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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撈陰門

  她搖搖頭,弱弱地說,“我可以把他約出來。”


  “約他出來吧。”


  這一次,我打算用強了。我並不知道沈明背後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為今之計隻有將沈明拿下逼他說出來。


  沈明倒也還算有良心,他聽聞許文鳶住院了,說很快就來。


  許文鳶握著手機,臉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她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她爸看到她這副模樣,怒氣衝衝的搶過她的手機,指著她鼻子怒罵,“到了這個你還不知悔改?”


  許文鳶一副大夢初醒的表情,呢喃問自己是怎麽了。


  我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裝的,不禁感到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我看向她爸媽說,“叔叔阿姨,去準備一隻毛筆和一點朱砂,我有用。”


  “我這就去買。”


  許文鳶父親一聽,急忙的走出病房。大概十幾分鍾,他就把毛筆和朱砂買回來了。我找來一個紙杯將朱砂化開,然後舔筆,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提筆就要在許文鳶臉上畫上一道定神符。誰知許文鳶不願意,她父親怒氣衝衝地看著她,她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任由我擺布。


  我很快將定神符畫完,剛放下筆,這時,沈明推門進來。


  他看到許文鳶臉上的定神符時臉色微微一變。


  我將他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幹我們這一行,必須要有一雙鷹眼,絲毫破綻都不能漏掉。


  沈明表情很快恢複正常,他忍不住問道:“文鳶這是怎麽了?”


  許文鳶媽媽指著他鼻子怒罵,“文鳶變成這副樣子還不是你害的,你就是個殺人凶手。”


  得,壞事兒了。


  我連忙看向許文鳶父親,讓他去把門堵上,別讓沈明逃了。


  他領會到我的意思,向後退兩步堵住病房門。沈明神色鎮定,他看向許文鳶父母,“你們是文鳶的父母吧,叔叔阿姨,你們這是做什麽?”


  許文鳶媽媽已經開了頭,我也決定不藏著掖著,與沈明開誠布公。


  “沈明,說說吧,為什麽要害許文鳶?”


  沈明看看我,又看看許文鳶的父母,笑著說,“我為什麽要害文鳶啊。”


  “你把文鳶害成這樣還在狡辯?”許文鳶母親死死的盯著沈明,她情緒激動我能理解。


  沈明無奈搖搖頭,看向病床上的許文鳶,幽幽開口,“文鳶,這是怎麽回事?”


  正如許文鳶所說,他的聲音帶著某種魔力,就好像催眠一樣,讓人產生昏昏欲睡的感覺。我一聲大喝,直接破了他的迷魂術,“沈明,在我麵前還敢耍這種把戲?”


  沈明臉色變了變,我也不與他廢話,上前兩步伸手去抓他胳膊。他手臂一甩,帶著強大的力量襲來。


  力氣還真是不小,不過,與我相比還不夠看。


  我一把將他手腕扣住,一招八極鐵山靠將他撞出去砸在牆壁上。他眼神震驚地朝我看來,我冷笑一聲,“憑你這點把式在我麵前撒野還嫩了一點。”


  說完,我上去就要脫他的衣服,他竭力反抗,不過,無濟於事。我將他的衣服撕開,果然在他背上看到一道疤痕。說是疤痕,倒不如說是縫合的痕跡,還能看到線頭。不得不說,這縫合技術是真的高超。


  沈明驚懼的望著我,“你是玄門中人?”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沈明,束手就擒吧。”我盯著他。


  他撕掉偽裝,冷笑說,“你就算發現我的秘密又怎麽樣,我和許文鳶是正常交往,誰能拿我怎麽樣?”


  看著他有恃無恐的表情,我淡淡道:“是你背後那個撈陰門錢的人指使你這麽做的吧。”


  “那又如何?”沈明從地上站起來。


  “小夥子,什麽叫撈陰門錢?”許文鳶的父母不禁看到好奇。


  “撈陰門錢,說白了就是賺死人錢。古代有四大撈陰門錢職業,分別是行刑人、仵作、紮紙人、二皮匠。行刑人又叫做劊子手,便是古代在菜市口負責行刑斬首的人。仵作與你們所知道的法醫類似,而在古代,仵作這個職業一般都是傳承的,沒有一點技術幹不了這個活。紮紙人就是紮紙匠……”


  “二皮匠又叫做縫屍人,與現在的入殮師類似。古代因為許多原因,導致屍骨不全,縫屍人就會用手中的線將屍體殘破的部分縫起來,如果有缺失,會用假肢代替。畢竟古代十分講究習俗,屍骨不全之人不能輕易下葬。”


  聽我解釋過後,許文鳶父母臉色微微發白。


  我看他們一眼,接著說,

  “沈明背後的這道傷痕,其實是縫合的痕跡,所以,我斷定他身後應該有一個二皮匠。”我解釋說道:“二皮匠做的活兒最危險詭異,要接觸各式各樣的死屍,譬如被劊子手斬首的死屍,最後就得要二皮匠縫合入殮。總之,殘缺的死屍多半會經二皮匠來處理。做這一行總會遇到點事,所以,二皮匠都會一點手段。”


  我看向沈明,“不打算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嗎?”


  沈明背靠牆壁警覺地看著我,然後看過病房,似乎是要想辦法脫身。突然間,他朝許文鳶媽媽衝去,我一個箭步上去,一個鞭腿甩在他身上,這一腳勢大力沉,他在地上趴了好久才慢慢站起身。


  “沈明,放棄吧,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我冷眼盯著他道:“或許你背後的主子能勉強與我鬥一鬥,許文鳶與你主子睡了幾次,精氣神就流失成這副樣子,我要是沒有猜錯,你的主子活了不少年頭了吧。”


  許文鳶呆若木雞,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驚恐,“不、不是他?”


  “自然不是他。”我看著眼前的沈明說道:“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會吸取精氣神的手段。而他的主子,多半就不是人了。我記得早就與你說過,而你也是自作自受。”


  許文鳶雙眼黯然,一臉死灰。


  我沒有在意她是什麽想法,緩步朝沈明走去。沈明踉蹌後退,眼神惡毒的盯著我,“你想幹什麽?你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你可以試試,看看自己死得死不了。”我不屑地看著他。


  說話間,我一個大跨步上去,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看著他翻白眼了就鬆開手,如此幾次之後,他便絕望的躺在地上。我將他翻過身壓在地上,許文鳶父親連忙將水果刀遞上來。我挑斷沈明背上的線頭,隨之一拉,縫合的線全部脫落。我掐住沈明的脖子,扒掉套在他身上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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