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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改音換律

  大武劍劈最新章節

  楚香說,把律音傳給沈純,她就不再動用律音,甚至說,沈純如果能把這律音研究明白,改掉也是可能的。


  沈純說:“那李劈還真聰明,把木衣都給玩了。”


  楚香了一眼沈純,說:“以後叫先皇,李劈不是你叫的,讓皇帝李誠聽見,非得打你板子。”


  楚香回屋了。


  那沈純聽著,也對,楚香畢竟是李劈的老婆,說人家老公人家不願意也正常。


  再者說,李劈是先皇,這是要避忌的。


  沈純學會了召無形的傳音後,這傷也好多了,自己能走到了。


  沈純就進了大牢,大牢最深牢,地下最下麵一層,已經注了水了。


  他見到呼慶,人泡得跟麵包一樣了。


  呼慶被大鐵鏈子栓著四肢,這個癱瘓的人,痛苦是可想而之的。


  沈純說:“其實,現在你是一點用也沒有了,這麽著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放你,肯定是不能放了,不放我這人心軟,你說說,有什麽可以換取你不受罪的理由呢?我不放你,但是放水,你不在水裏,然後給你鋪蓋,每天酒肉,就是沒有自由罷了。”


  呼慶瞪著大眼珠子,半天才說:“你殺了我,我謝謝你八輩的祖宗。”


  沈純說:“謝你姥姥的屁。”


  呼慶大罵著,沈純對跟著的人說:“加水,到脖子處,然後放裏放點調料什麽的,鹽來,辣椒麵了,這就完美了。”


  呼慶一聽,罵得聲音更大了,跟著他的人,心裏也哆嗦,七庫有牢以來,就沒有放過什麽鹽,辣椒麵兒的,這太損了。


  沈純去看終極劍,兩個同樣泡在水裏,大鐵鏈子拉著四肢。


  沈純讓人拿椅子來,擺上酒菜,這特麽的作風,跟他的死爹李劈是一模一樣,隻是長得比李劈更帥氣了,更聰明的一個人罷了。


  沈純喝著小酒,看著終極劍。


  這終極劍叫冷樹,沈純早就了解了。


  沈純說:“其實,不應該關你的,你隻是聽命罷了,但是你們終極劍,劍手算是最高級的了,太危險了,我是害怕你不聽命於我,現在已經是改朝換代了,你的主子木衣已經死了,現在我是你的新主子,你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退出七庫,但是永遠不能使劍,用劍就死。”


  冷樹沉默了良久說:“入得七庫,沒有能站著出去的。”


  沈純說:“在我這兒就可能。”


  冷樹說:“我出去,退出,我不知道,除了使劍我能幹什麽?”


  沈純說:“你聽命於我的,我就放你出去。”


  冷樹說:“七庫終極劍,不管對錯,隻聽主人的,你現在是我的主人,我聽你的。”


  沈純說:“來人,放人。”


  站在旁邊的牢頭都傻了,就這麽兩句就放人了?你說你二不?


  冷樹說:“慢,你那麽相信我嗎?”


  沈純說:“我打你個半死,你就屈從了,但是你心裏恨我,我不能總防著你,如其這樣,就看你明步了,放你,隨著你,我相信你是聰明的人,放人。”


  冷樹出來了,沈純說:“帶他去見溫小紅,我在上麵等你的消息喲。”


  沈純上去,出了大牢,楚香告訴沈純,冷樹和溫小紅是一對,但是外麵的人看不出來,他們認為,終極劍是冷血,其實人沒有冷血的。


  半個小時後,冷樹和溫小紅出來了,進了沈純的房間,單膝跪地。


  沈純說:“行了,你們回房間,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過兩天我會把新音傳給你們,隻有你們知道就行了,這些錢拿著。”


  沈純把錢扔過去,兩個人謝過走了。


  沈純坐在那兒接著喝酒,他在琢磨著律音,那楚香說,李劈怎麽把這律音琢磨明白的,她不知道,就楚香而言,她那麽聰明,怎麽可能沒有琢磨明白呢?

  沈純也有自己的心眼。


  他琢磨著這律音,一夜間,他就弄明白了,編了自己的律音,級別不同,程度不同,直接就傳了,也一一的收到了回複了。


  楚香早晨過來,沈純已經睡了。


  楚香下午過來,沈純才醒。


  楚香坐下,問沈純:“律音改了?”


  沈純說:“我正要跟你說呢。”


  楚香說:“不必了,你自己知道就成了。”


  沈純看著楚香似乎不太高興。


  沈純說:“對不起,我沒有和您說……”


  楚香站起來說:“你這事沒關係,我來了也是幫你的,過一段時間我就離開了,你自己管著這邊。”


  沈純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楚香說:“你管不了。”


  楚香走了,沈純就把幾庫的庫長叫進來,閑著的三庫不能沒有庫長。


  最後是井山管兵庫,人庫吉順管,法庫原野管著。


  這三個人都是七庫的,沈純對七庫的人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這三個人沈純也算是了解,但是並不是十分的了解,各庫庫長提的,就提了。


  沈純傷好的差不多了,進京都找離歌。


  相府,離相坐在院子裏喝茶。


  沈純過去,坐下說:“離相,那七庫我是不想管了,你找其它的人,那裏實在太是複雜,我沒那腦袋,我想自由。”


  離相看著沈純半天說:“回家去,你多久沒回家了?”


  沈純說:“我說的是七庫。”


  離相擺了一下手說:“去去。”


  沈純起身,回家,是有一段日子沒回家了。


  總兵府原來的牌子換成了銀的,銀的就是全國總兵了,這一提那級別可是完全就不一樣了,原來隻是子山城的一個小小總兵。


  總兵府外麵有不少的車,看來這是門庭若市了。


  沈純進去,客廳是挺熱鬧的,沈純想躲過去,被沈大山看到了,叫住了,喊進去,介紹,這些人都對他恭敬,各種官,各種地方的人,竟然還有宮裏的一個大臣。


  沈純寒暄了幾句,出來,沈茹茹跑過來了。


  沈茹茹叫著哥哥:“你怎麽總不回來呀?那月月姐都過來好幾次了。”


  沈純問:“她來幹什麽?”


  沈茹茹說:“你傻了?你不是喜歡人家嗎?不是提過親嗎?現在人家同意了,就等著你回來,放話,好把婚事定下來。”


  沈純說:“第一次不同意,我就不提第二次。”


  沈茹茹愣了一下,說:“過後再說,哥,帶我出去玩唄?爹說,我現在是大門大戶人家的小姐了,不讓我拋頭露麵。”


  沈純說:“你等我,我換了衣服就來。”


  沈純進了自己的房間,他想找皇帝李誠去,這個七庫的庫長他不能幹了,這裏麵的水太深了。


  他發現七庫的手伸得是太長了,伸到皇帝周邊了,那可是隨時就惹禍的事情,七庫在前朝,可是左右著皇帝的一個七庫,這回各庫庫長依然是如此來做,就是為了保護皇帝嗎?,這不是要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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