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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大禹國·升官太快

  “涼娍帝女……”


  “她就是那位飛龍來賀,百花相迎,伴著萬丈天光而降生的涼娍帝女?”


  “涼娍帝女,可是能給我大禹國帶來祥瑞的神女啊!怪不得帝女殿下要阻攔活人祭祀,帝女殿下悲憫蒼生,看不得無辜之人枉死,這才是能救我臨熙城於水火的上仙啊!這才是我大禹國帝女該有的風姿啊!”


  “草民等,拜見帝女千歲,拜見千歲——”


  祭台下的所有子民皆是跪拜俯身行了大禮,連與狗知府立在一處的縣令大人也敬畏的跪下,揖手端重叩拜。


  唯有那擺脫了小黑脅迫的狗知府,此刻還麵色發紫的僵著身子,立在斜風細雨中久久接受不了事實……


  “不、不可能!”狗知府一揮袖子理直氣壯道:“涼娍帝女在來江都的路上遇刺,從萬丈懸崖上摔了下去,早就已經遇難了!她是絕對不可能再來得了臨熙的!


  你們這些騙子,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冒充皇家帝女,你們、你們罪該萬死!

  百姓們啊,千萬不要被這幾個外鄉人給糊弄了!據本官所知,近日闖城而入的外人,僅有從京城而來的安南侯府人馬!這位姑娘,你應該就是昨日剛入城的侯府女眷吧?

  安南侯真是好大的本事,即便身有軍功,也不能這般目無法紀吧!就算是侯府女眷,冒充皇家帝女那也是殺頭的罪過!


  本官奉勸諸位還是不要演戲了,以為讓自己的人穿上禁衛軍的盔甲,就真的是禁衛軍了?以為自己穿上這件絳紫鳳袍,便真的是天之嬌女了?哼,本官看你們就算是穿上龍袍,也不像是皇家人!速速認罪伏法,不然休怪本官從重發落!”


  嘖,這狗知府還真是有點膽氣啊!


  崖魘提劍幽幽轉身,陰惻惻的反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帝女在來江都的路上,遇刺摔下懸崖了?”


  狗知府噎了下,立時心虛慌亂道:“本、本知府奉皇命在此地恭候涼娍帝女,為了更好的接待涼娍帝女,本官自然要沿路派去使者,隨時向本官稟報涼娍帝女鑾駕的進程……總之本官敢斷定,你們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涼娍帝女!”


  “那葛大人你的願望,可就真要落空了!”風雨中又鄭重緩步行來了兩抹深紫色的身影。


  來者正是我皇兄欽點的賑災欽差,禮部侍郎何大人與刑部尚書劉大人。


  兩位大人皆是身穿官袍,頭戴官帽,腳踩黑綢雲麵長靴,手撐同色的天青流煙傘。


  雖皆已上了歲數,頗顯老態,又加之一路舟車勞頓,消耗了不少精力,唇角有些許發白,但好在腳下的步伐是穩重沉定的,出口的言語,亦是擲地有聲,字正腔圓。


  到底是混跡朝堂幾十年的老大人,身上不怒而威的氣勢渾然天成,言行舉止間盡顯尊貴風采,隻消一個眼神,便將那耀武揚威的狗屁知府大人給嚇得膝上一軟,跪倒了下去……


  狗屁知府見了兩位老大人,便如耗子見到貓了一般,顫顫巍巍的俯身乖乖叩頭請罪:“劉、劉尚書。下官見過尚書大人,見過何大人……”


  何大人捋著黑胡子故意打趣道:“不敢不敢,本官承不起知府大人這一拜啊!葛大人連帝女殿下都不放在眼裏,嗬嗬,更何況是我等這些籍籍無名的小廝了!放眼普天之下,或許也就隻有陛下親臨,才受得起你這一拜了!知府大人哪裏是我們的下官,我看,我和老劉向你稱下官,才對!”


  諷刺的言語嚇得狗知府趴地的身子直打抖:“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是下官的過錯,下官以為、以為帝女已經沒了……下官有罪,下官罪該萬死!下官這就向帝女殿下行禮請罪!”


  挪動膝蓋倉皇轉身,狗知府不敢抬眼,臉色蒼白,渾身哆嗦的朝我猛磕頭:“帝女殿下,是臣有眼不識泰山,是臣眼神不好,是臣冒犯了帝女殿下,還請帝女殿下看在臣也是一片苦心為了滿城百姓的份上,饒恕臣的大不敬之罪!”


  “一片苦心為了滿城百姓?”真是睜眼說你親娘的瞎話!你這哪裏是苦心為百姓謀福澤,你這分明就是嫌臨熙城的百姓活得太長,死的不夠快!隻可惜,現在不是同他撕破臉皮的好時候,兩位欽差大人還要在他身上調查賑災銀去向一事呢,我隻能暫且先忍忍,待日後一切事情有個頭緒了,在好好同他算今日的這筆賬。


  沉歎了口氣,我佯作大度道:“罷了,不知者無罪,知府大人先請起,諸位鄉親,皆起吧!”


