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徐德厚婚禮番外
徐德厚與柳鶯婚禮番外
按照蘇白宣預料的,柳家老漢果然上鉤了。
賭了二十多年,這輩子都沒有那幾天運氣那麽好過。他是越賭越贏得多,越贏賭的就越大,於是終於賭紅了眼,天天泡在賭場,連家都不回了。
搖色子的莊家一早聽了徐德厚的命令,在第七日,柳老漢壓上他所有的銀子的時候,讓他輸了個幹幹淨淨。
管事的走上前來,忽悠的借給他五百兩,隻說給自己打一個欠條就好,一會兒贏回來還給他就行了。
柳老漢賭的腦子都不清醒了,一心隻想贏回來,胡亂的便摁了手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已經都輸了,管事的已經叫了幾個拿著棒子的壯漢跟他要錢。
“柳老頭,你聽著,三日內若不還錢,我們就打斷你的腿,然後再到衙門告你一狀,讓你把牢底坐穿。”
柳老漢心驚膽戰的跑回家,嚇得昏了過去,把柳鶯母女二人也嚇得魂都沒了。
第二天徐德厚便拿著借據登了門。手下的人兩巴掌便把柳老漢扇醒了,此時母女倆才知道發生了什麽,娘倆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抱著流眼淚。
“你這該死的,欠了這麽多錢,咱們家哪裏還得起,你這是讓一家人都去死嗎?”柳母一邊哭一邊埋怨。
“得了,我可不想聽你們在這哭哭啼啼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快點拿錢來,大爺我還趕著回家呢。要是不還,小心你們一家子的命。”徐德厚威脅到。
“徐大爺,我們家現在實在沒有這麽多錢,您寬限幾天,我出去借還不行嗎?”柳母一邊哭著跪下給徐德厚磕頭,一邊懇求。
“借,你們上哪借去?這樣吧,大爺給你們指條明路,前段時間大爺我不是死了老婆嗎?我看你這小女兒長的挺水靈的,正好讓我續個弦,也做個正經太太,咱們的賬也就了了。”說著便要往柳鶯的臉上摸。
柳鶯害怕,躲到一邊,徐德厚倒是也沒惱。
“給你們三天時間,要麽給錢,要麽我來要人,我話可說在前邊,要是敢跑,徐大爺我就打斷你們的腿。”一家三口聽言便抖了抖。
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徐德厚抬腳走出去,上了來時的轎子。
“娘,怎麽辦呀?我不想嫁給他,那麽老那麽醜。”柳鶯哭的梨花帶雨,心想她是要找有錢的,可也不能找這樣又老又醜的呀,真惡心。
老兩口也沒了主意,趕緊把大女兒找了回來,想問問她能不能借些錢。
在柳燕心裏,柳鶯雖然是自己的親妹妹,這爹雖然也是自己的親爹,可這錢也不是說借便借的,到時候家裏的人也指定還不起的,自己可不會把銀子借出去過苦日子。為今之計,就隻能讓她妹妹嫁過去。
腦筋一轉,便計上心頭。跟柳鶯說起來這徐家是如何如何的有錢,鎮上有多少的鋪子。穿金戴銀,吃喝不愁,她嫁過去可就是富太太。
拉著柳鶯的手規勸著,“好妹妹,姐姐知道你想嫁個年輕的,可是那年輕力壯的小夥哪有這徐德厚有錢呀,等你嫁過去,咱們一家人都得跟著你享福,在這碧水村就沒有人看不起了。”
柳鶯年輕,經曆的事不多,聽姐姐這日說夜說,心裏不免動搖。
“可是我聽說,這徐德厚已經打死兩個老婆了。”
“你莫要聽他們胡說,興許都是病死的呢,農村人最會造謠了。”
反正柳鶯最後點了頭。
婚禮那天,徐德厚喝的醉醺醺的便向婚房走去,想到這回娶的這個小媳婦這麽嫩,雖然他都入過兩次洞房了,還是很期待。
柳鶯心裏害怕,整個人縮在婚床的一角上,顯得極為可憐。一天都沒吃過飯,可那點餓,早就被心裏的恐懼蓋過去。
很快,她聽到了房門開了的聲音,後邊還跟著一群鬧洞房的人。
“徐大爺,給我們也看看新娘子吧。”
“對呀,對呀,我們也要看。”
“嗯,不給看,老子還沒看呢,哪能便宜了你們這些兔崽子。”別看徐德厚醉醺醺的,可一點都不迷糊。
“徐大爺,您別這麽小氣嘛。我們可是來鬧洞房的。”
“鬧什麽鬧,滾,都給老子滾。老子要去洞房了,誰偷看挖了他的眼。”將這群小子關在了門外。人們聽了這話,也知道洞房鬧不成了,一哄而散。
徐德厚走到床邊,伸手便摘了柳鶯的蓋頭。順勢就要把她往床裏壓。徐德厚越粗魯,柳鶯越是害怕。忍不住就要推搡男人。
“徐大爺,我們我們還沒喝合巹酒呢?”
“嗝……心肝,大爺我今天喝的酒夠多了,就想和你親近親近。”
說著就要湊過去親她,這小姑娘上了妝,可比他那天見到的更好看哪。
“不行,我不要。”明明是已經成親,柳鶯見到這個老頭子,心裏那道坎就是過不去,表現的活像要被強了一般。
徐德厚哪有那麽大的耐性,越說越哭,哭的他心煩。實在是煩透了,伸手便給了她一巴掌,滿臉怒氣。
看她還像掙紮,另半張臉也不出意料的挨了一巴掌,柳鶯捂著臉,這下總算是老實了。
“賤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要喝酒是吧,爺去給你拿。”一把把她扔回床上。
走到桌子前,掏出蘇白宣給她的瓷瓶,拿開酒壺的蓋子,放了一粒進去。這藥遇酒即化,無色無味,徐德厚心道真是個好東西。
自己仰頭喝了一口,走到床邊,毫不溫柔的拽著柳鶯的頭發拉向自己,給她灌了下去。柳鶯不出意外的被嗆了,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把酒壺往身後一扔,便要撕柳鶯的衣服,柳鶯不敢反抗,心裏卻實在是恨。後來藥效上來,便也由不得她。
這一夜,柳鶯被這個老男人折騰的昏死過去好幾回,可他還不放過自己,掐的她滿身青紫,到天明方休。
第二天她都沒能下的床來。
可這隻是個開始,一連五天,她幾乎都是這麽過來的。再後來,太太的頭銜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好處,徐德厚的那些兒子兒媳都看不起她,話裏話外格外難聽。
最後,她終於學乖了,學會了討好徐德厚,徐德厚心裏舒服,便也賞了她不少好東西。即使是這樣,每次麵對這張老臉,柳鶯都恨不得讓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