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話不多說,鬱景濤就開始了挑逗的攻勢。從
顧夢夢的耳垂開始,一點一點地摸索下去,鎖骨,乳||峰,以及那最敏感處的尖蕊。
或許有了維多利亞的經驗,他現在對顧夢夢的敏感之地掌握的一清二楚,僅僅幾分鍾,顧夢夢便渴望得無法自已。
他順勢伸手下探,幽蜜處已經是泛濫成災了。
鬱景濤心裏得意,雙手玩弄著她的尖蕊,舌頭一步步往下方攻去。
顧夢夢久旱逢甘露,讓他的軟舌撥弄了幾分鍾就漸漸失去意識,身體不住顫抖,迎來了一次巔峰。
“怎麽來的這麽快?”她心裏無比詫異,來不及細想,鬱景濤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強而有力的衝擊起來。
新婚之初,鬱景濤對顧夢夢還有些畏手畏腳,經過維多利亞的調教之後,他已經漸漸放開了膽,此時,他像是掌控全局的君主一般,更換姿勢,更換角度,更換方式,完全是隨心而為。
顧夢夢仿佛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恰恰是這種彷徨、無助的心態,讓她享受了過去從未經曆的肉||欲巔峰。
“又來了!”她身體顫抖著,塊感在體內回蕩著。
但鬱景濤的動作並未停止,他將顧夢夢翻個身,單手扣住她的雙腕,下意識地將身下的人兒當作另一個女人,力度一次強過一次,速度一次快過一次,為的就是對那個女人進行懲罰,狠狠地懲罰。
顧夢夢感覺鬱景濤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這種強度的攻勢簡直前所未有,一波又一波的極致巔峰衝擊下,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念頭,甚至已經失去了意識,在一片雲朵之中,沉沉浮浮。
醒來時已經天亮。
顧夢夢第一次跟自己的丈夫如此瘋狂,翻身看到鬱景濤似笑非笑的眼神,臉頰飛起兩抹霞色。
“昨晚上我的表現滿意嗎?”鬱景濤得意地道。
“勉強及格吧!”顧夢夢嘴硬!
“看你還懷不懷疑我出去偷吃?要是在外麵偷吃的人,能有我這樣的硬||度和力||度?”
顧夢夢也知道之前是錯懷疑了他,在外麵偷吃的男人,哪個不被榨得像軟腳的蝦蟹一樣?
心裏更加滿意,毫不吝嗇地表揚了鬱景濤一通。
過了一會,才正色道:“昨晚鬧得太厲害,我都忘了跟你說正事了。”
“什麽正事?”鬱景濤問,左手不老實地摸上她的乳||肆意揉撚著。
顧夢夢白了他一眼,並未阻止,繼續說:“你還記得千峰的陸總在蕭老爺壽宴那晚說過的項目嗎?”
鬱景濤嗯了一聲,手掌往下摸到女人平整的小腹。
“那個項目的門檻是兩百億,我本想參與,但你知道,顧氏可拿不出這麽大的資金。”
鬱景濤鑽進被子裏,在顧夢夢的乳||吸允著,手掌慢慢探到幽蜜處。
“不過,這件事現在有了轉機。”顧夢夢呻||吟了一聲,“陸總提供了一個方案,就是以醫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抵押五十億,顧氏拿出一百五十億的資金即可……”
“什麽?!”鬱景濤停止活動,探出頭來說,“陸總想要醫院的股份?”
顧夢夢料不到他的反應這麽大,點頭說:“是的,醫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價值五十個億,剩下的一百五十億,通過關係找幾家銀行做些擔保,資金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不行!”鬱景濤皺著眉頭說,“我不同意這個方案,更不同意你這麽做。”
前有陸席城收購複原液,後有陸愛國收購醫院股份,若說這兩件事之間沒有關聯,傻子都不會相信。
“為什麽不行?”顧夢夢不解地說,“你知不知道,國內有多少企業盯著這個項目,千峰的實力在全國都是排在前列的,這個項目的門檻這麽高,其中的利潤空間簡直無法想象,能夠跟他們合作是求都求不來的事。”
“不行就是不行。”鬱景濤搖著腦袋說,“你知不知道,醫院裏麵的利潤有多高?一旦新藥投產,利潤比千峰的項目隻高不低。如果這個時候股權發生變化,國外的藥商可能隨時變卦,到時豈不是損失慘重?你要知道,新藥的專利和技術可是在別人的手上,我們還沒拿到相關的資料。”
顧夢夢說:“正是因為新藥的專利和技術在別人的手上,我才不想受製於人。醫院從創建運營至今,一直沒有新藥產出,已經投了那麽多錢進去,現在一根毛都沒撈到,你覺得這是做生意嗎?”