  “謝殿下!”


  人影烏壓壓的一片,晃得人眼花。


  我掃了眼那名怔在原地,半晌都沒收回神的粉衣小美人兒,抬手示意崖魘先把劍收了,之後方與她冷淡道:“化霖大祭司?在外修行十多年,如今功德圓滿了?本宮真是沒料到,大祭司歸來做的第一樁事,便是用活人祭祀……看來大祭司近些年,確實學了不少好本事!罷了,本宮現在沒空管你,你先退下!”


  小美人兒自始至終膝蓋骨都是硬著的,即便方才百姓們都在行禮磕頭,她也還直挺挺的豎在我麵前,半分皆不屈服。


  聽罷我此話後,不服氣的用著憎恨目光反駁我:“即便是帝女,也沒資格幹涉大祭司祭神之事!”


  我不禁好笑挑眉,凝目對上她寒冷的目光,輕輕道:“這些話,還是等你成功繼任大祭司一職以後,再同本宮說吧!屢教不改,不知自己錯在何處,那本宮,回去了便好好教教你分辨對錯!”不給她任何狡辯的機會,我拂袖便下令:“來啊,拖下去!”


  “遵令!”


  兩名身披金甲的禁衛軍快步衝上祭台,強行將她往台下拖……


  “放開我,放開我!本祭司是大祭司,涼娍公主,你幹擾祭神,定會引天神降罪的!放開我,放開我!”


  那美人兒還在不識趣的掙紮高吼,隻可惜那些禁衛軍可不是什麽會憐香惜玉的謙謙公子,聽她叫的厲害了,掙紮的凶了,便直接將她從祭台上丟下了人海裏。


  美人兒一襲輕盈紅影剛落進塵埃,一抬頭,便有幾十名禁衛軍執著紅纓槍包圍對準了她——


  粉衣小美人兒被禁衛軍們控製了住,終於沒有了再掙紮狡辯的勇氣了。我冷漠的收回了視線,再同台下的大批百姓凝重道:“活人祭祀,實不可取,今日之事,本宮代官府向無辜遭受驚嚇的那十二位姑娘及其家人道歉,官府此舉,亦實屬走投無路,天災當下,即便是朝廷,也日夜惴惴不安,心牽百姓,此困難之境,還望受苦的兄弟姐妹,伯伯嬸娘能夠原諒官府此次的荒唐之舉。


  請諸位大娘大爺,父老鄉親們放心,官府與朝廷,皆會拚盡全力來守護江都的百姓們,同江都子民,一起抵禦天災,護衛我們的家園。


  朝廷從未放棄過江都的子民,我皇兄在得知江都水患嚴重的消息後,日日寢食難安,屢屢派人護送賑災銀兩前來江都,可江都水患不緩反重,令皇兄心內焦急。


  此次朝廷遣欽差前來賑災,我皇兄命我與欽差同行,臨行時再三強調,要我替他守護好江都。


  無論這次天災還要持續多久,都請諸位放心,本宮不會走,本宮會留在臨熙城,與諸位共渡難關。自即日起,本宮定不會再讓水災奪去臨熙城任何一條性命!”


  “太好了,朝廷還記得我們,還記得我們……”


  “原來陛下沒有對我們不管不問……親妹妹都派來了,可見陛下是真的心係咱們江都城的百姓。”


  “盼了這麽久,朝廷總算是來人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用再睡冰冷的街道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給我們找個能躲雨,能吃飯的地方啊,我們的婆娘與孩子,還在街道上躺著呢!”


  “帝女來了,我們就徹底不用憂心了!”


  許多道聲音一時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百姓們圍在台下爭先發言,吵個不停。


  突有一老人擠上前抓住重點問:“治病要治本!帝女既然不許我們臨熙城的百姓祭神,斷了能讓臨熙城停雨的唯一機會,那我們這地兒的雨……究竟要下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雨不停,我們就一直無家可歸,這樣沒有希望的一直撐著,又能撐多久啊!”


  我理了理袖子,朝老人行近一步:“給本宮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臨熙城的雨,必停。”


  “一個月內?”老人質疑道:“帝女殿下此番說辭,莫不是為了拖延時間?這臨熙城已然下了三個月的雨了,且不說城中百姓早已支撐不下去了,便說這天意,又豈是帝女殿下您能左右的呢,萬一一個月內這大雨未停,殿下您又該作何交代?”


