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章 跟我學著點
丁陽指著紫萱大叫!」是不是下過毒你們自已清楚,是不是你們蹣倒了黑白,你們心裡也清楚!不要蜒為你們做得事情無人知道,老天在看著。」他沒有想到辯到最後,居然會得到紫萱等人沒有下毒的結果,一切成了他丁陽誣陷人。現在,他丁陽再開口說什麼,府尹也不會相信了,因為他嘴裡沒有一句真話啊,開口閉口就是想害死紫萱等人。
可是,他說得明明是真的!可是卻無一人肯相信他。丁陽欲辯無詞,看著紫萱握緊雙拳大喊:「朱紫萱,你瞞不過天下的人去,瞞不過去。」紫萱看他一眼微笑:「丁陽將軍,有理不在聲高,你叫得聲音再大也要拿出憑證才成。」她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不再是那個任他們丁家欺辱的一品誥命,絕不再是丁家指責她做錯事,她就要好好分辯不然就會被定罪的時候了。
「還有一件事情丁將軍要對我們說清楚,這個獄卒他為什麼會來殺丁夫人呢?你們夫妻四年,你們丁家使人來殺人未免心太狠了吧?
我很好奇,你殺了你的夫人有什麼目的呢。」丁陽聽到后瞪著紫萱:「你顛倒黑白不算,還要再誣衊我殺人?我在牢籠之中啊,如何能夠指使人殺人?再說了,那個獄卒是你的證人吧,我怎麼能指使你的人去殺人三他真得是受人指使的話,指使的人也是郡主你。」
紫萱點點頭:「丁陽將軍現在又想起我是郡主來了不再直呼我的名字了?這個不敬的罪名兒一會兒再算:我說這個獄卒是我的人,真真是好笑,你怎麼證實他是我的人?」錢天估伸手抓住丁陽,把他拉扯到牢樁上,伸手把他身上的玉佩扯下來,回身揚手扔到獄卒的身上:「喏,現在有物證了,證實這獄卒是丁將軍的人:丁將軍,你說他是郡主的人,可有憑證?」
丁陽只感覺到天昏地暗眼裡看到的東西都轉個不停:「你,你這是誣陷!」
錢天估指了指紫萱手中拿著的玉佩:「喏,這個玉佩就不是誣陷了?偷了郡主玉佩的人已經捉到押在大牢中,丁大將軍你還有什麼可說得。」丁陽眼前不再是轉來轉去的人與物,而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了,接著他頭一陣眩暈差點坐倒在地上:「你說那玉佩是丟得就是丟得嗎?」
他甩了甩頭才好些,合上眼睛好半晌睜開一切恢復過來,但是胸口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燒:「府尹,你就由著人在你面前對我栽樁陷害嗎?」錢天估聽得「哈」一聲:「你說我栽樁陷害?好,成。」他走到那獄卒面前自袖中掏出兩樣東西塞進獄卒的衣服:「府尹,讓人搜搜吧,一定能搜出丁家在銀鋪中領銀子的對牌:還能搜到丁老將軍的信物。
丁陽這次氣得頭都疼了,他拍著牢樁:「府尹,你就看著他誣陷我?東西是他塞到獄卒身上的,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錢天估卻不理會丁陽,用手一指府尹身邊的師爺:「你看到我塞東西了?」然後一指點向宋將軍:「你看到了?」手指一顫就指向府丞:「還是你看到了?」
「沒有,沒有,沒有。」三個人爭先恐後、指天誓日的道:「錢國公什麼也沒有做過。」開玩笑,他們可不想以後被錢國公叔侄找晦氣。
錢天估又指著府尹身後的四個衙役:「你們看到了?」衙役們差點跪下:「沒有小的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們有一家老小要養活啊,錢國公叔侄的大名他們早就聽說過,這樣的瘟神他們可招惹不起:再說衙役本來就是份苦差了,他們真得不想再為自己找更大的不自在。
錢天估瞪眼:「那你們還不去搜身,非要府尹下令才成?做事不長點眼色,怪不得總混不出頭來。」他說完看向苦笑的府尹:「我說得對吧,府尹。」
府尹摸了摸頭上的帽子:「國公這個」他真得看得很清楚,先後兩次都是錢國公把東西扔過去、塞過去的:不然那獄卒身上不可能會有丁家之物,再說依著丁家老將軍的城府,也不可能留下什麼憑證讓人捉到把柄啊。
錢天估瞪眼:「我在幫你破卒,還不用你來相謝你還想怎麼著?要知道,在府尹衙門的大牢里居然出了殺人的事情,你身上的罪責可不輕啊。」府尹眉頭一挑剛想開口,錢天估就抱上了他的肩膀:「府尹,只要我沒有冤枉人,你管那些憑證哪裡來得反正有憑有證你能定案不是更好?你是個好官,可是手段卻太墨守成規,看我問案多學幾手吧。」錢天估是軟硬兼施,無賴加一點點的威脅讓府尹開不了。:府尹也是滿肚子的苦水:他真得不知道上一輩子做了什麼壞事,近十年來在京城做府尹就沒有動過一即不升也不降。這官再當下去他肯定少活十年也不止啊。
「喂,我想你在京城足夠久了,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了?」錢天估還利誘上了,眉毛挑起看向府尹:「我保證,不會誣陷一個好人,結果絕對是真的不會冤屈一人,如何?」
