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是夜三
窄小的通道還是不太習慣陸席城,突然間被脹開,宋槐難受。
卷起身子來,不斷推拒扭動,“你出去,我好難受!”
陸席城硬挺著,身體被包裹住,又不斷攪動,憋得臉都脹紅了起來。
他喘著粗氣,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地哄道:“這個時候,叫我出去,也太不人道了!你先忍一會,一下就好了!”
他實在是忍得難受,也顧不著那麽多了,箍著宋槐的腰肢,由著自己的性子,狠狠地動了起來。
他的力道和尺寸,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宋槐吃了他幾記狠的,痛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反抗更加激烈。
“你慢點,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被一圈又烏黑又濃密睫毛圍著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兩眼可憐兮兮地盯著陸席城,說不出的動人。
陸席城又愛又難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又是低頭去親吻宋槐的眼淚,又是誘哄著。
“你哪次不舒服的?隻是暫時不能適應罷了!乖了,支持一會,很快就好了!”
說著,勾著宋槐的唇舌,堵住她的聲音,舌頭伸進嘴裏,一陣狂風掃落葉似的亂絞亂動。
宋槐隻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已經被吸進了,腦袋發暈,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
“好了嗎?”陸席城繼續誘哄,磁性的煙嗓總讓人覺得心髒都與之產生共鳴,十分地有誘|惑力。
宋槐眼中還是有所畏懼,又不忍心拒絕陸席城,睜著一雙仿佛嵌了黑水銀的眸子,怯怯地瞅著陸席城。
陸席城被她看得身體又脹大了幾分,心裏大呼救命,再也忍不得,緊緊地箍著身下的身體,健壯的腰身不知疲倦地活動起來。
他埋頭苦幹,不停地往宋槐身體深處掏,力量更加強大,速度更加快捷,好像要把宋槐攪爛了一般。
宋槐嚶嚶嚶地求饒著,由開始的不堪忍受,到慢慢習慣,再到現在的樂在其中。
這個過程是怎麽轉變的,已經無法去思考。
她緊緊地擁著身上的人,隨著他衝刺的節奏而呻|||吟,柔軟的身體隻為他一個人打開,被他帶著在波峰浪穀之間顛簸沉浮。
她喜歡身上人的力量,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的汗水,更喜歡他所給予的源源不斷的快樂。
朦朦朧朧中,一切意識很快飛遠,不知今昔是何夕,能夠感受到的,仿佛隻剩下兩個人結合著的部位。
宋槐快活得快要飛了起來,將香汗淋漓的腦袋不斷後仰,喃喃地叫著:“阿城,阿城……”
陸席城的心已經暖得快要融化了一般,宋槐的叫喚,好像已經勾去了他的魂魄。
他緊閉著唇,積蓄所有的力量,急速地抽出,又狠狠地頂進去,不斷狠狠地進入身下人的最深處,不斷打開她的泉湧之門,將兩個人結合得融為一體。
隨著一陣劇烈而快速地推撞,宋槐終於忍不住,放開一直緊咬著的唇,瘋狂地尖叫起來。
汗涔涔的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在枕頭上不停地搖晃,渾身都痙攣著。
身下的身體不停地絞緊,陸席城頭腦越來越暈。他不斷吐出粗氣,將越來越濃的泄||意驅散。
終於,在宋槐新一輪的狂湧中,他在也忍受不住,低喝一聲,將身體送進最深處,然後痛快地泄了出來。
那一瞬間的感覺,美妙得好像耳邊有音樂在奏響。
眼前一片黑暗過後,宋槐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腦海裏除了快樂的感覺,其他任何雜念都沒有。
喘息了很久,陸席城的呼吸才漸漸平靜下來。
他半撐著身體,看著宋槐呆呆的表情,美目中飽含著熱淚,心裏突然一陣緊張。
他憋了好幾天,而且那個複原液的效果很不錯,他除了傷口好了以外,身體好像也被回爐重塑過。肌肉中充滿了爆發的力量,身體的四肢百骸也暖洋洋的,好像小說中的修真人,氣海豐盈,恨不得能飛出去作為一番。
剛才有些瘋狂,不是傷到這人了吧!
