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以牙還牙
對於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陸席城給了她一個“你想太多”了的眼神,“這是我聽到過的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你既不想我碰你,卻又要假惺惺地來關心我,是誰在對誰進行道德綁架?你倒給我一個解釋!”
宋槐一時氣結,喊道:“關心不一定就要表現在那一方麵好嗎?難道所有關心你的人,都要被你上過一遍嗎??”
陸席城冷冷地看著她,突然指著下||身的高高聳起說:“那你說這個怎麽解決!”
宋槐還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那裏居然又變得精神煥發,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他竟然隻是看見她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嗎?
“那你以前是怎麽解決的?”
陸席城耐人尋味地望了她一眼,關掉水龍頭,邁開長腿走出來,絲毫不在意自己身體的窘境。
“以前嘛……”他危險地靠近,突然一手環住宋槐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覆蓋在他上麵,“以前我都這樣……”
宋槐被手裏堅硬灼熱的東西嚇了一跳,他怎麽可以這樣……
再說,他也實在是太大了,她一隻小手竟然無法握下……
那東西仿佛有生命似的,不僅青筋畢露,還會突突跳動。
“你!”她想抽手出來,陸席城握得更緊。
“乖了,幫幫我!”陸席城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而有磁性。
如果之前,宋槐還想反抗,那她所有的防禦就在這幾個字下崩潰了。
陸席城的大手把握著宋槐的小手,自己掌握著節奏輕重。
宋槐的接受能力還挺強的,幾個動作之後,不僅害羞多於氣憤,還漸漸地掌握到一點技巧了。
之前說過了,她並不是一個特別傳統的女孩,而且喝了不少的紅酒,心思有些拉不住。
陸席城含著宋槐圓潤的耳垂,反複地舔吻啃咬,用他的目光,他的肢體,他散發的強烈的男性氣息誘||惑著宋槐,勢必達到自己的目的。
宋槐的臉紅得不行,渾身都在發燙,一顆心跳得仿佛要脫腔。
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竟然會幫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
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微微地反抗,讓她停止這種荒唐的舉動,但是她根本停不下來。
陸席城越來越激烈,最後吻住了宋槐的唇,勾出她的舌頭反複用力地吮吸。
那是一個來自成年男子的火熱的吻,跟宋槐以往所接觸過的小孩過家家般的吻完全不同,帶著明顯的目的性。
她被吻得嬌||喘連連,整個腦袋都迷糊了,最後軟倒在陸席城的懷裏。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席城已經糊了她一手。
“你,你怎麽弄在我的手上,太壞了!”宋槐怨怒地瞪了陸席城一眼,卻沒有多少威力。
陸席城低低地笑出聲,聲音在胸腔裏共鳴,“我還可以更壞,你要不要!”
宋槐剁了一下腳說:“不要!”恨恨地跑到盥洗台洗手。
但是陸席城根本不準備放過她,幫她清理幹淨手上的黏糊,又拉著她到房間裏,推倒在床上故技重施!
他的欲||望果然是強到不可思議,即便是這種方式,也足足做了三次,才勉強收兵。
他仰躺在床上,籲出一口濁氣,不無遺憾地說:“親愛的陸太太,你什麽時候才可以乖乖地讓為夫做?你看,我都快脫皮了!”
宋槐氣得將兩手黏糊全都糊到陸席城身上,恨恨地道:“永不!你最好永遠都做右手黨,直到體無完膚搖搖欲墜為止!”
說著,一小溜跑進浴室。
陸席城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邁開長腿追到浴室。
“是嗎?那我不如先行駛丈夫的權力,反正你也不會同意……”
陸席城到底沒有趁人之危,兩個人清洗幹淨身體,同躺在床上,陸席城自然而然地將宋槐圈在懷裏。
宋槐的體質偏冷,陸席城的身上像個大火爐似的,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兩個人連那麽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宋槐便沒有矯情地拒絕,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安寧舒適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空放晴,暖暖的陽光從窗戶上照射進來。
宋槐在小鴿子“咕咕咕”的叫聲中悠悠轉醒。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陸席城一張陽光帥氣的臉。
他一手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把玩著宋槐的發尖,在觀賞她的睡顏,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宋槐有些不自在,將自己的發尖從他的手上搶過來。
“你怎麽那麽無聊,沒有事情做嗎?!”說著,掀開被子起身,準備到浴室裏洗簌。
陸席城自然而然跟著宋槐進了浴室,樂嗬嗬地說:“欣賞妻子的睡顏,這怎麽能叫無聊?我自認為,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宋槐一邊刷牙,心想:欣賞正牌妻子,那當然是浪漫,可惜,他們是假夫妻!
