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章 不可能的事情
文昭是一路上哭回去的,看到護國夫人府迎出來的護衛們,他哭著跪倒在地上;如果不是他,那幾個護衛不會死的。這一次的教訓讓文昭終身難忘,也讓他就在今天猛得長大,不再是個孩子了。
把文昭安排好,碧珠扶著雪蓮的手進來:「怎麼樣了?」碧珠如今是錢府的夫人,有太多的事情讓她忙,因此不再和紫萱同進同出;否則憑彩羽的毒功還真得不是碧珠的對手。
雪蓮被皇后叫去配藥,今天下午本就是最後一次了,卻不想就是這個下午出事了;不過,就算是雪蓮在,她的毒功也比不過彩羽的,但是有她總比沒有要強些;至少在水慕霞離開、晉親王沒有到之前,紫萱不會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
紫萱把事情簡單一說,讓碧珠留下來陪著文昭,她和晉親王、水慕霞趕著進宮:再不去的話,宮門要關了。今天的事情紫萱等不及到明天,定要在今天讓司馬雲和彩羽付出代價不可。
還有司馬家和丁家,她是一時也不能等了。
有碧珠留在府中紫萱也就不用擔心文昭,趕到宮中皇帝卻不在中宮,聽皇后說是去了太皇太后那裡;面對皇后的詢問,紫萱也只是簡單說了兩句便告退,並沒有對皇后多說什麼。
而皇后現在正是安胎的時候,自然也不能太過勞心,宮中的事情都交給宮妃們分理,對紫萱的事情不過就是隨口問問的事情,打發人走後她也早早的歇下了;予現在的皇後來說,沒有什麼比她腹中孩子更為重要的了。
到了太皇太后那裡,紫萱和晉親王等人也不用人通稟就直直的奔進去,沒有見到太皇太后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皇帝不在這裡了;不過,太皇太後宮中還是有客人在的。
紫萱只是想知道皇帝在這裡離開去了哪裡,並不是對太皇太后這麼晚上還留有宮外的人好奇;可是她踏入大殿之時卻吃驚的站在了當地。
在太皇太後宮中做客的人有太后,雖然有些意外太后在,但是卻不會讓紫萱吃驚;讓紫萱吃驚的是正要告退離開的兩個人,正是司馬雲和彩羽!
她們兩個人都是盛服,絕不是在墓地時的穿戴;而且兩個人看到紫萱后一臉平靜的行禮如儀,就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紫萱般。
太后看到紫萱呆立在殿門口笑道:「輔國郡主這是什麼樣子,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她不喜紫萱:「這麼晚可是有要事?」她問得是水慕霞。
紫萱和晉親王、水慕霞交換眼神後上前給太皇太后和太后見禮,然後她看向司馬雲和彩羽:「兩位這麼晚在這裡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正好本郡主有事要請教你們,倒不用再去司馬府和丁府尋人了。」
司馬雲抬頭看著紫萱一笑:「郡主有事找臣女?臣女奉旨來給太皇太后、太后調香的;因為丁家的彩羽姨娘對上唐的香料不是很熟,而太皇太后和太後向來喜歡的香氣是臣女最為拿手的。」
「調香?這麼晚了才調香?」紫萱當然不相信:「宮中有得是其中能手,還用得著丁家小妾?」
彩羽的臉色坦然:「太皇太後有些偏頭疼,而太后近來睡得不是很安穩,妾懂得一些法子可以用香安神。」
太後有些奇怪紫萱為什麼如此看不慣司馬雲和彩羽:「她們早就進宮了,中午都是在宮中用得膳;輔國郡主你有什麼事情要找她們?」
水慕霞微一挑眉頭:「中午之前就進宮了,一直沒有離開過?」
太皇太后自見到紫萱便全身的不自在,見紫萱拿眼看自己雖然心下惱怒也不得不答:「她們是奉哀家的旨意進宮,一前一後卻都是在午時前進宮,到現今也不曾離開過。」
紫萱聞言眯了眯眼睛:「太皇太后的鳳體欠安?」
太皇太后咳了兩聲:「不是什麼大毛病。這麼晚可是有什麼事情嗎?」她說著話看了一眼太后,暗示現在可不是說事的時候。
紫萱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今兒真真是讓我生氣。」說完後端起茶來一口氣喝了下去:「太皇太后既然鳳體欠安,那臣妾不敢再打擾就此告退。」
晉親王一個字也沒有說過,此時也只是一禮就和紫萱轉身走人;在他們還沒有踏出大殿的時候,太皇太后那裡就感覺肚子猛得一痛。
疼痛來得突然且猛烈,讓太皇太后叫了出來,可是在她叫完后疼痛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全身上下她沒有感到半點的不適。
紫萱此時回過身來:「太皇太后怎麼了,可要宣御醫?」
太皇太后想到紫萱說今天很生氣的事情,當下就猜自己的肚子痛是紫萱搗的鬼,怒視一眼彩羽心道:幸虧沒有偏聽她一面之詞,不然自己的性命是如何沒得都不知道。
