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我現在得靠你了
還理所當然地說女人反正得幹那事!
在他眼裏女人是什麽,天生就是為了給男人當玩物的?還是說,他從來就沒把那些美好的,年輕的女孩子當成一個值得尊重的人來看?
我當時嘴裏就差點冒出一句草泥馬來,可是一想到他現在還打電話給我,還可以讓我知道事情的進展,我也先忍下來了。
馮建森對於這件事那麽冷漠,我甚至懷疑,他會不會也是從犯?
那就有意思了,拔出蘿卜帶出泥,好叫他們這些人一起受到法律的製裁!
把那些不滿十四歲的小女孩子誘拐出來賣,而且看樣子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估計以前他們要麽威逼,要麽利誘,都得了手的。
這一次,就是碰上性子烈的了。
劉瑞君也是作得一手好死。
我心裏是一陣冷笑,但嘴上安慰馮建森,“這能有什麽事,你和她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還能不知道她的勢力麽!就錦城這麽大點的地方,她可是能呼風喚雨的,那些警察能把她怎麽樣?還不就是帶過去問問,沒兩天就得放回來!”
馮建森有些猶豫,“可我總覺得這一次,沒那麽簡單了。錦城現在的局勢好像有點變動……唉,我也看不清,反正,我這心裏啊,不踏實!對了,你不是認識的人多嗎,你幫我想想辦法,走走門路唄……”
原來特意打電話來給我,還不是來訴苦的,是來找我走門路的!
我於是說道:“要是早一點,我還能說上點話。現在怕是不好說了,你也知道,我手頭的這點關係,這不都是沈熙淩的嗎,我跟他已經離婚了,那些人也不可能還買我的賬……”
馮建森立即說道:“你傻啊!姓沈的不是你前夫嗎,你跟他還有個孩子呢,他不得來看孩子啊?你想想辦法唄,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得給你麵子。實在不行的話,隻要他肯給你引薦點有用的人……你們女人做事,多容易啊,你長那麽漂亮,兩腿一張,哪裏有半不成的事?”
什麽?
他意思是,叫我去和別的男人睡覺,然後去幫他走門路?
虧他想得出來啊!
我一時居然啞口無言,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馮建森又接著說道:“宛姝,你幫幫我,算我求你的。劉瑞君要是一倒啊,我也得玩完,這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我現在得靠你了宛姝……”
他這臉真是不小,他憑什麽就覺得我會幫他啊?
叫一個女人幫自己前男友的情人奔走,而且還得為了這件事出賣自己的身體,不惜一切代價,而且,還說得這麽的理所當然,他這腦回路怎麽就那麽清奇呢?
我差點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這麽神奇的主意,他到底是怎麽想出來的啊?
所以,他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我跟他結婚,所以,他要跟我結婚的目的,原來是因為我漂亮,能出去輕輕鬆鬆地睡到各種有錢有勢有權的人,隨時為他謀福利?
他腦子到底怎麽長的啊?
原先我認識的馮建森就已經夠讓人覺得毀三觀了,但我沒想到,到現在他依然能繼續刷新我的三觀底線。
他的存在,簡直就讓我覺得他是來搞笑的。
我都氣笑了,“行,我試試吧,我盡量去走點門路。”
其實我倒沒敷衍他,我是要盡量去走一點門路的,我得走走門路,看怎麽樣才能讓劉瑞君死得更徹底一點,最好是不得翻身。
掛了電話以後,我就給蔡韻打了電話過去,“蔡韻,我有事需要你幫我。”
大晚上的,蔡韻聲音慵懶,“什麽事,明天說就不行嗎……”
我語氣清冷,“我現在說,至於你什麽時候去辦,可以自己安排。”
蔡韻“嗯”了一聲,我於是說道:“今天劉瑞君那邊出事了,你幫我去打聽一下具體的情況,還有那個相關受害者家屬那邊的事吧。”
“知道了。”
她很快就掛了電話,似乎對於我這麽晚了給她打電話表示出強烈的不滿。
我倒是不在乎她的態度,到了明天,事情她還是得給我照辦。
果然,第二天上午,蔡韻就已經發了信息給我,把那個受害人的家庭情況,住的醫院,大概的家庭住址位置,父母親戚的社會背景之類的,發給了我。
內容算不上詳細,估計也就是她和卓依依或者其他人閑聊得到的一些信息而已。但是有了這個大概的內容,我就不難找到他們,也不難找出突破點了。
這個時候,最能找到重要關係人的,肯定是醫院了。
我在中午的時候抽空離開了片場,去了一趟醫院。
可能因為事情還在協調中,並沒有鬧大,所以也沒有看到記者什麽的過來。
我跟前台的小護士打聽了一翻,偷偷地塞了個紅包給她,小護士也就立刻把她從昨天到今天聽來的所有消息,一股腦兒的倒給了我。
那受害的女孩子是附近初中的學生,今年是14歲,按說是已經滿了十四周歲的。女孩子的父母是做小生意的,家裏有學法律的親戚,但是專業基礎可能也不那麽靠得住。
一家人鬧是想鬧,但是因為錦繡方麵的負責人對此早就有經驗,一方麵各種安撫,把事情往下壓,另一方麵又威脅他們,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能得到點補償,否則要給他們好看之類的。
所以現在,人家也在做兩手準備,等著錦繡那邊的處理結果,一旦處理結果不滿意,肯定是要鬧起來的。
我知道劉瑞君的策略,她也是個老油子了,這邊先把家屬給壓下去,隻要家屬同意私了不上訴了,公安那邊也拿她沒什麽辦法。同時再找找關係,到最後,還不是隻能不了了之,和以前一樣。
但這一次,我又怎麽可能讓她像以前一樣?
我相信,在等著機會收拾她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我在小護士那裏打聽了個差不多,然後上樓,到病房裏去見小女孩的家屬。
病房門緊閉著,我敲了半天,這才有一個中年婦女過來了,帶著十二分的警惕,“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