  “我說老頭,你也忒是不講理了些吧!帝女殿下千裏迢迢的從京城趕來江都,陪著江都的百姓一起抵禦天災,共渡難關,這還不足以證明帝女殿下愛民如子?阻止以活人祭祀天神,為的又是誰?還不是為了那些差點痛失愛女的無辜百姓,還不是想在天災水患的情況下,臨熙城能少折損一條性命,是一條性命。


  既然帝女殿下都已經說了,她來了,就不會允許臨熙城的百姓再死於水災一個人,如此重諾,難道還不能讓你等安心?帝女殿下又不是神,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拿雨停不停說事?


  臨熙城的情況這樣嚴重,於你們而言,眼下最緊要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是如何好好活下去麽?你這樣蹬鼻子上臉,用這種話質問帝女殿下,怎麽,若是一個月內雨未停,你還想讓帝女殿下對你們做什麽補償不成?

  老人家,我勸你,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了!”向來沉著的硯北終是憋不住的開口幫我說話。


  那老人家拄著拐杖麵無懼色的冷哼:“這位小大人言重了,老朽並非是逼著帝女殿下對我們做什麽補償,老朽隻是覺得,帝女殿下身為皇室中人,此次前來江都又是代表其兄長,我皇陛下,其一言一行,自然同陛下一樣,乃是金口玉言,言出必行,行之必果,更改不得。


  若帝女殿下方才所言的一月之期屬假,也還請帝女陛下提前明說,免得到時候雨勢依舊未停,結果令滿城百姓不如意,滿城百姓失望。若帝女殿下所言屬實,那自是最好,咱們這些老百姓,也總算是有個盼頭了。


  不然,帝女殿下獲取了咱們這些人的信任,最後卻又辜負了咱們的信任,往後,咱們可就再難信任皇室了。


  帝女殿下畢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丫頭,涉世未深,閱曆尚淺,陛下既將這種事交由了帝女殿下來辦,那有些話,咱們還是要提前明說為好,免得最後起爭執……


  再者,都說這江都大雨與新帝有關,想來帝女殿下來時便已有耳聞了,原本便有這一傳聞在,帝女殿下您這若是再出差錯,阻攔大祭司祭天,耽擱百姓生計,那您與皇家的罪過,可就大了!”


  “放肆!”崖魘手裏的刀差點就飛過去了,我趕忙攥住了他執劍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別衝動。


  在眾多百姓質疑的目光下,輕輕啟唇道:“這位老人家且放心,本帝女說話,一諾千金!”


  待崖魘冷靜下來了,我方鬆開他的手,一拂廣袖端正姿態,同台下人群糾正道:“新帝繼位,難免會有居心叵測之人趁機散布謠言,中傷新帝,以亂民心,這是曆朝曆代都在所難免的事情,還請鄉親們勿要輕信了流言,自亂了陣腳。


  江都雨災,實屬天災,今年江都時逢太歲,注定要經曆一場大劫難,還請諸位相信,雨災與新帝,並無關係。本帝女親來江都,也是為了親手擊破這等無稽謊言,向諸位證明,大禹國皇室,從來都是百姓的保護傘,而不是給百姓帶來災難的厄運源頭!”


  “帝女殿下嘴上說的好聽說,可人人都說,江都雨災,我們臨熙城死了這麽多百姓,就是因為你哥哥!你現在說和你哥哥沒有一文錢的關係,你拿什麽證明,空口白牙的話,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對啊,憑什麽!臨熙水災已有百日之久了,朝廷現在才搭理我們,之前我們這死傷了那麽多人,朝廷連個屁都沒有放,要不是皇帝做賊心虛,為何不早早派欽差過來救災!每次撥款都隻撥那麽一點點,糊弄鬼呢!朝廷根本沒把咱們當回事!你現在為朝廷說這麽多好話,我們憑什麽信你!”


  “對!我們不信,一點兒也不信!”


  人群中幾名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喊出了所有臨熙城百姓的心聲,雖字字句句都是大逆不道的話,但我聽著,卻倍覺心酸。


  是啊,三個月了,朝廷現在才遣人來賑災……前三個月裏,這些百姓們都不曉得盼了朝廷能來人救災,救救孤立無援的他們多少遍,可日子一天天過去,朝廷卻總不見遣人來。很難想象這些原本生於安樂的百姓在剛經曆雨災時,內心是有多麽恐懼,多麽無助,多麽痛苦……


  他們現在怨朝廷,甚至於恨朝廷,無非也就是因為,朝廷在他們最艱難的時候,沒有及時伸出那隻解救他們、拉他們出苦海,為他們遮風擋雨的手……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們能熬到今天,早就已經身心疲憊了。如今麵對這個千瘡百孔的臨熙城,我又怎能忍心,再去怪罪他們不肯信任我呢……


  抬步上前,我走到祭台邊上,鄭重坦蕩道:“憑、本帝女有辦法令雨停。”


  抬掌施法,我朝雨空中散去了一道紫光,光澤淹沒於陰雨天的深沉裏,僅一晃眼的功夫,原本淅淅瀝瀝下著雨的天,便乍然陰霾散盡,霧色消怠,雨止風息——


  “天亮了!雨停了,雨真的停了!”


