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請義父歸天
胡萬現在很開心啊,一日之內,馬踏兩座土匪山寨,即對外展示了實力,裝了逼,也獲得了實惠,可以說是得意非常啊。
而且還有一點小秘密,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他上報給領導指揮使的繳獲銀兩數並不是五萬八千兩,而是五萬兩整,至於那八千兩銀子,他跟兩個千戶分了,他一個人拿五千兩,另外兩個千戶一人一千五百兩,大家都很開心,彼此心照不宣,至於手下的更不知道了,因為銀兩數是唐千戶親自盤點的。
這時胡萬在彭和尚的山寨中與眾多士兵飲酒,吃肉,飲的是彭和尚的窖藏美酒,吃的是彭和尚準備的過冬豬肉,大家放開了吃,就在眾人吃的不亦樂乎之時,信使回來了,這時信使一拱手道:“見過胡大人。”
胡萬一看信使笑道:“幸苦了,來給信使上一塊烤肉。”
緊跟著就看著信使道:“指揮使大人有什麽命令。”
信使這時掏出一封信,雙手奉上,緊跟著接過一旁一人拿過來的烤肉,坐在一旁,曹千戶把自己盤子裏的細鹽麵倒了一些給信使,信使這時接過細小鹽麵沾著豬肉大口的朵頤起來。
一口跟著一口,吃的不亦樂乎,並且對一旁的曹千戶表示感謝:“謝千戶大人。”
曹千戶聽了這話笑道:“自己兄弟客套了。”
說完便不說話了,而這時胡萬拿過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漬,拿過信看了起來,隻見信件上麵隻寫了很簡短的一段話:藍田之行,到此為止,汝等所做甚好,吾心甚慰,把銀兩拉回來,糧食可就近賣給當地人,換做銀錢帶回來。”
看著信件中的內容,胡萬點點頭,一旁的曹千戶問道:“大人,指揮使大人說什麽?”
胡萬道:“你自己看。”
說完信件傳給了曹千戶,曹千戶一看笑道:“老唐你看一眼。”
唐千戶看了也笑了,撤軍,撤軍好啊,撤軍代表不用拚命了,想著唐千戶道:“咱們什麽時候走?”
聽了這話胡萬道:“別著急,明日咱們回縣城,然後你們派人去跟縣令要接下來半個月的糧食,然後與咱們繳獲的四千擔糧食全部賣給範家。”
聽了這話曹千戶一愣道:“啊,咱們臨走還要坑縣令一筆?”
胡萬聽了這話道:“什麽叫坑啊?他答應我一個月軍糧的,咱們豈能讓縣令大人食言而肥,你們太不照顧縣令大人的麵子了。”
聽了這話曹千戶立刻反應過來道:“是屬下愚鈍了。”
胡萬聽了這話看著曹千戶道:“記著咱們是一千六百人份的糧食,這筆糧食到手後,老規矩你們各拿三百人份的,我一千人份的。”
“是。”
曹千戶抱拳說道,這出來一趟大錢要一個不少的帶回去,至於小錢上麵也不會追究的就比如這多出來的糧食,隻要不讓指揮使掏錢,指揮使是不會管這筆糧食來路的。“
二人這邊說著,唐千戶突然開口道:“胡大人咱們走了那些土匪俘虜怎麽辦?”
聽了這話胡萬一瞪眼道:“殺!”
“啊,都殺了?”
唐千戶有幾分不忍,這時胡萬道:“殺,留下來也是浪費糧食。”
“是,那何時殺?”
“明日開拔殺!”
“是。”
唐千戶說著,這時胡萬把信放到一旁一看著下麵抓來的舞姬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
次日清晨,胡萬還在睡眠之中,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胡萬揉著眼睛這時曹千戶突然衝了進來道:“大人快起來,大事不好了。”
胡萬打著哈欠道:“怎麽了,土匪跑了?”
曹千戶這時黑著臉道:“咱們,咱們讓土匪包圍了。”
“什麽?”
