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瑤那個人囂張跋扈,更別說這回被陸席城狠狠打了臉,宋槐幾乎已經看到了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估計這幾天她就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然而沒有料到的是,第一個來的人居然不是顧瑤瑤,而是顧家的好女婿鬱景濤。
鬱景濤進門就發作:“宋槐!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夢夢難過了一個晚上!你為什麽要那麽做?為什麽要搶瑤瑤的男朋友!對不起你的人是我,為了一點點小事,你就這麽是非不分嗎?”
毫無預兆毫無理由的背棄她,在他眼裏隻是“一點點小事”?
且,什麽叫搶顧瑤瑤的男朋友?從頭到尾,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是陸席城自己看不上顧瑤瑤的。
鬱景濤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認同了顧家姐妹對她的汙蔑,絲毫也不想一想以她的為人到底會不會做那些事。
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她真犯了什麽不可原諒的錯誤。
“鬱景濤,你是別的女人的丈夫,我是別的男人的未婚妻。如果你要來,難道不應該提前預約一下?”宋槐淡淡的問。
鬱景濤一怔,突然不知說什麽好了,這樣安靜又淡定的宋槐讓他很陌生。
“鬱景濤,從你娶顧夢夢那一天起,我們之間就一刀兩斷了。從今之後,我的家永遠不歡迎你!”宋槐可不想跟這種頭腦不清的人夾纏不清,直接將他趕出了家門。
雖然趕走了鬱景濤,但是宋槐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顧瑤瑤還沒出馬,隻怕經過今天早上這一鬧,顧瑤瑤對她的報複會更強烈。
果不其然,花店剛剛開門,顧瑤瑤就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進門就又打又砸,嚷著要宋槐出去。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花店就隻有兩間房,他們很快就會找過來。
宋槐果斷的要出去,卻被老板一把拉住:“小宋,你暈了頭嗎?他們是流氓,不講道理的!萬一傷了你,可是多少錢都治不好的。”老板不容分說,將宋槐推出了後門。
宋槐一路逃跑,直到半個小時後到了市中心才停了下來,心裏一陣後怕。她是不能再回店裏,再連累老板了。
沒了男朋友又失去了工作,宋槐情緒十分低落,一直逛到傍晚才回公寓。剛進樓道,就發現幾個陌生男人正守在自己房門口虎視眈眈。
沒想到顧瑤瑤報複心這麽重,砸了花店不算,還非要逮到她本人。
她是出去麵對,跟顧瑤瑤當麵鑼對麵鼓的鬧一場,還是再次逃跑不讓顧瑤瑤找到自己?
正猶豫不決,隔壁鄰居家突然走出一個陌生男人,經過她身邊時,低聲說道:“宋小姐,我是陸先生的司機,陸先生知道您有麻煩,讓我來接你。”
宋槐鬆了口氣,正好她也要見一見陸席城。
四十五分鍾以後,司機直接將宋槐送到陸席城的公寓裏。
進門就見陸席城全神貫注的擺弄一隻飛機模型,宋槐忍不住道:“陸席城,顧瑤瑤是你惹的,現在反倒我受害,我想你應該有義務解決。”她可不想過一直被人‘追趕’的日子。
“不是兩不相欠嗎?”陸席城雲淡風輕的問。
“你……”宋槐一噎,若是眼神能殺人,陸席城已死千百回。
“不過我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情。”陸席城慢悠悠的說著抬起頭,“那就要看宋小姐怎麽想了。”
有辦法?宋槐立刻脫口問:“什麽辦法?”
“和我結婚。”四個字簡潔明了的從陸席城的嘴裏吐出。
“那不可能!”宋槐先是一震,而後堅決的拒絕,“除了這個。”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陸席城似笑非笑的問。
顧家不但是T城首富,在別的很多城市都非常有人脈。她就算是逃到別的城市,顧瑤瑤也會追過去的。
宋槐這才發現自己已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可不甘心就這麽被逼婚,不由冷笑,“陸席城,我看你長得很不錯,也挺有錢的,為什麽要用這種不入流的辦法逼婚。該不會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隱疾,怕別人知道吧!”
話音剛落,陸席城就豹子般的撲上來,宋槐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已經在他的身下了。
肌膚相貼,宋槐立刻想起那個銷魂蝕的夜晚,立刻麵紅耳赤,同時,也明顯感覺到陸席城身上起的男性獨有的生理變化,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了。
“感覺到了嗎?”陸席城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問。
那麽明顯的存在感怎麽可能感覺不到?宋槐又羞又氣,又不好意思回答。
“看來是感覺不到,脫了衣服會不會好些?”陸席城輕聲自言自語。
“陸席城,你不要忘記了,你是jun人。”宋槐這回真有些怕了,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陸席城對於她來說其實隻是個隻見過幾麵的陌生人,沒有酒精的麻醉,她可沒有勇氣再跟他翻雲覆雨一次。
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撫過宋槐的唇,陸席城聲音低啞:“對,所以jun婚,是受保護的,jun嫂也是受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