“醫院投入的錢,又不是我們出的!相當於我們隻是幫操作而已,這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這麽好的事情,你為什麽要拒絕?”
顧夢夢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越來越不放心!你記住一句話,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擔心別人另有所圖!到時候我們做了傻子都不知道!”
鬱景濤的臉色沉了下來,不可否認,從生意場的角度來看,顧夢夢說得都對。
但是,有一點她並不了解,醫院的創建是由維多利亞一手操作,隻不過是掛在顧氏的名下而已。其中涉及很多秘密,陸愛國的目標如此明確,讓鬱景濤心中甚是不安。
“難道他們已經開始察覺到了?”他想起最近身邊出現的不少跟蹤者,這事必須盡快跟維多利亞報告才行。
“醫院的事情,我不能跟你說太多。你隻要知道,那個醫院隻是掛在顧氏的名下而已,我們是沒有任何決定權的!”鬱景濤無奈坦白了一部分真相。
“什麽?!”顧夢夢吃驚地說,“我們既然沒有決定權,醫院為什麽在顧氏旗下?你到底想做什麽?”說到最後,已經是質問的口吻了。
鬱景濤不敢透露實情,說:“我當然是想賺錢了,不過人家藥商不肯接受注資,他們要在國內開廠,所花費的時間周期太長,我就想到了這個折中的辦法,一來我們投入的資金不高,拿到的利潤卻非常可觀,二來這款新藥若能成功打開市場,顧氏可以借勢上攻,進入製藥行業,一舉兩得。”
顧夢夢不知他所說是真是假,但她混跡生意場多年,自然摸清其中的門道。
斥責道:“你真是瘋了!國外新藥進入國內市場,都必須經過藥監局的審批登記,才能創建公司。你貿然接受這種‘黑藥’,如果發生醫療事故,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不但顧氏完蛋,你我和我爸都得吃牢飯!”
鬱景濤不以為然地說:“放心,這藥經過嶽父檢驗,完全沒有問題。而且,陸席城都親身試驗,就在幾天前,他還代表軍方跟我談判,想要大量收購。如果有問題的話,你覺得他會這麽做?”
為了讓顧夢夢安心,他不得不透露陸席城的動向。陸席城代表的是軍方,他們的態度決定了很多事情。
聽到這裏,顧夢夢的臉色果然緩和不少。“既然如此,那軍方的訂單醫院拿到了吧?”
鬱景濤臉色一僵,說:“目前新藥還未量產,這份訂單還沒有簽下來。”
“說了半天,還是什麽都沒有。”顧夢夢有些好笑,“那醫院的控製權誰的手上?”
鬱景濤沒法隱瞞,隻好說:“暫時是在我的名下,但是我也不過是聽人家指令辦事罷了。”
顧夢夢心底起疑,說:“你該不會是瞞著我們,做什麽違法犯罪的事吧!”
“當然不是。”鬱景濤臉色不悅,“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人家隻不過是怕麻煩,才讓我操作而已!換而言之,就是我幫人家打工!你也知道,國內對醫藥控製是很嚴格的,我就算要搞什麽,也不會選擇這個行業啊!藥商一旦拿到海關許可,便能大量引進。到時,醫院的新藥投入使用,利潤不就回來了?”
顧夢夢說:“我現在關心的已經不是利潤的問題了,我怕我們會被人家利用呢!”
鬱景濤又何嚐不知,可是維多利亞是一個不允許別人拒絕的人!
他既然被選中,上了這條賊船,想要下來,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鬱景濤心神恍惚,陸家可不是慈善機構,決不可能無緣無故對顧家這麽優待。
看來他的確是被盯上了。
想到這一點,鬱景濤渾身發冷。
可惜,這一切。他都無法向任何人明言!
第二天一大早,鬱景濤離開別墅,用維多利亞指定的聯係方式,聯係了她。
維多利亞讓她驅車到郊外的一座毫不起眼的農莊見麵。
見到維多利亞時,她正在一處藥池中泡溫泉。
“不說交代過你,最近沒什麽事就不要聯係我了嗎?”維多利亞喝著日本進口的清酒,臉頰紅潤,更顯嬌豔動人。
“事關緊急,不得不向夫人報告!”鬱景濤自從識穿了維多利亞的真麵目,尤其是察覺到他有可能是被當成替死鬼,對於這個美如蛇蠍的女人,他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
維多利亞這個人精,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放棄了對鬱景濤的勾||引,冷聲道:“什麽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