胡萬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緊跟著起披上披掛,古代人睡覺都喜歡多穿點衣服,很少有脫個光溜,裸睡的,尤其是軍武之人,幾乎是脫了外麵的鎧甲,穿著裏麵紅色的破紅襖就睡覺了。
胡萬穿上披掛,這時就看見道溝峪的外麵一群士兵排的整整齊齊,隱藏在樹叢中,或者陣列在城門之外,最顯眼的是一門大炮這時對著城門樓子,好像隻要不合他們心意,他們就要開炮一般。
胡萬這時候都懵了,這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敢堵官軍,這邊胡萬想著,就見人群中出來兩個人,一人他還認識正是那清峪之主張麻子。
張麻子這時立在城門前道:“請你們大人出來答話。”
聽了這話胡萬看了看左右上前一步道:“我乃長安衛副指揮使胡萬,你這土匪頭子想要作甚?”
聽了這話李朝虎一拱手道:“見過胡大人。”
“少廢話,我還不用一個土匪頭子跟我見禮,說說你們的來意,你們想幹什麽?”
聽了這話李朝虎哈哈笑道:“大人莫要著急,我來是跟大人做個生意,無意與大人為敵,不知道大人以為可否?”
聽了這話胡萬一皺眉道:“做生意,什麽生意。”
胡萬這話說完,李朝虎一揮手,這時遠處李德珍手持李朝生給他配的狙擊弓,就是那個能射三四百米的複合弓,一箭直接把一封書信插在了離胡萬不遠處的城牆垛子上。
“保護大人。”
曹千戶這時嚇了一跳,扯開嗓子大喊一聲,緊跟著擋在了胡萬的跟前,胡萬也嚇了一跳,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他沒想到敵人的弓箭手可以射這麽遠,這要是剛才瞄準自己,自己豈不是小命就不保了,這時胡萬嚇得小心髒嘭嘭的。
“哈哈哈……大人莫要慌張,我此次來了就說了不想與大人為敵,否則剛才一箭就能要了大人的命,大人以為然否?”
李朝虎對著城牆哈哈大笑,聽了這話胡萬反應過來了,這時一把推開曹千戶道:“那你這一箭什麽意思?”
李朝虎這時指了指射在城牆上一箭道:“箭上有信請大人查閱。”
聽了這話胡萬伸手把弓箭拔了下來,不過並不好拔,這一箭插的很深,胡萬拔出來弓箭,心中暗想剛才這一箭射中自己不死也重傷,想著胡萬打開了信。
上麵寫著一行秀氣的字,這字是郭玉蘭幫忙代寫的,內容很簡單:大人,我想跟你做個生意,大人以虎狼之威攻下道溝峪,所向睥睨,令人歎服,然我與道溝峪頗有感情,又聽聞大人俘虜了不少道溝峪的土匪。
我想跟大人買這些土匪,他一個道溝峪土匪二兩銀子,另外彭和尚的人頭我們也要買,我們出十兩銀子,大人以為如何?
寫到這裏信就完了,胡萬看了之後頓時就心動了,本來這些土匪就要處理掉,本來是想要全部殺掉的,可是現在竟然有人要花錢購買,這個就讓胡萬很開心了,自己手裏一共有一百多個土匪,這要全賣給清峪,那就是二百多兩銀子啊,可別小瞧這筆錢,這筆錢夠買二十畝中等田啦,也相當於一個正常大頭兵五十年的俸祿了,如此買賣,可以做。
胡萬隨手把信給撕了,看著李朝虎道:“這個買賣我做了,今日午時,峪外樹林。”
李朝虎聽了這話道:“那就多謝大人成全了,告辭。”
李朝虎直接率軍撤退,曹千戶見李朝虎退兵看著胡萬道:“大人,這土匪頭子要做什麽買賣。”
聽了這話胡萬道:“買人。”
聽了這話曹千戶一愣,這時胡萬道:“今日午時,你帶五百兵押著那些土匪去山下樹林,交予清峪的人,領回來一筆銀子,回頭分發給咱們的兄弟們吧,算是我這個副指揮使給他們的獎勵。”
聽了這話曹千戶一愣,這時胡萬道:“一個土匪二兩銀子,彭和尚的人頭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省的殺了。”
說完胡萬往城下走。
這時李朝虎退兵,看著石大磊道:“大磊,你帶本部三百人馬跟圓機大師一起去密林中接人,把銀子帶上。”
“是。”
石大磊答應道,石大磊一連的人馬又增加了,不是別人,多出來的一百人是輞峪編進去的,這時圓機看著李朝虎道:“營長,他們會不會埋伏咱們?”