“你有沒有事,我弄疼你了嗎?”他有些緊張的問,身體下麵更是一動不敢動,就怕已經將宋槐弄出血來。
“我快樂極了!”宋槐兩手攀著陸席城結實的手臂,有些癡癡的說。
“那你怎麽哭了?”陸席城看著宋槐眼角中不斷溢出熱淚,心都揪起來了。
“呆!我這是喜極而泣!”宋槐忍不住伸出一根指頭,去戳了戳陸席城那張英俊無雙的臉。
“原來是這樣,害我還一陣擔心!”陸席城歡喜起來,臉上重新掛上笑容,並順勢咬住宋槐的手指,卷在舌頭裏,色||情地舔著。
“咦,惡心死了!你快下來,別壓著我,重死了!”宋槐略帶嫌棄地瞥了陸席城一眼,並伸手去推他的身體。
剛才出了一身熱汗,現在一停下來,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她要去重新洗澡。
陸席城突然朝宋槐眨了眨眼睛,嘴角狡猾一笑。
“既然沒事,那我們再做一次吧!”說著,動了動身體,讓宋槐感覺到他的堅硬。
宋槐大驚,美目中流露出恐懼。“你不用休息一下嗎?”
陸席城說:“休息什麽,我精神著呢!”又動了動身體,果然,那裏又重新神氣了起來。
“你不會吧,我們才兩三天沒有做,你至於饑||渴成這樣嗎?”宋槐有些難以置信,平時陸席城也瘋,但至少沒有瘋成這樣。
“你說得倒是輕巧,我又還沒老!平時一天至少兩次,現在我們三天沒做了,你算算有幾次了?”說著,也不管宋槐願不願意,又重新活動起來。
宋槐已經感覺到非常疲倦,但是卻不願意委屈陸席城,打起精神,努力配合他。
陸席城身體又好,手段又高明,聲音還動聽,又哄又騙。
一波過後,又哄著宋槐做了第二次,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平時他並不喜歡玩什麽花樣,隻喜歡真刀真槍實幹。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致,哄著宋槐,花樣翻新,將她折成各種各樣的姿勢。
作戰場地從床上,到書房,到浴室,再到地毯上……最後,還逼著宋槐,讓她趴到窗戶上,他動一下,就讓宋槐喊一下“我在飛”……
宋槐苦不堪言,如果不配合,迎接她的是又一輪瘋狂的進攻……
最後,宋槐被做得熱情全無,眼中全是祈求之色。
“你病才剛剛好,就這麽威風,難道要把我弄死嗎……”
陸席城看她,連嘴唇都泛白了,眼中是一層灰敗之色,這才真的心疼起來。
“對不住,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今天特別想做,玩得有點瘋狂,你再忍一下吧,讓我做完!”說完,便就著宋槐半趴的姿勢,緊緊箍著她的腰肢,腰部像安了一台永動機一樣,瘋狂地穿||刺起來。
宋槐以為這男人做了這麽多次,總也應該發泄得差不多了吧!
但是當陸席城真正用力起來的時候,她才驚覺,剛才她完全想錯了。
這男人就是一隻喂不飽且永遠不知疲倦的大老虎。
她瘋狂地大喊大叫,覺得自己像一條魚,被架在火上,兩邊不停地反複煎。
又覺得自己像一塊肉,被放在砧板上,突然被人一刀從中砍斷。
她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了,兩腳都在打擺子,如果不是身後的男人死命地箍著她,估計現在她已經癱軟到地板上。
陸席城也覺得自己的狀態有些奇怪,在進攻的部位其實已經有些頓了,感覺已經不是那麽的敏銳,可是他就是想做,好像有什麽人在拿鞭子驅趕著他,必須要馬不停蹄一樣。
想泄而不得泄的感覺將他逼得快要崩潰了,這也導致他失去理智,隻知道索取。
宋槐撐不住了,他便就著姿勢將她扛到床上,然後又立即附上去,毫不停歇……
時間過了不知道有多長,直到他覺得自己已經麻木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感覺突然襲擊了他,毫無預兆的,他發||泄了出來……
宋槐本來已經暈過去了,被他燙得抖了兩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好像她已經不知道正在發生的事情,看見身上的人是陸席城,她咕噥了一句:“完了嗎?別再弄我了,不然我真的得死過去了……”說完,頭一歪,又重新昏睡了過去。
陸席城麵色有些凝重,剛才的感覺,他前所未有,是因為做多了嗎?
可是,以前,一天五六次,也不是沒有玩過!
他從宋槐的身體裏退了出來,白色的汙穢中,帶出絲絲血液……
看來還是傷到了。
他已經沒什麽心情了,去浴室裏接了一盆熱水,將宋槐的身體清理幹淨。看見宋槐身體發白,上麵冷汗涔涔,頭發全被打濕了,嘴唇上咬出幾個血洞。
剛才真是讓她受苦了!
陸席城心裏有所愧疚,索性將宋槐抱到浴缸裏,給她幹幹淨淨地洗過一次,再把她抱回床上放好,蓋上被子。
然後,自己也洗過澡。
剛才,他折騰了那麽久,現在身體居然毫無倦意。他緊鎖著眉頭,在這呆著心煩,索性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