太后那裡皺起眉頭來:「宣御醫,快。」然後看向紫萱很不快的道:「你來到宮中就為了問她們兩個是不是一直在宮裡?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此時還不速速退去?」
彩羽那裡已經行禮:「可否讓賤妾為太皇太后請脈,賤妾略懂醫道。」
「也好。」太後點頭:「你們兩個的香沒有制好,今天晚上就留在宮中吧。」說完她又看了一眼紫萱,顯然是在示意紫萱應該告退了。
她倒不是喜歡司馬雲和彩羽,只是看出來紫萱明顯是來找她們麻煩的,便起心要阻一阻紫萱;豈能讓紫萱太過得意了,尤其這麼晚了她還和水慕霞在一起,越發的讓她看著不痛快。
太皇太后卻搖頭:「無妨,沒有什麼事兒;不用請脈了。」她瞪退了彩羽看向紫萱:「你剛剛不停的問她們二人是不是在宮中,還說有事要問她們——深夜進宮就是為了她們吧?」
「對。」紫萱頭點得很痛快,對太后的暗示理也不理:「她們今天下午應該不在宮中才對。」
太皇太后聞言看了一眼太后,又看看司馬雲和彩羽:「此話如何說?」
晉親王看著太皇太后:「她們在今天下午刺殺輔國郡主,在京外的護國夫人墓地中,有不少的人看到了她們二人;只是當時她們殺掉朱老爺后要害郡主,本王要救郡主才讓她們脫逃。」
太皇太后大吃一驚,看著紫萱和晉親王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事情擺明不可能的,可是要說不是她身上又有朱紫萱下得蠱。就算是她受制於朱紫萱,要害司馬雲和彩羽二人,也要找個像樣的借口,她才好依著朱紫萱的意思下旨吧?
太后皺起眉頭來:「不可能,她們一直在宮中。」沒有想到朱紫萱助皇帝做了一兩件事情之後,居然如此的狂妄起來;就算要把司馬家連根拔起,也要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啊。
皇家豈能讓人詬病,如此借口也虧朱紫萱能說得出來;因此她很不快的斥責於紫萱:「輔國郡主是累壞了吧,速出宮不要再胡言亂語。」
紫萱倒是相信太后沒有說謊話:「她們二人一直在太后的眼前?」
太后惱怒道:「哀家的話輔國郡主也不相信?她們在宮中就是在宮中,就算不在哀家眼前,宮中有的是人豈會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在宮中!輔國郡主,你當真以為哀家好說話能任由你胡來?」
紫萱行禮:「太后,事情的的確確的發生了,其中定有什麼隱情,容臣妾問個仔細可好?」她看向司馬雲和彩羽,在她們的目光里看到得意二字冷笑:「你們還不說出實話來?」
彩羽看著紫萱:「郡主惱恨丁家到如此地步,連賤妾這樣的人也不能放過?」
司馬雲輕輕一嘆行禮:「郡主,司馬家的確原來開罪過您,但是臣女今天的確沒有離開過皇宮啊,又哪裡會去墓地行刺?何況臣女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行刺於郡主呢。」
太后再次喝斥紫萱離開,聽得司馬雲二人更為開心——就是她們做得,可是朱紫萱偏生就不能拿她們如何;就算沒有殺掉朱紫萱,但這個暗虧也能讓她們高興很久的。
太皇太后輕輕的一嘆:「有話說清楚就是了。墓地刺殺之事非同小可,看來晉親王也動過手了,此事要不要稟於皇上知道?有人敢向皇家之人動手,豈能縱容呢。」她不得不為紫萱說話。
司馬雲和彩羽都極為奇怪,不明白太皇太后何以會偏頗朱紫萱;但是,就算如此朱紫萱又能拿她們如何,要知道她們可是不曾「離開」宮中一步呢。
兩個人絲毫不懼的看著紫萱,就是在說她們不會放棄;今天失敗了但是他日定會取紫萱的項上人頭,絕不會讓紫萱有好日子過得。
紫萱拍了拍手:「好吧,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請太皇太后和太后明斷。」
她說完轉身的時候,看到司馬雲對著她挑了挑眉頭,用口型對她說:「你拿我們有辦法嗎?滾吧。」
火氣霎間冒了出來,紫萱猛得轉身兩步到了司馬雲跟前一掌打在她的臉上:「你當真以為你做得事情無人能知道?」
彩羽嚇得後退一步:「郡主,你、你怎麼能當著太皇太后和太后動手?當真是膽大。」
紫萱聞言揚手又給了司馬雲一記耳光,然後一把扯住她的衣服雙手一分,司馬雲的衣裙就被扯開了!
殿上還有晉親王和水慕霞兩個大男人,可是紫萱卻把人家一個大姑娘的衣裙扯開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吃驚得嘴巴張大,「住手」兩個字過了半晌才自太后口中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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