聽了這話李朝虎笑道:“不能,團長說長安衛不會允許自己損失太多的,要是跟咱們清峪一戰,估計剩不了多少人,那個胡萬回去交不了差,所以他們會遵守約定的。”
聽了這話圓機點點頭道:“此次多謝營長幫助了。”
李朝虎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當天中午,曹千戶帶著俘虜的土匪,來到密林之中,這時圓機大和尚自己走了出來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一看到圓機大和尚,道溝峪很多土匪都叫道:“圓機大統領。”
圓機沒說什麽,而是看著曹千戶道:“官軍果然講信用。”
曹千戶冷笑道:“少廢話,人給你們,錢呢?”
圓機聽了這話看了一圈,竟然在人堆裏看到了斷臂的摸到天,還有其他土匪的人,這時圓機一皺眉道:“官軍大人,你這土匪裏麵怎麽還慘雜著其他地方的土匪啊?”
曹千戶這時晃動了一下脖子道:“誰知道你要什麽土匪,這全都給你帶來了,這樣你要那些自己挑。”
聽了這話圓機看到人堆裏有幾個自己認識的土匪,以前都是道溝峪的,這時圓機道:“各位此次我來隻救道溝峪的人,你們大家都看著點,不是道溝峪的給我剔出來。”
聽了這話圓機指了其中認識的幾個人道,你們幾個負責篩選。
“是。”
圓機找到幾個認識的,這幾個人還有自己認識的,然後再讓認識的找認識的,很快就把人挑出來了,可是現在還有其他幾個峪口的人往裏麵混。
“兄弟,兄弟,我也是道溝峪的,我也是,帶我一個。”
“你起開,你不是,你起開。”
一陣拉扯,兩方人員挑選完了,道溝峪一共剩了一百零三人,同時他們還帶了彭和尚的屍體,圓機看到彭和尚的屍體歎了口氣,緊跟著掏出一個口袋道:“這裏麵一共二百三十兩,多出來的算是我們跟官爺交個朋友。”
說著圓機把銀子一拋,曹千戶一手抓住,緊跟著說道:“這些人呢?便宜點一兩一個賣給你。”
聽了這話圓機搖了搖頭道:“大人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告辭。”
說著圓機揮了揮手,道溝峪的人立刻跟圓機離開,這時隱藏在林子裏的石大磊他們悄悄的跟上,慢慢的後退,石大磊還跟曹千戶抱了抱拳,緊跟著一群人飛快撤離。
看到人走了有百戶長問曹千戶道:“大人不追嗎?”
曹千戶笑了笑道:“追了也不敢打,算了,撤吧。”
“對了大人這些土匪?”
“殺!”
曹千戶冰冷的吐出一個字,緊跟著身後就是一陣慘叫聲,曹千戶連頭都沒回,這世道殺幾個人有什麽大不了的。
回去之後大軍就開拔,下午到了縣城的駐紮地,知縣來道喜,胡萬笑嗬嗬的跟知縣大人討要接下來半個月的糧食,知縣苦著臉道:“胡大人,你們打下了道溝峪,那裏存糧足夠你們吃了,我們縣裏這糧食緊張,大人您……”
胡萬一見知縣大人不想給糧食,頓時笑了:“那不要緊,我們很喜歡藍田縣,這樣我們就在這裏駐紮三兩個月再走,大人也不用一次性給我半個月的軍糧,我們每天上知縣大人家中吃飯即可,我們也不挑大人吃啥,我們吃啥。”
一句話嚇得知縣大人麵如土色,問被一隻千人軍隊蹭飯是一種什麽體驗,這個體驗咋說呢,很刺激,知縣大人都想哭。
如果讓這群士兵進了城,上自己家中蹭飯,那自己日子還過不過了,自己一家人還不得餓死啊,想到這裏知縣知道胡萬肯定是想敲詐勒索了,這時知縣大人道:“胡大人,你的意思我知道,這樣你們一天消耗二十擔子糧食,每擔糧食我算你一兩三錢銀子……”
“一兩八錢,知縣大人你記錯了,現在糧價一兩八錢。”
聽了這話知縣咬著牙道:“行,一兩八錢,一天你們軍隊糧食折合成三十兩,三個月就是四百五十兩銀子,我折現銀給你,這樣行了吧。”
聽了這話胡萬笑道:“知縣大人此法甚好,我帶所有士兵謝過了。”
“不謝,不謝。”
知縣這時臉都黑了,心中咒罵這群死丘八,坑老子銀子,祝願你們在戰場上不得好死,萬箭穿心。
知縣這邊想著笑嗬嗬的胡萬說了幾句,緊跟著曹千戶過來說道:“範大人來了。”
胡萬這時笑嗬嗬的說道:“知縣大人還有公務要忙吧。”
知縣大人表情一僵,心中暗自罵道:“你想讓老子走你就直說啊,扯什麽犢子。”
不過知縣大人還是起身道:“告辭,下午讓屬下把銀子送上。”
“啊,知縣大人不坐會兒了?”