  “雨停了!”


  台下百姓又驚又喜的紛紛合上手中傘,交頭接耳的議論……


  先時發言的那幾名年輕人亦是驚歎道:“神了,神了!怪不得都說帝女殿下乃是我大禹國的守護神,原來是真的!”


  “帝女能讓雨停,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重建家園了!”


  “我就能回去,好好安葬我爹娘了……”


  看著又哭又樂的年輕人,我歎了口氣安慰道:“重建家園,安葬父母,你們很快就能做到了。我的法力隻能令雨停個一兩時辰,暫時還不能徹底解了雨災。具體的,還需要在臨熙城設下法陣,擇選吉日,方能行散雨之陣。


  這些事,一月之內,必能辦好,本帝女是代皇兄前來守護百姓們的,本帝女所言,不是騙人的。最多一月,臨熙必能雨過天晴,本宮定能還諸位一個美好家園!”


  因有方才那一道法術散了雨,百姓們也都打消了心中疑慮,這會子見有了勝利的曙光,便皆是心悅誠服的再次跪下,齊齊叩拜:“帝女殿下,千歲千千歲——”


  “帝女千歲——”


  ——


  好言好語的費了不少口舌才把百姓們都給打發回去,那被解救下來的十二個家族依次前來謝過恩後,蓮枝又趕上來請示我:“殿下打算如何處置蓮……,咳,化霖大祭司?她終究是現任祭司長的徒弟,下一任祭司閣之主,若是貿然處置,恐怕祭司閣不會心服……殿下本就與祭司閣之間有諸多矛盾,若此次,真將她們的繼承人給就地正法了,殿下,您會有麻煩的,殿下……”


  無意瞥見三哥孤身離開了,我心下一緊張,推開擋在眼前的蓮枝便朝他攆了過去……


  蓮枝無奈:“殿下!”


  我步伐輕盈的追上了三哥,從後拉住了他的手,可憐兮兮的小跑著跟上他,噘嘴委屈問:“三哥為什麽不等我?三哥不是說,我是什麽身份,不重要麽……”


  牽在他指上的手,竟被他反握了住。


  他的大手攥住了我的手,回首淡淡瞧了我一眼,笑道:“接下來,該去府衙了吧?我是怕留在那裏耽擱你的正事。”


  我不以為然的堅定道:“三哥才不會耽擱我的正事呢!再說我現在正事都辦完了……三哥不會要悄無聲息的把我甩了吧!”


  “自然不會。”他果斷答道:“硯北和小黑都在你那兒呢,我如何能悄無聲息的甩了你?”


  “說的、好像也對。”我親近的攬住他的胳膊,抱在懷中,一點兒也不同他見外的嬉皮笑臉道:“三哥,一夜之間從普通富家小姐的姑爺,變成國公主的駙馬,是何感受?”


  他挑眉,好笑著回答:“也沒什麽感受,就覺得,官升的挺快。”


  我嘿嘿一笑,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三哥……”


  “嗯?”


  “你就一點兒也不氣我騙了你?”


  “嗯。”


  “你別總嗯嘛,這麽敷衍!”


  “……不氣。”


  “為何不氣?”


  “為何要氣?”


  我擰眉:“我騙了你啊!”


  “這不算騙,出門在外,是要設些防備,保護自己。”


  “但,你不覺得,我不應該對你設防?”


  他豁達道:“才認識幾日,你便是對我處處防備,也是應該。”


  我癟嘴:“可你是三哥!”


  “那,以後不設防了,之前,就一筆勾銷。”


  “你……”


  許是怕我繼續繞他,他溫和道:“更何況,我早知你是帝女。”


  我驚訝:“啊?”


  他耐心同我解釋道:“刺殺你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墜崖當日,我便命硯北去查了崖上情形,結果發現了山上有禁衛軍,在找前往江都賑災的涼娍帝女。且,你這一身絳紫鸞鳳袍,滿頭鳳釵鳳冠,真以為我認不出來,你是何人麽?”


  我頓時羞窘的臉紅:“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怪不得要親自護送我進臨熙城……”


  他彎唇,好脾氣道:“我若不親自護送我的辰兒進城,若是辰兒在半路又被人截住了,出了什麽事,辰兒有個什麽好歹,以後還有哪個姑娘會沒完沒了的跟在我身後,不停的喚三哥?好不容易走運撿到了一個便宜丫頭,我可不能將她弄丟了!”


  “三哥,你壞死了!”我老臉燒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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