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章 寸斷
靈雀痛得大叫著暈討去,再大叫著醒過來:……給我個痛快吧。求求你們了。」她實在是挺不住了。
晉親王答她的又是一腳,正好踏在她的腿骨上,自然是接著斷裂:水慕霞的腳尖又點斷她一根肋骨,兩個人並沒有開口應她的話。
靈雀求懇不管用大叫出來:「你們兩個大男人對婦人下如此毒手,不感覺臉紅嗎?」
晉親王和水慕霞幾乎是同時開口:,「我不打女子。」
靈雀痛得大喊:,「你們都是上唐有身份的人,說不打女子就不要再打了。」她終於找到一條自救的道路。
晉親王淡淡的:「你是人嗎?」
,「你連人也不是,豈能是女子。」水慕霞鄙夷至極,他生平第一次對女子動手卻並無半點不舒服。
錢天估把嘴角都要撇到天上去了:,「女子不能打?這是什麼混帳原因一混帳人都應該打,官它是男是女:尤其是這種自以為是女子,天下的男人們會自持身份不打她,而被她欺負的都是像輔國縣主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我們就要眼看著不管?」「可以一掌拍死。」墨隨風開口。
錢天估的嘴角撇得更厲害了:,「一掌拍死?豈不是太過便宜了做惡的這些婦人,不說其它就說這裡的什麼國后、什麼郡主,她們連人也算不上吧?對馬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馬家之前她們做過什麼,又害過多少人生不如死?輪到她們了,我們就因為是男人所以不能加一指於她們身上,就要一掌拍死她這麼便宜她們?」
,「怪不得有最毒婦人心之說呢,都是被你們這些男人慣出來的;
反正她們也害了那麼多人,最終也不過是沒有痛苦的一死,她還有什麼可怕的?而天下這般的惡婦人們知道了,當然更是無所顧忌了一王爺說得對,她們根本不是人了,做出來的不是人事,管她是男是女一律要讓她在死後悔其所為,然後再弄死她才能讓天下的壞人不敢再害人。」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壞人,只要她惡毒的讓人髮指,就應該是人人得而誅之。你們打得沒有錯啊,幹嘛非要對她解釋什麼不是人一打她就是要教訓她,就是為被她害得那些無辜之人討個公道,就是要讓她痛不欲生卻又死不了,和她是男是女有什麼干係。
」錢天估說完,拿起椅子擺起就砸在了國后的身上:,「我打惡毒女人時絕不會手軟。」
晉親王回頭看錢天估一眼,過了一會兒點點頭:,「說得好。」他說完一腳再踏去就落在靈雀的手上:,「惡毒之人就是惡毒之人。」
水慕霞看著錢天估眼中也是驚嘆:「沒有想到我自命瀟洒,原來卻不如錢兄你多矣。」他這是真心當錢天估是朋友了,而不以輩份來論交。當然,在他的眼中輩份算什麼東西,是兄弟的當然就是兄弟。
墨隨風摸摸下巴:「錢兄,看得透啊。」他想到烈兒忽然頭一陣痛:這話可不敢說給烈兒聽:雖然不怕她的鞭子,可是她倒底是個女子,萬一累了跌倒或是傷到自己,那心疼的人還不是他?不過,他也認為堅持什麼不打女人有點太傻了如國后和靈雀這般的婦人根本不是人,豈能因為她是女子他們幾個大男人就算氣得肝疼也要忍住不動手?
紫萱落在碧珠的懷裡臉上卻閃過一點紅暈」然後就被錢天估的道理震驚了一番:要說也是,對這般惡毒的婦人守什麼不打女人的教條,那就不是什麼男人風度而是迂腐了。她也對錢天估是刮目相看,輕聲喝了一聲彩:,「說得好!」
錢天估高興的回過頭看看紫萱,那椅子輪得更圓了,不過他體弱沒有幾下就累得坐下:,「國后,你說吧」你想怎麼死?」
九黎國后咬牙:「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靈雀的四肢已經不能動了,除了干唼外什麼也做不了了:,「不就是一死嘛,你們還能拿我怎麼樣?什麼樣的死不是死,我不會如你們所願,想讓我後悔我殺掉過那麼多人,就算是如今死了也不虧。」
她知道上唐的人不會放過她,乾脆硬氣到底說完后就想咬舌自盡。
就如她所說,為了要把兒子弄進王城,為了要讓她的長兄喜歡她的兒子,她害死過多少人自己也不記得了:為了達到目的,折磨過多少人使其不成人形她也記不清了:如今一死」她還真算不得虧。
水慕霞一腳過去她的下巴不止是掉下來,還骨頭碎裂了:,「想死?
