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夜正長

  陸席城這個人,是最不耐煩做qian戲的,他喜歡真刀實槍地幹。


  將女人往床上一扔,找個地方塞進去,一頓瘋狂的進攻,發泄掉自己的一身力氣和一腔欲||火……


  上||床而已,最後能高朝不就行了?


  就憑他的魄力,還怕征服不了女人?

  何況以前,他也沒有固定的女人。實在不行了,就出去隨便找一個,當工作者一樣使用,有誰敢叫他太子爺先做qian戲啊!


  所以一開始,他心裏很是不屑。


  但,做著做著,一門心思都投了進去,倒也覺得,有些意思。


  眼看著女人在他自己的手裏,變得淚光點點,嬌||喘微微,渾身的皮膚都變成可愛的粉紅色,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兩個人口齒纏綿,共同分享著彼此的熱情,呼吸交織在一起,連空氣都侵染著一層軟洋洋的媚,不明不白的味。


  這種體會,倒也新鮮。


  所以,當最終獲得批準時,他反而不像之前那麽猴急了。


  腦袋從宋槐下腹上抬起來,一雙深邃的鷹目也染上點點曖||昧的暖意,亮如星辰。


  “老婆大人,伺候得還可以嗎?”他得意!剛才這個女人爽到了吧!

  宋槐臉上一紅,這種話怎麽問得出來?


  媚態橫生的臉蛋逸出羞澀,將美目一瞪,小臉一別,聲音細若蚊蠅,“還可以吧!”


  陸席城勾唇,笑出迷人的弧度。


  丫的還嘴硬!

  之後,他不再有任何語言,輕輕地覆在宋槐的身上,有力的大手往宋槐的腰下一伸,將她的後腰墊高。然後腰身一沉,很順利地進入幽密的花徑。


  身下被裹緊、被脹滿的觸感,讓兩個人同時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陸席城並不急著進攻,小頭像是鑽木取火,一點一點細細地研磨,專選宋槐敏感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挑動。


  宋槐隻覺得像是被電擊,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在那些小點上被點燃,然後以海浪的形勢,一波一波拍打,向四肢百骸擴散開去。


  宋槐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仿佛身處雲端。


  心裏更對自己已經選定的這個丈夫充滿了認同感,不由得抓緊了陸席城堅實的手臂,在他耳邊小貓一樣的哼哼。


  陸席城當然感覺到了她的熱情,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由地用了兩下力,“怎麽樣?你男人的表現還滿意吧。”


  宋槐突然被攻擊了兩下,一種不同以往的塊感突然爆發出來,沿著脊椎直達神經,不由得驚呼了兩聲。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媚眼如絲,那雲霞滿臉,看得陸席城體溫更飆升幾度。


  橫斜了一眼,宋槐說:“你是兵王的身體,我當然知道你很厲害。不過想要讓我拜服,你還得拿出點本事來!”


  嘿!

  那小模樣,竟然還敢挑釁!

  陸席城可不知道,他這這嬌滴滴的小女人身體裏,居然住著一個反骨的靈魂。


  想要挑戰他是吧?!


  低頭,交換了一個深深的濕熱的吻,隨即,勾著她的小尖下巴,固定好她的身體,嘴角上帶出一絲叫人發寒的笑意。“想要挑戰我的能力?就憑你著小樣?分分鍾搞定你!扶穩了!”


  話畢,狂風打浪一樣大力鞭撻起來。


  乍然受到攻擊,宋槐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裏被釘入一把堅硬的錐子,一下一下戳在身體深處。


  到底是第二次,身體沒有被完全的開發,那樣強烈的摩擦,讓她眼冒金星,四肢的力量像是被突然抽光了一樣。


  起初,隻能感覺到痛苦,身體像是被劈開了兩半。


  不由得將指尖深深地爪入陸席城的皮膚,“陸席城,輕點,好痛……你這個混蛋,你倒是輕點啊!”


  陸席城征伐得正起勁,要害處被緊緊地箍著。身下的女人在他的顛簸下,發絲款擺,媚態橫生。像是熏香一般,一種屬於少女獨有的清香誘人氣息從不斷被他加熱的身體蒸騰騰出來,繚繞鼻尖,讓他深深沉迷。


  他隻覺得,以前辛勤耕耘多年,算是白費了,竟然不知期間真味。


  他的理智和激情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奔騰得暢快至極,哪裏拉得回來。


  大手拂過撩亂人心的發絲,嗓音沙啞道:“你先忍耐一下,一會就快樂了!”


  說著,將宋槐折了個姿勢,繼續大力進攻。


  這個姿勢更為刁鑽,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酥麻痛楚。


  宋槐驚叫一聲,忍受著閃電般強烈的衝擊,用指甲去抓陸席城的背,用牙齒去咬他的皮膚。


  “陸席城,你輕點!輕點!聽到了沒有!你太粗暴了!你這樣弄,我會有心裏陰影,你也不高興對不對!我心裏一害怕,說不定以後你想要,我就不能配合你了,我不能配合你——嗯!啊!”