但是,她並沒有將這句不合時宜的話說出來。
*
這一天,本國的訪問團已經到達,電視上正在大肆報道總理攜愛女來訪的盛況,但是陸席城還沒有接到任務,所以他們的行程依然是假扮遊客遊玩。
宋槐一邊吃早餐一邊看新聞,陸席城已經穿戴好。他從隨身攜帶的行李箱裏找出一塊手表,走過來,單膝跪到地上,將那隻手表戴到宋槐的手腕上。
“這是什麽?”
宋槐看了看手腕上那一塊精美的手表,因為她看到陸席城的手腕上也戴了一塊男士的,像是情侶表。
陸席城笑言:“這是最新式的聯絡器,可以打電話,發警報,還可以定位。以後要是你這個小傻瓜再丟手機再迷路時,就可以通過這個手表找到我,再也不用在雨夜裏蹲在街角,像一隻可憐的小動物一樣,等待我的救援了!”
宋槐的心裏閃過一絲波動,臉上卻還是淡淡的,“那你可要把我看好了,要是再弄丟,軍法處置!”
陸席城說:“遵命!”輕輕地刮了一下宋槐的小鼻尖,然後教宋槐那隻手表的簡單操作。
兩個人準備完畢,一起出了酒店的門。
因為要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他們也不敢走遠,隻能圍繞著國會區轉圈圈。
陸席城帶著宋槐來到J城著名的商貿街,這裏集中了世界大部分一流品牌,服裝店、香水店、珠寶店林立,火樹銀花,雍容華貴,地位堪比法國的香榭麗舍大道。
宋槐本來並沒有什麽購物的欲望,但是一到這裏,便有些移不開腳——沒有女人會不喜歡這些精美漂亮的東西。
他們經過一家珠寶店,宋槐被展窗上一顆切割鑲嵌得非常漂亮的鑽石所吸引。
陸席城看見她迷戀的眼光,朗笑道:“要不,選一顆?我們結婚也有好幾天了,我還沒有送過你禮物!”
這話聽起來有些詭異!
宋槐說:“算了,這個牌子的東西很貴,我可買不起!再說,我也對珠寶沒什麽興趣!”
陸席城說:“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我這個丈夫,現在,你可以進去選一顆!”
宋槐聽他說得不可一世,兩眼一瞪,說:“你錢很多嗎?”
陸席城說:“我工資不低!”
看宋槐不為所動,他又湊近她,在她耳邊曖昧地補充道:“就當是昨天晚上的酬謝……”
他不提昨天晚上還好,一提,宋槐就火大了。
“哼,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肉疼!我要選最大最亮個一顆!”
陸席城直起身來,假裝成一個紳士一樣,對宋槐伸出臂彎,“榮幸之至!”
*
宋槐正要挽上,一道明豔身影突然插進來,搶占了她的那個位置。
“阿城,你也來看戒指嗎?介不介意送我一顆?”
是顧夢夢!
她穿著一套奢華的豹紋貂皮大衣,臉上的妝容畫得很精美,尤其一張嘴唇,塗得尤其濃豔。
宋槐根本不想看到她,冷冷地盯著她道:“顧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已經結婚了!你要戒指,怎麽不找自己的丈夫?”
顧夢夢藐視地看了她一眼,“因為我的丈夫心裏惦記著別的女人!”她又轉頭對陸席城柔聲道:“阿城,我們兩家交情向來不錯,而且我還差點成了你的妻子,你不會介意送我一顆的吧?”
陸席城猶豫了一下,說:“當然,漂亮的女人隨時有向男人討要禮物的權力!”
他轉過身來,一手挽著宋槐,一手挽著顧夢夢,將她們兩個人都拖進了店裏。
這個男人,他是什麽意思?
想要看她出醜嗎?!
宋槐想抽出手來,無奈陸席城夾得很緊。
*
現在還早,珠寶店才開門不久,裏麵挑選的顧客很少。
店員們看見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同時帶著兩個女人進來,均是臉上一愣,但很快又重新掛上笑臉,熱情地接待起來。
店員飆出一串英文,宋槐除了“早上好”那句,其他的一個字也聽不懂。
陸席城掛拉呱啦地跟她們說了兩句,他的口語倒是很流利,而且發音純正。
顧夢夢肯定也聽懂了,麵對像聾子一樣的宋槐,她冷哼一聲,丟過來一個極端藐視的眼神。
宋槐火大!
接著,他們被帶到一排戒指的展櫃之前。
宋槐看都不看,直接說了一句:“要最大的那一顆!”這句話的英文她還是會說的。
女服務員的臉上立即堆上笑臉,將展櫃裏的一個戒指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