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糖葫蘆引發的綁架案(1)
李木子愁眉苦臉的坐在馬車上,粉嫩嫩的小嘴噘的老高,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向坐在車上的另一個人,埋怨的瞪去。
“別把眼睛瞪掉了,倒是看著可就怪慎人的了。”
李木子輕哼了一聲,不滿的瞥了那人一眼,嘟囔道“老頭你知道昨晚我被大師兄拉去學針灸,不久前剛說睡嗎?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把我拉起來放到這個破馬車上這樣一顛一顛的,不然我安然入睡,像你這樣的狠毒心腸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小心去上茅房被人按死在裏麵。”
那人沒有說話,但卻把腳上的布鞋脫了下來,一隻手捏開了李木子的嘴就塞了進去,李木子的嘴就塞了進去,李木子含淚看向那人,口不能言還被臭鞋塞住的滋味真不好受,但是出於那人武功比他高,也隻能認栽了,但是止不住的是心裏不斷的埋怨。
這死老頭的鞋怎麽就能這麽臭,怎麽就能這樣塞在他的嘴裏,就算要塞,也該用隻幹淨點,不說新的,洗洗總行吧!
許久之後,得到那人的眼神許可下,李木子拿出嘴裏的臭鞋,拉開馬車簾一個勁的狂吐,直到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得個幹幹淨淨,才又斜倚在了馬車內,開始了欲哭無淚四個字的詮釋。
“老頭,你…”李木子虛弱的說道。
那人還沒等李木子說完,就急忙打斷道“要麽就尊稱我一聲師父,要麽就叫我名字李熊霸,別老老頭老頭的叫,我聽的怪不舒服的。”
“我想叫什麽是我的權利,你管那麽多幹嘛,‘喂—’老頭你這隻臭鞋穿了多久沒洗了,味道那麽重。”
李熊霸也無可奈何,不打算在糾正他如何稱呼自己了,捋了捋稀鬆的胡須想了一會才緩緩的說了一句半年應該有了,李木子胃裏再一次泛起了一陣惡心,但該吐的都吐幹淨了,隻有幹嘔兩聲整個人奄奄的倚在馬車上,開始了有氣無力的哼哼,就連車外的老鼠蟑螂都被這哼哼聲嚇跑了一筐又一筐。
“閉嘴你再發出這種聲音,我就用另一隻鞋把你的嘴堵住。”
李木子無辜的收了哼哼聲,委屈的說道“馬車很擁擠,腳臭很嚴重,師父你要徒兒我伺候你穿好鞋,還是你自己把你的臭腳給套住。”
話音剛一落,他就被李熊霸提著領子,拉開車簾往上一扔,李木子整個人被扔到了馬車頂趴在了。
“李木子你如果從車頂上摔下去,今天你就追車吧!下次在嫌棄我,就跟著我們聖醫門的馬車跑。”
李木子緊扣著馬車頂,屁股撅著的老高高,頓時成了聖醫門最引人矚目的一道‘風景線’。
此時在不遠處的茶棚內,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抬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瞥眼就看見了馬車頂的李木子,食指在茶杯壁來回劃動了幾下,然後將杯內的茶水一飲而盡,料有意味的又看了一眼馬車頂上的李木子,對著身邊的男子問了一個與眼前這一幕毫不相幹的問題。
“副教主去哪了?”
“稟教主,副教主說他去杭州開拓魔教的商行去了,如果沒什麽重要的事莫要去找他。”
韓尤烈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輕聲道“這個借口他用了幾次?”
“累積下來,副教主去杭州開拓商道這個借口,用了十次有餘。”
韓尤烈轉著手指上的玉戒,起身理了理錦袍揮扇離開。
“教主什麽時候也喜歡用折扇了。”
韓尤烈收起折扇說道“傳染。”
他用簡潔冰冷的兩個字概括了全部,但隻要是魔教的人都可以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仍誰身邊出現一個遊手好閑,還愛搖著玉骨折扇在魔教裏餐後散步,而且最重要的是因為他在魔教的地位較高,雖然有很多人不滿這樣的人都可以做副教主,但因為地位的原因,隻敢暗自腹誹罷了。
“聽說武林大會快開始了。”韓尤烈說道。
易蒼然疑惑的看向韓尤烈問道“白道四年一次選武林盟主關我們什麽事,難道副教主閑著沒事幹,打算讓我們大鬧武林大會,讓白道和我們打上一架。”
“我自有安排。”
聽完這話易蒼然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隻可惜韓尤烈從來沒有研究苦笑的癖好,所以也沒有再做考慮的打算,這讓易蒼然嘴角僵硬的笑容不由自主沉了下去,心裏暗自腹誹,副教主敗家也就算了,怎麽教主也陪著他一起瘋。
“易蒼然,我不想因為你在慢半拍,在不動馬車裏一直呆坐著。”
“教主真的不打算再考慮考慮,我們不能因為副教主一時缺根筋的想法,而置魔教於水深火熱之中吧!”
“趕車,夜深之前趕回烈焱山。”
“是,教主。”
易蒼然了有不甘的趕著馬車借用著馬鞭把所有的怨氣、不滿全都撒在了馬身上,隻可憐那馬不能說人話,不然絕對一邊跑,一邊喋喋不休的將自己這一肚子的苦水吐出來。
半盞茶的時間,馬車就到了熱鬧的街市,突然馬車頓了一下韓尤烈拉開車簾,正麵卻肥來了一串口水淋漓的糖葫蘆串,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韓尤烈的衣襟上,隨著糖葫蘆滑落在車廂內,隻見韓尤烈的錦袍從衣襟到腰帶留下了一道口水糖漿印。
“你就是這冒失鬼的主人吧!嘖嘖嘖,不看不知道,一看是禽獸,真是什麽樣的主人,手底下就會有什麽樣的瘋狗,難道就不知道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有很多人嗎?你們馬車難道就不怕撞死人,你們這是在步行街開高速啊!你們…”
韓尤烈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麵部表情僵硬的說道“你死了沒。”
“沒,但是你們知不知道,差點撞到了一個稚童,你們這樣做,連我這個聖醫門的小師弟李木子都看不下去了。”
“那他死了沒。”
“被本大俠救了下來,不然這小孩子就死在了你們的手裏了。”
韓尤烈看了看自己身上糖漿和口水,冰冷的說道“左護法,帶他回去幫我洗衣服。”
“是,教主。”
李木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點了睡,丟到了馬車上,而韓尤烈隻是不小心瞟過了李木子油膩膩的嘴周圍,胃裏不斷泛起了惡心。
早知道這人吃成這種德行,就把這件衣服丟了,不要計較那麽多。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