聽了這話知縣心中一萬句媽賣批,不過卻一臉笑意道:“有公務,有公務,緊跟著轉身就走。”
知縣走了,範永貴來了,範永貴這時臉色很不好看,這時一進門範永貴道:“大人這是準備開拔回長安衛?”
聽了這話胡萬道:“是啊,上命所差啊,王二蠢蠢欲動,我等若是久離長安,王二若是攻來我等都是死罪啊,所以指揮使大人把我們召回,守衛長安。”
聽了這話範永貴黑著臉道:“大人,那我家被劫的案子,你們就不管了?”
胡萬聽了這話道:“如何能說是不管了呢?隻是暫時放起來,等平定王二,我們自然會再來捉拿劫匪。”
範永貴聽了這話突然心灰意冷,現在朝廷還有什麽好信任的,這麽大的一個劫案竟然說不管就不管了,這讓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怎麽活啊。
範永貴歎了口氣,知道跟胡萬沒辦法講道理,隻能拱了拱手道:“好吧,大人既然如此說了,我便告辭了。”
“哎,範兄且慢,我這剛繳獲了道溝峪四千擔糧食,你要不要?”
聽了這話範永貴道:“一兩五我便要。”
聽了這話胡萬道:“一兩八,行價。”
“那就不要了。”
範永貴心灰意冷,他需要的是五萬擔糧食,現在肯定是湊齊了,這四千擔糧食可有可無,無所謂了。
範永貴離開,胡萬冷哼一聲道:“現在有糧食還能賣不出去,笑話。”
緊跟著胡萬立刻讓人出去宣告這裏有糧食要賣,一兩八一擔,童叟無欺,不過可惜的是長安衛所在這裏賣糧食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膽子買。
不過李朝生知道這件事之後,立刻讓城裏的間諜白守民出手,白守民那是有官身的,而且都知道他很有錢,因此他出麵把糧食買了下來,所有東西都做好了,長安衛開拔回長安縣城。
而他走的第二天,範家舉家遷到西安城內,藍田基業全部要了,而李朝生依舊讓白守民買了範家的泰安糧鋪,改為藍田糧鋪,招收夥計在藍田開買賣。
這個也成了李朝生在藍田縣內最大的間諜機構,同時也幫助李朝生控製了城裏大部分百姓的口糧。
現在除了藍田的糧倉裏還有糧食之外,就剩下泰安糧鋪有糧食了。
長安衛走了,整個藍田縣再次恢複了往昔的平靜,輞峪與道溝峪全都空著,沒人敢在去住了,怕被人堵在裏麵,而其他的幾個山峪包括清峪全都進入了修養期,以及快速發展期。
從道溝峪收攏回來的土匪,經過挑選,最後有九十八人進入了軍隊,六人由於受傷進入了建設軍團。
於是乎清峪的士兵數量首次達到了一千人,而且這一千人都是見過血,打過硬仗的老兵,戰鬥力也遠超那些新兵蛋子。
清峪在養精蓄銳,其他山峪也在養精蓄銳與構陷陰謀。
就在所有人都在暗中蟄伏的時候,小洋峪迎來了宋老三的五十七歲大壽,這一天宋老三穿的很喜慶,一身紅衣服,看著哪像是五十七歲的人,倒像是個四十來歲的。
宋老三意氣風發,在義子顧誌柏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老頭樂嗬嗬的跟每個人打招呼,揮舞著手,老頭開心啊。
中午時分,山下一聲響動,緊跟著一隻耳帶著轟塌天上山祝壽,宋老三更加開心了,咧著嘴歡迎著。
一群人都非常開心,吃著酒宴,席間宋三娘一身英裝,看起來英姿颯爽。
大家就在最高興的時候,一隻耳突然笑嗬嗬的起身道:“小洋峪寨主大人,我今日想要求取三娘做我妻子,寨主可否答應啊?”
