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是他
第二天,天明,江興之來到夏侯房門前,準備敲門問夏侯有沒有起?
從屋內夏侯打開門,看到江興之站在自己門前,臉上露出笑容道:“為何在我門前,我這裏又沒有什麽事,還不去照顧你的媳婦!”
“他們倆也差不多起來了,無需要我去叫她們,”江興之回應道。
“昨晚師傅可睡的還好,那功法師傅覺得怎麽樣?”江興之笑著問夏侯說道。
“確實比我們以前修煉的功法要強的多,昨晚一晚上修行,法力精進了許多。”夏侯滿臉笑容說道。
江興之師徒倆一起走向另一邊房間食過早飯,師徒倆又討論起功法。
阿敏彩衣也在一旁仔細的聽著,偶爾也是給一些意見。
小黑呢夏侯昨天也見過,看它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這貓不簡單。
它現在悠哉悠哉的搖著小尾巴,躺在床上聽主人她們說起功法內容,時不時的點一下貓頭,那模樣怎麽說呢?一個字,絕!
江興之他們痛快地討論著事情時,客棧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兩天格外的熱鬧非凡。
下麵又是一對人在拚命的爭吵著,沒錯是那肥胖和尚,昨晚休息了一會兒,才剛剛養好了一下傷,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火氣太大了嗎?沒得到釋放又跟別人爭執起來了。
佛門中人一般不是勸人嗎?怎麽這麽胖和尚的心境這麽差?難道是昨天被江興之打傷了?一肚子氣。
不管他怎麽樣?反正是丟盡了佛門的臉麵,要是佛祖知道了真想給他一巴掌拍死他。
而那人跟肥胖和尚爭吵的人,江興之如果在樓上看的話,就會認出來,沒錯了就是我們的大黃牙莫慌張道友。
也不知道莫慌張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明明跟江興之已經分開了,還能在一個地方落腳。
這緣分簡直是要人老命,但是江興之現在不知道,他還在跟夏侯討論這一兩年所掌握道典經要,如果不是旁邊的彩衣聽到樓下的動靜了喊了江興之,隻怕江興之還要繼續說著。
江興之打開房門,幾人從房中走出來,往下看去,江興之距夏侯兩人都咦了一聲!
兩人神情頗為驚訝,阿敏彩衣兩人還以為又看到那個胖和尚感覺驚訝。
其實她們倆不知道,夏侯是感覺那胖子怎麽又來了,江興之驚訝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人,那一身藍色長袍,略顯瘦黃的臉,說起話來大黃牙格外顯人注目。
江興之在心中暗自道:“這莫慌張怎麽會在此處出現,難道他不怕他的老上司抓他嗎?還是這老小子一直跟著我?”
“但是這不可能啊,明明往不同的方向跑,怎麽又能碰到他呢?這世界也太小了吧?”江興之暗自無語道。
不管江興之再怎麽吐槽?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曾經的合作夥伴又再次的相遇了。
下麵兩人鬥起嘴來,簡直是把周圍的客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胖和尚不坑不坑,一臉笑意的說道:“道長,你這話就說錯了,愛錢是世人皆存在的心靈,猶如生命中的源泉不斷的湧入自己,創造自己給自己滿意而又溫馨的生活,這又何罪之有呢?”
“你這胖和尚口才不錯,有我當年的風範,但是臉皮如此之厚實在叫貧道甘拜下風,錢當然所有人都喜歡唯獨你不可以,給你錢,你能玩什麽,你能用什麽,女人女人你不能玩,喝酒吃肉又不行買買衣服,你還是那身袈裟,除了用裝飾,你那佛門寺廟中的菩薩,佛祖之類的金身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無是處了,來吧來吧,還是把錢拿出來大家平分了,這麽小氣實在是讓貧道看不起你。”莫慌張淡然的露出笑容一口大黃牙瞎亮眾人的眼睛開口說道。
眾人聽完莫慌張的話,都哈哈大笑起來議論紛紛:“沒錯,沒錯,你這和尚利欲熏心一雙小眯眼掉進了錢裏了,道長說的沒錯你直接拿出來吧,跟大家平分了也算是為我們大家消災解難集功德了。”
胖和尚不管眾人怎麽說,都是一臉笑眯眯的紋絲不動,眼神盯著莫慌張。
胖和尚眼神又瞄向眾人帶著一絲不屑暗自道:“喜歡做夢的蠢蛋,進了我佛門口中的錢,哪裏有吐出來的道理,看來給他們的教訓還是太少了,也隻能怪我們佛門太過於仁慈騙得少。”
“道長如此說就有一點不通情達理了,我們是靠自己的本事賺錢,而且有些居士看我們做事做得好就給得多了一點,如果要說的話,隻能說我們佛門太過於深入人心。”肥胖和尚笑著對莫慌張說道。
“自己嗎,難道你們組織,沒進行過洗腦嗎,那你們瞎忽悠本事是從哪裏來,別說是自學的,盡是一些偷雞摸狗,不知廉恥的下三濫手法,去忽悠那些沒見過世麵的民眾。”莫慌張鄙夷道。
“道長要如此說,貧僧也沒話可說了。”肥胖和尚暗然道。
在樓上的江興之四人,聽著下麵兩人的話,也是一陣無語。
彩衣直接開口說道:“這和尚簡直就是貪財之人,滿口的歪理。”
“現今的世道也不好過,如果碰到不怎麽喜歡跟他講道理的人,隻怕早就跟他打了起來,哪裏會說那麽多?”阿敏在一旁開口道。
是下麵莫慌張,也懶得跟這個和尚廢話,趁他不注意直接偷襲,一道綠光打向那和尚。
那和尚一個不注意,被他打了一個嗆足,背後的幾步才穩住身形。
那和尚也是不肯吃虧的主直接還莫慌張一擊,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江興之看見了之後捂住額頭說道:“這死胖子和尚簡直是學不乖,看來是再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江興之說完,喚出自己的斬靈劍直接往莫慌張兩人中間插了過去。
二人被突如其來飛過來的飛劍嚇了一跳,各自退到一邊,抬頭望樓閑上看去。
兩人深情各不相同,莫慌張,滿臉的喜色,那肥胖和尚一陣苦唧唧的模樣。
莫慌張滿臉高興的喊道:“道友好久不見了,可想死你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
“廢話就不要說多了,到時候再說吧!”江興之打斷莫慌張還想說語的神情。
看向那和尚眼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開口說道:“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讓我送你走?”
胖和尚臉色陰晴不定,過了片刻開口說道:“就不勞煩道友你了,貧僧這就告辭。”
說完像江興之他們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後來江興之把莫慌張叫上來了,問了他這一兩年過得如何?莫慌張也說了反正就是苦唧唧的過日子,東躲西藏,一直慢慢的在一在遊曆。
江興之介紹眾人給莫慌張認識了,大家相談甚歡。
而且夏侯跟莫慌張兩人年紀相仿,不多時兩人就稱兄道弟,一旁的江興之見壯一陣無語。
彩衣阿敏兩人也是麵麵相,沒過多時,天色就已晚各自去休息去了。
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也是讓江興之腦袋一陣懵逼,還是阿敏彩衣她們倆用高明的手法才能慢慢的抹平江興之渾濁。
本來是好好的講解一番自己的心得和對道的領悟,看能不能讓夏侯有一些感悟或者對他有些幫助,看來隻能到明天才能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