府尹看著錢天估,心裡那桿稱起起落落總也拿不定主意。
水慕霞一嘆:「還有什麼好想的?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你又是個好官兒,已經開罪過丁家你不會忘了吧?如今這事兒,你以為丁家還能再放過你,或者是其它人會放過你?」
府尹看看水慕霞回望錢天估:「如果我認為有不清楚的地方,不會定案的。」
錢天估大力一拍府尹:「你就等好吧。」他現在練武不綴力氣已經和原來不同,這一掌拍下去還真讓府尹痛了痛:但府尹也只能受著,和師爺、府丞對視苦笑。
獄卒已經在喊冤了,他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聽丁家人的吩咐前來。
墨隨風抬頭看向獄卒:「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吧,喏,在我手下就沒有能死的人,丁夫人她還能活上些日子。」
芳菲的性命居然保住了。
紫萱當真吃驚:「墨兄,你的醫術當真當真……」
墨隨風取了軟巾擦手,對著紫萱一笑:「她的劍傷偏了一點,不然神仙也難救。」一句話讓水慕霞白了他一眼,怪他剛剛吹大氣。
獄卒看一眼面白如紙的芳菲,開口道:「我、我是奉了郡主之
……」紫萱看著獄卒:「甜水衚衕最底的那戶人家,今兒大早上忽然走了水。」獄卒如果不是被人按著就跳了起來:「輔國郡主,你好狠毒的心腸!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為什麼要對我的家人下手。」
紫萱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對你的家人下手你自己清楚,還用得我說嘛:不過他們並沒有死在火海里,最後是生是死全要看你的了。」
獄卒聞言鬆了一口氣,看看府尹他低下頭:「郡主,是你讓小的行事,小的沒有做好但也重傷了丁夫人:望郡主饒過小的家人。」
錢天估搖頭晃腦:「禍及家人的是你啊。我的人可是明明看到,你和丁老將軍在你的家中見面,是你父母把風:而你的弟妹、侄兒更是你和丁府來往的信使他們本就是被你拖下了水,你死他們也要受活罪的。」「就是可憐你那父母年事已高,流放三千里不知道能不能挺到地方:而你的小侄兒,可惜他聰明絕頂卻把前程斷送在你手上。」
對著獄卒一擠眼他又加了一句:「我可是有人證、物證,就是到了三司,你們的家人也難逃罪責。」
獄卒用力的掙扎著:「錢國公,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家人?!他們何曾和丁家的人有接觸,他們何曾送過信到丁府,自始至終我都是在茶樓和丁老將軍變裝相見的。」他大吼完,錢天估聳聳肩膀看向府尹:「你聽到了?他和丁老將軍是變裝后在茶樓相見的。」
獄卒馬上明白過來:「錢國公你挖坑讓我跳!」
「你跳了不是嗎?」紫萱淡笑:「而且你的話再〖真〗實不過。
獄卒咬牙:「我就算是和丁老將軍相見也不能說明什麼,指使我殺人的就是輔國郡主。」水慕霞長長一嘆:「真是死性不改:丁家和輔國郡主是死仇,你是郡主的人為什麼要偷偷見丁老將軍,是說你背主好呢,還是說你根本是在賣主?反正意思和結果也差不多,你是不是郡主的人不要緊,總之指使你殺人的絕不是郡主是丁家就對了。成,可以結案。」
丁陽大喝:「你們誣陷我和父親,府尹,你聽得清楚啊,定要代本將軍回明皇上。」紫萱聞言看向府尹:「正常過堂,大人你有什麼法子能讓他們說出實話來?此獄卒受過丁老將軍大恩,寧死不會說實話的:而丁大將軍是當朝一品,你又打不得。不過,現在不用我們多說,大人也明白此事的來龍去脈了吧?」
府尹沉思了一會兒,師爺和府丞急得扯了他幾次衣袖,那幾個衙役都想代他開口:事情很明白了,做壞事的人是丁家和獄卒,不是輔國郡主:眼下還管什麼憑證的真假,定案要緊啊。
沒有冤枉人,不定案還要得罪眼前這幾個人,以後就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大人你明白不明白啊一師爺和府丞急得汗都流了下來,卻苦於不好直接開口。
府尹終於抬頭撫掌:「還不把搜出來的憑證給本府呈上來?」丁陽聽到這一句氣得全身拌得如同篩糠:「你、你真得認為那算是罪證?!」朱紫萱這些人就當著他的面兒給他栽樁,最最可氣的就是居然栽樁成功了。
錢天估看著丁陽:「論栽樁陷害,玩陰的咱是不如你:但陰得不太好用啊,你以後想要再害人就學著我點兒吧,你那些把戲太舊沒有幾個人玩了。」
水慕霞啐他一口道:「是你的主意?不是我受傷便宜你出風頭,你還真當自己是個聰明的。」他一句話讓府尹心頭最後一絲疑慮消失混帳胡塗的錢國公怎麼可能如此厲害,有人指點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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