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生命垂危
果然,在查找二樓前前後後的幾分鍾後,清晰地看見一個身子強壯的壯漢,扛著一個麻袋,打開窗戶,一躍而下。
就是他了。
接下來,就是各種監控的追蹤了。可是他們並沒有路邊監控的使用權力。
“要不我們先報警吧。”
“等警察批好條子,陸星澤屍體都冷了。”
有什麽樣的辦法能夠既不用麻煩警察,又能夠查看到監控的。
有了!
宮一客。
恰好今天是星期三,慕清言直接一個電話打出去。
將剛剛的監控視頻傳給他,“宮一客,找到這個人的去向,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宮一客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了,邊說話手指邊在鍵盤上霹靂把啪啦的打著代碼。
“一言為定。”
“好。”
五分鍾後,宮一客的聲音再次傳來,查到了,“那個上了一輛無牌照的車,往城市的南邊的爛尾樓去了。”
“楚澤!”
“到!”
“去報警,搖人,還有把林一唐越都給我帶上。”
“是。”
楚澤飛速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
“這件事情除了剛剛那個幾個人,其他的都不能告訴,警察那裏一切聽我的。”
綁匪沒有給她發來一點消息,不要財不要權,那麽,他能要的就是陸星澤的命。
慕清言呼吸急促,就連按電梯的手都是抖的,不行,要冷靜下來,她必須保持冷靜。
地下車庫,一輛黑色不起眼的跑車飛馳出去。
守在出口的保安見這架勢,連忙將護欄打開。
車子呼嘯而過。
慕清言憑借著宮一客發來的路線圖,飛速前進,一路上闖了不少的紅燈。
她神情高度集中,整個身子都扒在方向盤上,每一次拐歪都差點出來一次車禍。
可是,還是不夠快,不夠,這不是古裝劇,被綁架之後來要挾為目的的,那人要陸星澤的命。但是不搞刺殺下毒,哪一類的,是極度自信的邊牧雲。
“一定是他。”
她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得知陸星澤會死的消息,陸星澤要死也必須是死在她的手裏。
車子一個飛速的漂移,險些撞在牆上。
不等車子停穩,就連忙下車。
爛尾樓還比較高,陸星澤他們會在哪裏。
她剛剛弄出的動靜夠大了吧,如果是邊牧雲的人,一定是會出來的。
但是並沒有,看來不夠。
慕清言環視周圍,有什麽能夠發出巨大的聲音的,直到她看見了自己的車。
陸星澤躺在血泊中,他的身子軟綿無力,額頭上的血凝固在他的臉上,迷糊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都打了四十分鍾了,居然還有氣兒,我養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緊接著就是一聲巨響,響徹天際。
“怎麽回事?”
拿著血淋淋的棍子的壯漢麵麵相覷。
“看看。”
一個人伸出頭去看。
“老大,有人引爆了車子。”
邊牧雲也朝窗外一看,那輛車子,他見過。
“還真是小看她了,還真就找上來了。”
“老大,現在怎麽辦?”
“怕什麽,看這樣子就她一個人來了,速戰速決。”
“好。”
慕清言躲在暗處在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他們的樓層。
她沒有時間想要如何迂回戰術了,剛剛那一招雖然能夠讓他們暴露,可是同時也把自己給暴露了。
慕清言喘著粗氣,趕上樓層,她沒想到她能夠在這麽斷的時間內爬上頂樓。
門口守著邊牧雲的人,慕清言在他們跟前站定,“我要找邊牧雲。”
“我們老板是你想見的就見的嗎?”
“老大,她果然是一個人來的。”
“我們還怕一個女的不成,沒綁她算不錯的了,居然主動送上門來。”
“王五,讓他進來。”
“是。”
慕清言算是被押著進來的。
她一進來就迫切地想要找到陸星澤,可是當她看見倒在血泊中的陸星澤,瞳孔因為激動聚縮,要不是看見他胸膛還有微弱的起伏,她想不到自己會不會瘋。
“邊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麽嗎?”
“慕小姐還真是有勇氣啊,居然單身前來。”
她要拖延時間,就算拖延不了,大不了一起死。
“難不成你還怕了?”
繼而,她走向陸星澤,撿起旁邊的棍子,麵上嫌棄的戳了戳,“邊先生,您做這件事的時候,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哦?”
“我和他的關係想必您是知道的,你說他這麽慘的樣子我要是沒看見,可是會遺憾終身的。”
邊牧雲站在一堆保鏢後麵,“上次的官司要不是你麵前的這位,你的公司可是贏不了的,怎麽?你還恨他。”
慕清言唰的一聲站起來,嫌惡地丟掉手裏的棍子,“他那是幫我嗎?他隻不過是想拿回陸氏集團罷了。”
“這是真的嗎?”邊牧雲笑的和藹,但是眼睛裏卻有著殺意,陸星澤的心意他看不出來,所謂殺人不如誅心。
“既然這樣,我就送你一個機會吧,他現在呢!還有一口氣,你隻要撿起你旁邊的鐵棍,照著他的頭來一棒,他就可以上西天了。”
慕清言掩嘴一笑,如後宮要害人的嬪妃一般,嬌嗔道:“邊先生,你可真是會做人,我要是打死他了,法律責任就是我擔了,你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哈哈哈哈,果然聰慧劉,這樣吧,我就幫你一把。”邊牧雲沒有心思陪慕清言演戲了。
示意手下再次拿起鐵棍。
慕清言慌了,六神無主,“等等,等什麽等?你不就是想看嗎?我成全你啊。”
下一刻,慕清言聽到了地獄般的聲音,“先把男的弄死,女的你們隨便,這麽漂亮的女娃娃可惜了。”
躺在地上陸星澤聽到了邊牧雲的話,咬牙切齒地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邊牧雲,你敢動她。”
說著,咬牙強撐著身子起來。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一個壯漢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是那個擄走陸星澤的壯漢,“打了那麽多的麻醉劑,還受了那麽多次的暴打,還能爬起來。”
停了他的話,慕清言才看見不遠處堆成一小山的針管,她的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