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不意外?吃不吃驚?
7月8日,武漢的天氣炎熱,不適合出遊。
苟師道昨晚大半夜的趕到武漢之後,一身疲憊。畢竟自己開車,跑了10多個小時。
兩人匆匆吃了一碗泡麵,順便給狗子一根火腿腸喝點水。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苟師道抱著狗子,領著小耘走出寵物店。
“閨女,這天太熱了,咱們還是傍晚涼快些再出來逛吧。”苟師道抬頭看看碩大的太陽,空氣都被烤的出現扭曲了。
“嗯,那回去了,我們先給小狗狗起個名字。剛才那個姐姐問我,我都不知道怎麽說呢。”小耘無精打采的拎著小狗狗的糧食回道。
出來玩隻想著選城市了,都忘了現在是夏天。這裏還是三大火爐之一,想想下一站也是個火爐,苟師道癱坐在賓館的沙發上欲哭無淚。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大不了晝伏夜出,大都市的夜生活也是很豐富嘛。
苟師道抬頭看著正趴在床上和狗子玩耍的小耘,嘴裏還不時蹦出個“小團子”,“小可愛”,“美少女”……
上午,寵物店的女老板檢查完狗子後,表示沒什麽毛病,而且是一隻常見的土狗,母的。苟師道倒沒什麽想法,土狗就土狗。
不管是什麽狗,旅遊完了,拉回家就幫忙看門去。他可不養隻吃飯不幹活的。
瞅著小耘還在興奮地起名字,苟師道上前抓著狗子脖子後的肉就到了眼前。
四目相對,狗子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苟師道的嘴唇。速度之快,容不得苟師道反應。
苟師道“呸呸”的扔下狗子,不顧旁邊大笑的小耘,趕緊跑去洗手間,狠狠地洗了洗嘴唇。再次出來的苟師道看著正和小耘玩的歡樂的狗子,沉思了一下。
“小耘,爸爸給想了個名字,絕對好聽。”
敬小耘看著神秘兮兮的爸爸,目露遲疑的說道:“爸爸,先說來聽聽,不好聽可不能叫啊。”
“叫旺財怎麽樣?興旺發財,多吉利。”苟師道絕對是懶得起名字,旺財一個爛大街的名字,也虧他想得出來。
“不好聽,不好聽。人家狗狗是個女孩,怎麽能叫這個。不行。”
小耘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堅決反對爸爸起的名字。
“那叫娘娘得了。”苟師道看著小耘鋪滿床的零食,挨個拿給狗子吃。不吃的就扔到一邊,心裏酸酸的說道。
“那叫娘寶好了,叫娘娘顯得我輩分低了。”小耘點了點狗子的腦袋,想了想說道。
“娘寶,娘寶,你娘的小寶貝。嘿嘿嘿”
苟師道看著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小耘和狗子。“娘寶”還不如叫“旺財”呢。
“我說閨女啊,出來逛,就別背著你的古箏了好吧。太沉了。”苟師道背著古箏一陣埋怨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出來玩也不會耽誤我的學習的。哼”小耘一手拿著自拍杆,一首牽著娘寶,喜滋滋的走在前麵。
武漢的傍晚雖然不如白天那般熾熱,可也不見得多麽涼爽。
小耘特意穿上了一件粉嫩色的漢裝,絲綢薄紗下是嫩嫩的肌膚,頭上挽了兩個丸子頭,係上了飄帶。真是仙氣飄飄。
後邊的苟師道還是那件道士服,衣袖挽得老高,背著一個古箏,手裏還拿著一個二胡。原本是想讓小耘拿把吉他,誰想她還不同意,非要拿古箏。
得了,有時候不能和女人對著來,她說是就得是。更何況還是自己寶貝得不得了小丫頭。
武漢大學門口,古色古香。
苟師道正準備和小耘一起進去,卻被門崗大爺攔住了。
“你幹什麽的?”大爺嗬斥了一聲。
“我進去參觀的,我不能進?”苟師道看著已經站到門內的小耘,無語的說道。
“其他人能進,就你不能進。”大爺攔著苟師道,看著他紋的兩條胳膊,又是龍又是虎的,這麽熱的天還穿著大馬褂,準不是好東西,可不能放進去禍害人,還有些考研的女娃娃在學習呢。
看著僵持住的兩人,小耘偷摸的拿起苟師道放在地上的古箏,拉著娘寶就往學校裏走去,還不忘回頭給他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大爺,你看,我女兒都進去了。我也得進去啊。”苟師道急了,他可不能讓小耘自己一個人進去瞎逛,她太小了。
正跟門崗大爺掰扯著,一聲轟隆的摩托聲從身後響起,到了兩人跟前才來了一陣急刹車。
苟師道回頭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半步的摩托車,伸手拍了怕摩托車頭,生氣道:“沒看到前麵有人麽?還開這麽快?”
摩托手看著眼前的苟師道,慢慢的摘下頭盔,一頭秀發傾瀉而出。
苟師道看著這個戴口罩的女孩感覺非常麵熟,又退後幾步看了看摩托車。想起了高速路上罵他的那個女孩。
“我說,咱們真有緣哈。我都到這裏了,你還能跟過來。”苟師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女孩道。
楊沫沫自從杭城走後,一路騎著她的摩托,來到武漢。這一路上可把她興奮地不行。
18歲出道,在熒屏上一直扮演乖巧,清純,可愛的鄰家妹妹,文文靜靜的,活潑可愛。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從京城一路騎行回武漢老家,一個字形容,就是“爽”。
剛剛她就看到前麵大門處的人有點麵熟,那人一回頭就看見了那標誌性的大胡子和胳膊上的假紋身。
她可是從小就在武大的家屬院長大的,到了自家門頭,還怕什麽?嚇嚇他再說。
看著眼前嚇得喋喋不休的苟師道,楊沫沫眼角一挑,說道:“意不意外?吃不吃驚?”
苟師道正對眼前騎摩托的女孩進行批評,被她打斷了一下,沒仔細聽明白,隨口說道:“吃驚?你的?不吃!不好這一口。”
又楞了一下,“你一個女的,有這產出?”
楊沫沫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雖然家教嚴格,但也不妨礙她尋找啟蒙老師的決心,更可況18歲就出道的她浸泡在大染缸裏,話還是能聽出來的。
“你個死變態,流氓!”楊沫沫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