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別鬧
第502章 別鬧
「我不要和你商量什麼?!」
蕭婻立刻就急了,她本身今天就不敢和易雪泣正眼對上。
經過昨晚那件事之後,她原本也不敢來找夏若雪的,偏偏鬼使神差地想到,或許過來,就能先發制人?
也許冥冥之中,蕭婻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出軌陶晏非的事情,怎麼都瞞不過易雪泣。
給他戴了這麼一頂來自哥們的綠帽子,換誰都不好受。
「雪泣,我錯了,我不該來找若雪的,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回家,我保證,不來找她麻煩了!」
易雪泣眼底暗沉:「你覺得,這是回家就能解決的事情嗎?我和你結婚這麼久,咱們兩個,真正培養出了感情嗎?」
「怎麼沒有?雪泣!咱們今晚不分房了,咱們今晚睡一起,好不好?夏若雪給你的,我同樣都能做到!」
「蕭婻!」
易雪泣甩開扒上來的蕭婻的雙手,「你不要這麼不自重。」
「不自重?哈哈!」
蕭婻突然笑了出來,引得周圍的人頻頻將視線掃向他們。
「易雪泣,你怎麼能說我不自重?昨晚到底是誰?在下雨的時候,和另一個女人,躲在屋檐下親吻!」
「原來你都看到了。」
易雪泣的眼裡,卻沒有一絲想要掩蓋事實的懊悔。
「你這樣的態度,是打定主意要離婚嗎?」蕭婻急了,「是不是只要她易出現,易雪泣,你就能把我甩在腦後,你是不是覺得,我永遠你都離不開你?難道我對你的好你都忘了嗎?是誰在你生病的時候默默陪伴在你身邊,又是誰不嫌棄你是個殘疾?你怎麼可以這樣,糟蹋我的真心?」
易雪泣的臉瞬間更冰冷了。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就不會帶著有色眼鏡,把他當成一個殘疾人來看待,更不會,把付出當做恩惠。
更何況,他的腿,早已練就的和正常人無異。
「昨晚,確實是我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呵呵。」
蕭婻得了便宜,還不知道賣乖,但實際上,也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一人做事一人當,當時是我衝動了,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更沒有考慮到你,對不起。」
易雪泣說的十分誠懇,他劍眉微擰,兩道刀鋒斜斜上揚,甚至蕭婻第一次在他臉上,發現了名為「歉意」的情緒。
「蕭婻,作為丈夫,除了這件事,我自認無愧於你,這幾年來,也感謝你的照顧,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答應。」
「易雪泣,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蕭婻泫然欲泣。
「我想要的,就是以後不再和你有間隙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睡著一張床,你要了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甚至有一位黑人前來詢問:「小姐,您需要幫助嗎?」
他虎視眈眈地看著桌子對面的易雪泣,一副警戒的姿態,「如果這位先生威脅道你的完全的話,我可以幫你。」
他亮了亮胳膊上的肌肉。
易雪泣只冷冷的掃了一眼過去,那人便覺得猶如墜入了冰寒的極地一般,冷酷至極。
他猶豫了一下, 看在身邊這麼多任圍觀的份上,還是壯了壯膽子,說道:「女士不要怕,有什麼儘管說。」
蕭婻急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先生,我想你誤會了,這位,是我的丈夫。」
「丈夫?」
「是啊,我和我丈夫在上浪一點事情,他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
蕭婻剛說完,這位熱心的黑人小哥油光光的黑臉隱約現出一抹暗紅色像是醬油放多了的紅燒肉,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走開了。
在這樣的眼神下,易雪泣也知道這裡不是說是的地方。
「走吧,先回家再說。」
他站起身,替蕭婻拿好包,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正是中午,王姨沒想到這二位會提前回來,一點準備都沒有,匆匆忙忙做了飯,熱得好一身汗。
易雪泣有些歉意地看了看王姨,說道:「抱歉,沒有提前通知您會回來吃。」
「哪的話呀!和我還客氣個什麼勁兒?」
王姨是看著易雪泣長大的,看著他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這不,易雪泣因為上學的原因,選擇住在離學校近的公寓裡面,而傘顏又不放心他的生活起居,於是就和待在國內的王姨說了。
王姨聽了以後,二話不說,自請到美國來照顧易雪泣的生活起居。
而易雪泣和蕭婻結婚以後,蕭婻也不願意別人看他們分居的笑話,於是選擇了住在一起。
可是只有王姨知道,這小倆口根本沒有其他新婚情侶的那般親熱勁,倆人日常都沒什麼肢體接觸,更別說,晚上睡覺還要分房間睡了,她自己看著都覺得替小倆口著急。
在這裡沒什麼在易家大宅的規矩,王阿姨都是受了易雪泣的指示,和他們一起吃飯。
三人靜默無聲的吃完一頓飯,王阿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搞不懂小倆口怎麼了。
「怎麼了這是?你倆吵架了?」
蕭婻偷偷摸摸看了一眼易雪泣,沒敢說話。
「王阿姨,碗我來洗就行,您去休息吧。」
「誒,那好……」
平常易雪泣也會幫著做一些家務,王姨早已習慣了,見易雪泣不想她問太多,她也不好說什麼,吃完飯收拾了一番碗筷,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姨一進門,蕭婻就撲到了易雪泣的身上。
易雪泣將她拽開,她卻摟得更緊。
「下來!」
「我不下!」
蕭婻也是死了一條心,非要賴在易雪泣的身上。
「「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和我分開來睡,我就下來!」
「蕭婻,你不要鬧。」
易雪泣控制住情緒,再次鄭重地對她說。
「憑什麼?憑什麼她就可以在你懷中,被你抱著擁吻,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卻都不能和你睡一張床,甚至,連我的身子,你都沒有碰過!」
蕭婻眼睛紅了,既是為自己委屈不甘,更是覺得那夏若雪太不是東西。
掙扎間,易雪泣看見她脖子上的紅痕,卻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