣校尉苦著個臉看著謝詔說道,今天都已經是第三次了,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
“沒權利你廢什麽話?去,找個說話管用的過來,老子要出去!”此刻的謝詔也是火大的很,三個人同時關進來,其他兩個都放了,唯獨自己還關著,自己還是駙馬呢,這算怎麽回事?
“行,行,行,你等著,我這就跟你叫去!”那錦衣校尉也是拿他沒辦法了,上頭可是有交代,不能打,不能罵,一日三餐更不能少,自己是夠倒黴的,怎麽就領了這麽個差事?
那錦衣校尉急忙跑出了地牢,找陸炳去了。
“千戶大人,駙馬又啷啷著要出去,卑職也實在是沒辦法了,你看?”那錦衣校尉很為難的看著陸炳拱了拱手道。
陸炳一聽,心裏冷哼了一下聲,出去?這事都已經上報給皇上了,想出去恐怕沒這麽容易!
“走,看看去!”陸炳想了一下,對那錦衣校尉說道。
陸炳可是興王府的舊人,嘉靖皇帝的心腹,謝詔和永淳公主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很清楚,心裏也是非常的痛恨謝詔,但上麵沒有明旨,自己還是要保證他的安全,再這麽讓他鬧騰下去,出了什麽意外,自己也沒辦法交差,還得安撫住他才是。
“是,千戶大人!”那錦衣校尉一聽,立馬拱了拱手,跟在了陸炳的身後。
謝詔見陸炳來了,連忙站了起來,看著陸炳說道:“陸千戶,你來的正好,快點放我出去!”
“駙馬爺,你這麽說可就讓我為難了,你也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上頭沒有發話,我哪敢放你出去,這上頭要是怪罪下來,我也擔待不起呀,你說是不是?”陸炳假裝客氣的說道,心理想著,我要是私自放你出去,那倒黴的就是我了。
謝詔一聽,立馬就急了,心裏也是想不明白,為何把他倆都放了,自己卻還關著,這好像不太對勁啊,於是看著陸炳問了起來:“千戶大人,我也不是讓你為難,你看這杜安和張世茂都放了,還關著我幹嘛?你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陸炳一聽,心裏不由得冷笑了一下,都給別人當了替死鬼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晚了,這個謝詔也真是夠傻的。
“駙馬爺,這事我還真不清楚,但既然杜安和張世茂都出去了,我估摸著你也快了,說不定公主殿下,這會正和皇上在說你的事呢,你還是再等等吧?”陸炳想了一下,看著謝詔說道。
“這!”謝詔一聽,看著陸炳說不出話來,心裏是又急又怕,自己可是早就被皇上警告過一次啊!
“要不,我給你點酒菜,你邊吃邊等?”陸炳接著說道。
“哎,行吧!”謝詔歎氣著說道,接著就再草鋪上坐了下來,心裏也有點惶恐不安了。
陸炳笑了一下,扭頭招了招手,一個錦衣校尉立馬走了過來,看著陸炳,拱了拱手。
“去,給駙馬爺上點酒菜,好好伺候著!”陸炳對那錦衣校尉說道。
“是,千戶大人!”那錦衣校尉拱手說道,接著就轉身出去了。
陸炳點了點頭,接著扭過頭看了謝詔一眼,就出去了。
而此刻,謝詔的父親謝東,得知謝詔去工坊搶香皂被抓了,到現在都還沒放出來,心裏也是急的不行。
“老爺,你可得想想辦法,小的可是聽說了,一起被錦衣衛抓去的張公子和一個叫杜安的工坊管事,可早就放出來了,你說駙馬爺會不會有事啊?”一個家丁站在那裏,提醒著謝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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