一隻耳這突然發難頓時讓在做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宋三娘更是勃然大怒看著一隻耳道:“我爹大壽,一隻耳,你是來惡心人的嗎?”
一隻耳沒有說話,而是再次說道:“我在問小洋峪寨主。”
聽了這話宋老三皺眉道:“一隻耳啊,三娘不願意,我這個當爹的也不能說什麽啊?”
聽了這話一隻耳嘴角裂開道:“宋老三,我也沒問你,我再問小洋峪之主。”
宋老三愣了看著一隻耳道:“你在發生什麽瘋,我就是小洋峪之主啊。”
“不你不是了。”
一隻耳笑著對宋老三說道,宋老三頓時感覺不妙,皺起眉頭問道:“那誰是?”
聽了這話這時顧誌柏哈哈笑道:“義父,一隻耳大當家的說我呢,我是小洋峪之主。”
“顧誌柏……你?”
顧誌柏這時笑著說道:“誌柏請義父歸天。”
“什麽你!”
宋老三嚇了一跳,就在這時宋三娘滄浪一聲把隨身寶刀抽了出來,這時顧誌柏冷笑道:“三娘,你這是作甚?”
宋三娘這時冷聲道:“應該是我問你,你想作甚?”
顧誌柏道:“做這小洋峪之主。”
宋三娘眉頭一皺道:“你覺得我在這裏,你能成功?”
顧誌柏哈哈笑道:“三妹勇猛,哥哥不是敵手,所以我請了一隻耳大當家的,還有轟塌天大統領的幫忙,隻要轟塌天大統領牽製住你,我就有機會了,哈哈……”
聽了這話宋三娘皺眉,顧誌柏這時舉起桌子上的酒杯緊跟著一飲而盡:“老子等這一天十年了,老家夥你該把位置讓給我了。”
說完這話顧誌柏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緊跟著啪的一聲把酒杯摔了,瞬間埋伏在外麵的土匪們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宋老三道:“你們,你們安能如此,平時我待你不薄啊。”
聽了這話進來的土匪道:“宋老三,你這懦夫,優柔寡斷,我們在你手下能有什麽出息,你還是退位吧,順便求求顧大當家的,說不準還能留你一命。”
聽了這話宋老三指著顧誌柏道:“我求他?呸。”
宋老三這時惡狠狠的呸了一口,這時顧誌柏瞬間眉頭皺起來道:“義父,既然如此,那誌柏送你歸天。”
顧誌柏說著掏出一把刀,宋三娘見狀知道今天中了埋伏了,沒辦法揮刀就殺向顧誌柏,這時轟塌天咧開嘴一笑道:“三姑娘,你還是乖乖給我們大當家的當壓寨夫人吧。”
當!
兩個人刀子對撞在一起,緊跟著打在了一起,這時顧誌柏一步步來到了宋老三麵前,宋老三看著顧誌柏道:“為什麽?我待你不薄啊?”
顧誌柏聽了這話看著宋老三道:“爹,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你是待我很好,可是你一直希望我成為三娘的附庸,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可是我一個男人,豈能久居人下,我若不反,將來這小洋峪就是三娘的,我成了什麽?我可是男人,我才應該是小洋峪之主!”
“就因為這個?“
宋老三有些驚訝,顧誌柏道:“不夠嗎?斷我前程,讓我永無出頭之日,這還不夠嗎?”
聽了這話宋老三還想說什麽,這時顧誌柏已經一步上前,緊跟著一刀子狠狠的紮進了宋老三的腹部,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宋老三的衣袍,宋老三這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甘的軟軟倒下。
“爹!”
看到宋老三倒下,宋三娘怒喝一聲,手中的刀子更快兩分,可惜對手是轟塌天,轟塌天這時與宋三娘打在一起,死死拖著宋三娘,於此同時一隻耳看著其餘小洋峪的人道:“你們幹什麽,趕緊上去把這小娘子給老子抓起來,老子今晚就要洞房!”