死當然就是死,但死法可就真得不一樣了,比如就任你如此骨頭斷裂著躺著等死」相信死前這段時間足夠你用來想清楚自己的所為,也足夠你用來後悔一輩做過的惡事。」
真要給靈雀一個痛快,那些冤死在她手中的人如何能在九泉之下安息?就讓她生生的痛死吧。
紫萱聞言看向雪蓮:,「那種讓人痛得不行的葯給她一點兒。」看向靈雀:,「眼下這點痛不能讓你清醒過來,更痛一點兒,我想你才能讓人性早點醒過來。」
雪蓮恨恨的抖手撤了一些葯在靈雀的身上后,在她的手上踏了一步:她在馬家十幾年從來不知道世上有這等惡毒的人,向來天真的她忽然間長大了,讓她第一次生出就算把人毒死也不解恨的感覺來。
靈雀雖然已經不能說話,一雙眼睛還是恨恨的瞪著紫萱:那些葯不會立時有效,此時她還有餘力惡狠狠的瞪著紫萱,就如同是在說「死了也要化成厲鬼來尋紫萱,。
紫萱微笑以對:,「雪蓮,你那裡的傷葯好,還是墨大夫那裡的傷葯好?取最最最好的傷葯來給她。」
看著雪蓮把傷葯硬喂靈雀服下去后,紫萱繼續微笑:,「上上好的傷葯,救你是不可能了你也聽墨大夫說了,如今除非是神仙否則哪個也救不了你:但是,讓你多活幾天卻不成問題。嗯,你呢也不必謝我,這是我們馬家對你的一點點回敬,不然你對馬家做了這麼多,不禮尚往來實在是讓我們馬家不能安心呢。」
晉親王看看靈雀點點頭什麼也沒有說,顯然他很滿意靈雀眼下的情形,回頭看一眼國后吩咐人:,「寸斷。」說完他自坐下喚錢天估:,「坐下,貴氣。」他很少管教晚輩的,一來是性子冷情不喜多事一那些人好與壞同他何干?二來,那些晚輩不少比他年紀還要大,不然就是如錢天估這般,他也真不好拿出長輩的樣子來。
真論起來,錢天估可是他的別輩呢。如今,他肯教錢天估,雖然就是兩個字,已經是難能可貴,顯然是把錢天估當成了他的自己人:嗯,只是不知道錢天估會不會高興了。當然,現在的錢天估根本沒有發覺晉親王待他的不同,累了的他很聽話的坐回晉親王的身邊吃茶。
水慕霞投向錢天估的目光多了一些同情,唉,可憐的孩子,以後他八成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要知道晉親王可是很閑的,且晉親王對自己人向來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所謂的外冷內熱了。只希望錢天估能承受得住晉親王的「熱情」:要知道,晉親王這種性子的人」一旦把你當自己人,是極難極難極難再把人當成路人的。
王府的護衛答應著走到國後身邊,他們的功夫不如晉親王和水慕霞高,就是因此而讓國后更為痛苦:骨頭一下子弄不斷,要兩三下才成,那種痛當然比一下子斷掉更要痛上百倍千倍。
國后可不如靈雀那麼硬氣:,「我錯了,求求你們了,我做牛做馬做奴隸,你們饒過我吧。」她看到連上唐先帝冊封的靈雀郡主,都被這些人眼都不眨得弄廢弄死,她這國后顯然不會被這些凶神惡煞的人放在眼中。
她現在就後悔了,原本以為只有她折磨人的份兒,加上平常的日子也沒有什麼樂子,所以經常琢磨著如何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著那些人謾罵而求饒,求饒再謾罵,實在是刺激快樂的很:眼下她才知道,國后並不是人人會畏懼的,也不是人人都會因國后二字就對她矛匕讓三分。
她如今一樣如原本那些被她折磨的人承受痛苦,才後悔自己不應該以人之苦為樂:只是,原本高高在上的她,怎麼想到會有今天?就算是有人相勸,她也不會聽得進去。
錢天估忽然「啊」了一聲:「對了,國后如今就是輔國縣主的奴隸啊:嗯,這個九黎,還不能是我一個人的啊。」九黎的規矩向來是男女平等,國主和國后同為九黎之主。
紫萱也沒有想到此處,她滿心滿眼都是馬家人的苦痛,因而全是報仇,哪裡想到過利益二字:,「說起來也是呢,嗯,我打殺一個奴隸在九黎來說不算罪過吧。」
九黎國君見眾人不理會他,問也不同他了,眼瞅著靈雀變成一個骨頭斷裂,卻沒有外傷的人,他嚇得幾乎要暈過去:死的確不是多麼可怕,可怕的是這種要痛幾天,要在無邊疼痛中死去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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