  又吃了兩記,聲音不自然地拔高,尾音悠揚軟糯。


  陸席城得意的笑。


  他眼中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耳中聽到的,卻是小野貓一般瘋狂帶勁的叫聲。


  她剛才分明有享受到,卻因為害怕,膽敢在他進攻的時候分心。


  含露的眼睛在滴溜溜地轉,雖然因為情迷,轉得不似以往靈動,但分明是在想什麽鬼主意。


  他才不會上當。


  伸了兩根手指去攪弄宋槐的舌頭,腰身卻沒有閑下來,一下一下地動著。


  “親愛的陸太太,這個時候,哪有不粗暴的?我不粗暴,你就該哭了!”


  “胡說!”宋槐抖了一下,聲音帶上喘息,“凡事……都講究個……循序漸進……啊……你這分明是……揠苗助長!”


  “嗬嗬!”陸席城低沉地笑了兩聲,隨即低下頭來,循著宋槐的嘴唇,深深地親吻。


  顫粟的嘴唇,帶著一種清新幽雅的香甜味,像是被露水澆灌的花瓣,一點都不像是同食人間煙火的人。


  奇怪,大家都是吃五穀雜糧的,她怎麽可以有這麽幹淨幽香的氣味。


  陸席城不由得吻得更深,細細地品嚐,像檢測香水一樣,分辨那種讓他著迷的若有若無的味到底飽含了什麽成分……


  宋槐的丁香被陸席城粗糙的舌尖挑撥著,男人的口腔帶著一種淡淡的煙草味,給她帶來強烈的感官刺激。


  一開始,她想逃。


  可是唇碰著唇,不斷傳來美妙的感受,她覺得自己被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就好像蜜蜂渴求花蜜一樣。一點一點被需要,能量在兩個人之間轉移。


  被一個男人這樣需要,真是作為女人的驕傲和幸福。


  宋槐不由得全身心投入進去,配合男人,輾轉反複,任他的舌尖全方位愛||撫自己的口腔內側。


  不久,她的渾身突然一陣痙攣,四肢百骸像有電流一樣經過……


  掙脫陸席城的唇,急劇地喘息……


  她的第一次高朝,竟然是在陸席城的吻中完成的……


  陸席城也沒有料想到,她的口腔竟然會如此敏感,身下突然被絞緊,熱情直衝大腦,他還差點忍不住xie了。


  覆在宋槐的身上,一陣顫抖,到底給忍了。


  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滿是yu望的眸子裏,更多了一份暖洋洋的寵溺。


  勾著送宋槐的下巴道:“這麽敏感,還說不喜歡!!”


  宋槐臊到不行,一層紅潤從額頭擴散到脖子,又從脖子擴散到整片前胸。


  已經羞愧到差不多腦溢血的程度,嘴上卻不饒人。


  “你這個男人也太難伺候了,人家不來說人家不來,來了又嫌人家快!”


  陸席城低笑,好看的眉眼如同鍍上一層暖融融的光彩,大手撫上粉色的前胸。“你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嫌你來得快了?你來得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說完,更加賣命地征伐起來。


  夜正長!

  *

  太溫柔的情事,陸席城是不會滿足的。


  因而哄了宋槐一兩次之後,到底安奈不住,身體上像裝了個發動機似的,不知疲倦地聳動起來。


  按照他往常的慣例,欲||望的宅門一旦開啟,多則六七次次,少則三四次,至少也需要兩次,才能稍微解火。


  但是宋槐到底是被困了兩天的人,之前自己又敏感至極,來了兩次,身體已經是透支的極限。


  陸席城做著做著,她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無論陸席城怎麽呼喚,怎麽用力,她都沒法再清醒過來。


  陸席城又愛又恨,按著她勉強做了兩次。


  宋槐已經渾身泛白,汗點像雨水一樣灑落下來。


  陸席城擔心她的身子,反正來日方長,隻好鳴金收兵。


  細心地清理了兩個人的身子,將室內的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


  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

  第二天,宋槐是被腹中的一陣絞痛弄醒的——好餓啊!


  渾身骨頭沉甸甸的,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好像每一根毛發都侵透了無可奈何的酸軟。


  腦海裏零星的片段在飛閃,被綁、冗長幽暗的通道、密室、像天神一樣突然出現在門口解救她的男人,然後是昏黃的燈光下,透著力與美的高大壯碩身體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


  看來,這一身酸軟還是拜那個男人所賜!

  這樣想著,一睜看眼,便看見那張睡夢中也顯得狂傲不羈的俊臉。


  那個人離他離得很近,灼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噴在她的鼻尖,熱熱的,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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