聽了這話一堆人直接衝向了宋三娘,一時間場麵一頓混亂,宋三娘連殺五六人,身上也受傷了,轟塌天這時哈哈笑道:“宋三娘,你束手就擒吧。”
宋三娘這時睚眥皸裂,怒吼道:“顧誌柏,一隻耳,轟塌天,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聽了這話一隻耳哈哈笑道:“小娘子,今天晚上老子要讓你欲死欲仙,哈哈哈……上,上,給我上!”
當當當~
戰鬥持續進行,宋三娘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這時就聽外麵一聲暴喝:“小姐,別怕,我們來救你了!”
說著就見十個女人殺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小姐的兵器,日月寒霜刀,原來她們吃著飯看見這邊響起叫罵聲,就一路殺了過來,這時直接救出宋三娘,宋三娘這時身上已經有了數刀傷口,這時與內營娘子軍結合,頓時戰鬥力上來。
又是拚殺了一陣,眼看越聚集土匪越多,這時內營娘子軍的副統領,宋三娘的結義姐妹羅玉梅一刀震退兩個嘍囉喊道:“帶小姐走後山,那裏有馬,我來斷後。”
聽了這話內營娘子軍立刻分出五人保護宋三娘突圍,羅玉梅這時攔住轟塌天,戰鬥持續。
“玉梅。”
宋三娘大喊一聲,這時羅玉梅喊道:“三娘快走。”
“玉梅!”
“快帶三娘走,走!”
一群人邊殺邊退,很快內營娘子軍就死了兩個,這時一路殺到了後山,這裏正好有馬在吃草,這是內營娘子軍的單獨馬場,這時宋三娘一咬牙喊道:“上馬!”
看到內營娘子軍的人上馬了,這時突然有土匪喊道:“放箭!”
咻咻咻……
無數箭矢射來,兩個內營娘子軍的人留下來擋住弓箭,兩個人護送宋三娘跑下了山。
這時一隻耳衝了過來,看到跑了的宋三娘,一皺眉喊道:“拿弓過來。”
說著一隻耳彎弓搭箭一箭咻的一聲射中了宋三娘的後背左肩,宋三娘咬牙忍著痛狂奔,看到沒射死宋三娘,這時一隻耳喊道:“派騎兵給我追!”
“是。”
聽了這話立刻有人帶騎兵去追,幾十騎兵飛馳而出,追著三個女人就跑,三個女人這時狂奔下山,到了大門處有人還想阻攔,宋三娘一刀劈開攔路之人,三個人奪路而去。
“她媽的!”
一隻耳氣的怒吼一聲,這時身後羅玉梅卻哈哈大笑,這時羅玉梅渾身是血,負責殿後的五個內營娘子軍的人都死了,隻剩她一個,這時被轟塌天一下子打掉了兵器,嘍囉們一擁而上捆了起來。一隻耳憤怒的回頭看著羅玉梅。
羅玉梅絲毫不懼的看著一隻耳,一隻耳這時憤怒的說道:“你很開心?”
“沒讓你個狗賊得逞,老娘開心得緊。”
“嗬嗬……開心是吧,既然這麽開心,不如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來人把這個女人的衣服給我扒了,老子讓大家都開心開心。”
“是,哈哈哈……”
內營娘子軍一項高冷,羅玉梅更是冷豔無雙平時不給任何人好臉,寨子裏的男人對她恨極了,這時平時壓抑的感情,一下子全都爆發了,全體男人的獸性被喚醒了,女人的災難來了。
……
駕駕駕……
李朝生今天心情不錯,帶著王貴祥的騎兵排在道溝峪附近的山脈查看,看看那裏適合開荒,那裏適合種地,彭和尚死了,這道溝峪早晚是自己的一塊肉,自己查看一下,糧食這東西還是要多準備一些的。
“嗯,這片草甸子可以開荒出來,正好適合種玉米。”
“這些小樹沒啥大用,砍了,種地瓜吧。”
“這裏竟然是沙土地,可以種點花生,花生的出油率可不現在的菜籽油多多了。”
李朝生想著指點著,就在這時突然遠處一陣馬蹄聲震動,一陣陣喊殺聲響起,這時穀子道:“那邊好像有人在拚殺。”
李朝生道:“不關咱們的事。”
穀子這時表情怪異的說道:“他們,他們好像衝咱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