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重傷

  江興之三人看著教主,如蒙大敵,就這樣死死的盯著他,隻要他一動,三人也會一同向他攻擊。


  黑衣教主神色淡然的看著江興之他們三人。


  “莫慌張你這老狗,當初讓我留你一命,你會好好的為神教效力,到頭來你還是背叛了”,黑衣教主看著莫慌張說道。


  “嗬,當初是我願意投降了嗎?我隻不過是順大勢而為而已,現今一切都發生了,還有什麽好說”?莫慌張冷笑一聲道。


  又在次說道:“三十多年前我本是雲遊觀小道士,隨師傅修行逍遙自在,然而你們的出現打破了我們的安靜祥和,不願意投降的都被你們抽掉神魂折磨致死,如果當初不是我機靈選擇投降這話,我也逃不過你們的毒手”。


  “我一直都記得,你們是怎麽對待我們那些師兄師叔他們的,你們狼子野心一心隻想把整個修仙界攪亂,達到自己的私欲。莫慌張悲憤的說出了當年不堪入目的經曆”。


  “我不想去做什麽使?我隻想安安靜靜的逍遙人間,收徒傳道”。


  “三年又三年,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你知道我這樣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悲憤,痛心,無能,想起那些死去的人,我心中始終不安,就算我們是修行者又如何?就算成了仙又如何?我們始終都是人,然而你們跟禽獸沒有區別,一心隻想搞破壞,為了自己的私欲想毀滅整個天地”,莫慌張鮮紅的眼睛盯著黑衣教主說道。


  黑衣教主淡然的看著莫慌張滿臉的不屑道:“順者昌,逆者亡,哪裏有安詳和睦的事情,就算在凡間世俗都有豪門子弟欺壓百姓何況是修行者耶”?

  江興之站在一旁驚呆了,心中暗罵道:“我操,這也太狗血了吧?這樣的事情不是在那些為了活躍氣氛的劇情當中所出現的嗎”?

  竟然又一次的被這個驚喜給刺激到了,在哪個世界這樣的事情都是無處不在啊?簡直就是橫行諸天江興之感歎道。


  江興之也麻了,盡是出一些這樣的無聊的事情,不管再怎麽無趣?先保住狗命再說吧!

  也好,早了結和完了結都是一樣,受死吧!突然之間莫慌張大喝一聲往黑衣教主攻去。


  莫慌張一個閃現在黑衣教主的麵前,一掌拍了過來,黑衣教主隻是稍微抬了抬手也是一掌拍了過去,兩人的氣息形成一個半圈。


  不過明顯莫慌張不是黑衣教主的對手,江興之在一旁連忙出手,陸判也緊隨其後,三人形成三角之勢對著黑衣教主殺了過去。


  頓時間減輕了莫慌張的一些壓力。


  三人聯手對抗一個戰鬥就此打響。


  這一戰的威式比以往強的多了,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在半空中鬥了下於三個多小時,三人也是氣喘籲籲而那黑衣人也隻是稍微的喘氣而已。


  體力竟然恐怖如斯是一個勁敵,莫慌張對著江興之焦急的開口說道:“道友,請拿出你的實力來,不然話,我們真的就要再此地涼涼了”。


  江興之聞言對著莫慌張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貿然進取那我們真的離死不遠了”。


  旁邊的陸判聞言到:“二位道友就讓在下打前鋒吧!到時候你們看準時機”。


  江興之二人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充滿著敬意。


  打前鋒的危險誰不知道?簡直就是要當沙包讓人垂,江興之很惜命的,如果身邊不是還有兩個人話他早就撤了,等到他再牛逼之後那就是那個黑衣教主臨死之日了。


  什麽啊?你說江興之陰險,這不是陰險這叫自我保全,明知道打不贏,還要死磕到底,那是蠢。


  陸判化為一道金光衝向黑衣教主,兩人瞬時間打了起來,真的是挨揍啊!慘叫聲一直傳入江興之他們耳中。


  莫慌張想了想抬起頭看向天空說道:“道友你還是走吧,別在這裏死磕了!我留下來為你斷後,隻是希望你以後修為高了,為我報仇就是了”!

  江興之聞言沒有搭話看了莫慌張一眼。


  江興之過了片刻對著莫慌張說出了一段讓他哭笑不得的話開口說道:“本來我是早就想走的,你剛剛那個舉動稍微感動了我,我決定了,留下來幫你對付他,不過你別感謝我,隻因為你給我的那個報酬,我還沒全部收取到時候記得一次性付清,我這不賒賬”。


  莫慌張張嘴想說點什麽?憋了半天才說道:“那就謝道友了,以後隻要有事盡管來找我,不收取任何報酬哦”!

  江興之沒回答,瞬間一個閃身來到黑衣教主身旁對著他就是亂劍轟炸,黑夜教主不愧是一方教主敏覺性實在過人一道氣牆通通的擋住了,江興之的攻擊。


  沒辦法,江興之隻好又用掌心雷,連續的使用天雷滾滾整個天空都電閃雷鳴。


  莫慌張不知何時來到黑衣教主身旁,用法術拚命的往黑椒主身上砸去。


  黑衣教主一人對抗他們三人無所畏懼。


  氣息再次暴漲,一個反彈把江興之他們震飛出去,轟然的從天空中摔了下來。


  重重的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江興之連忙爬起身站了起來,用手擦掉口中流出來的鮮血。


  “有多久沒受傷了?我去,真不應該心中發出那一絲善良腦袋一熱就往前拚命衝殺”,江興之自嘲道!


  又連忙大聲喊道:“兩位你們沒事吧?能站起來不?實在不行就撤,那個莫道友,你給我的報酬,我就不要了,各自逃散吧”!

  莫慌張聞言氣血亂衝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連忙壓住對著江興之開口說道:“道友!你能不能別這樣?剛剛說好的,你現在又變卦了,你比我還會變臉啊”。


  “沒辦法呀,人家厲害呀,打不過我們隻能撤呀,一直是跟他死磕到底是不行的,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何況我們還是修行者眨一下眼睛,十年就過去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江興之臉上絲毫沒有羞恥之色毫無節氣的說道。


  連另一邊的陸判都聽不下去了,臉色充滿著憤怒對著江興之說道:“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畏手畏腳,嗯,沒有撤退可言!要走你就走,我是不走,死就死”!

  莫慌張聞言對著陸判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道友,氣魄雄偉如觀山,在下實在是佩服,我不如也”!

  江興之聽到陸判說的話滿臉的黑線心中嘀咕著:“嗎的,裝逼裝的太過分了吧!他以為他是誰啊?專捅義父的呂布嗎?神經病”!

  行吧!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走,我一個人走也實在不好意思就舍命陪君子吧!你們先上,我在後麵調信一下恢複一下法力江興之淡然的說道。


  隨即盤腿坐下恢複傷事和法力,也不再去管莫慌張二人了。


  就在這時黑衣教主威嚴的掃視了江興之他們一眼開口說道:“想逃嗎?你們逃得掉嗎?今天你們一個個的都得死在這裏”。


  一道黑光向莫慌張射來,莫慌張連忙躲閃躲過了這一擊。


  陸判這時也在閃身來到莫慌張身邊對他說道:“道友你我連手一起攻擊他,說完第一個衝了上去”。


  莫慌張也緊隨其後向黑衣教主攻去。


  三人又戰鬥了在一起。不過,頗為詭異的就是江興之在一旁打坐。


  打坐是真,隻不過是調動陣法,等待時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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