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鬆鼠那麽可愛,吃的時候請多放點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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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宿撿起一根樹枝慢慢的靠近。
隻見樹下一隻毛茸茸的東西躺在那裏,微微抽搐,不過那東西的毛太長了,看著就跟一團毛球一樣,連頭尾都看不清。
分不清頭尾的話就打中間吧。
手中木棍用力,狠狠地擊中了中間的位置。
隨著哢嚓一聲,白色不明生物發出一聲短促的鳴叫,然後再沒了聲息。
奇宿這才放心的把樹枝丟掉上前撿起了獵物。
用手摸了摸才發現這是一隻比較奇怪的生物,隻是長得有點像鬆鼠,都有個大尾巴,都很可愛,放到外麵那些女生應該會很喜歡吧。
另外,這隻鬆鼠看起來長得很胖,可那隻是厚厚的白色毛發偽裝的,裏麵就很小。
說起毛發,這毛發從外麵摸著是冰涼的,但稍微往裏麵一點就很溫暖,簡直就是天然的保溫層,而且摸著很舒服。
隻可惜這鬆鼠太小了,隻有自己半個胳膊大。
正想走的時候突然想起想鬆鼠之類的齧齒類生物一般都是會儲存糧食的。
抬頭往樹上看了看,果然在樹上發現了一個樹洞。
這個樹洞離地麵大概三米多,如果剛才再慢一點就被它跑.……
額
如果它跑進去不就成甕中捉鱉了嗎?
唉,算了算了,捉都捉住了,想這些也沒用了,還是看看裏麵都有些什麽吧。
奇宿搖搖頭走上前摸了摸樹幹的粗糙程度,然後一個起身往上一跳抱住樹幹,兩隻腿一夾,麻溜的爬了上去。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樹洞,在樹洞下感知了一會兒,確認了情況後扒頭往裏看去。
洞口不大,裏麵的空間卻不小,差不多有一個籃球那麽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空間被填滿了。
奇宿用手掏了一下,掏出來一個鬆果。
“看來不管哪個年代的鬆鼠都會儲藏食物啊,不過這倒是便宜自己了。”
在把鬆鼠洞收拾一空後下了地重新撿起木柴,帶著獵物返回了帳篷處。
奇宿蹲在帳篷前麵把雪掃開,樹枝堆好,然後挑出一部分專門掰成小塊擺放在上麵,好方便引燃。
打開打火機,然後放在下麵引燃之前擺好的小塊木頭,不一會兒微弱的火苗燒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把樹枝覆蓋在上麵,煙氣嫋嫋升起,細細的火苗從縫隙中竄出,熊熊的熱量散發出來。
看著麵前燃起的火堆奇宿心中感慨萬分。
終於又有火了!
火啊,火,是人類文明的起源,同時也是人類文明的標誌,有了火,人類才叫人類啊!
奇宿烤著火,從背包裏拿出一瓶水準備燒開,卻發現水不知何時已經凍成冰了,把瓶子都撐的鼓了起來。
搖搖頭把水瓶重新放回背包,從裏麵拿出了水壺,可惜水壺已經癟了,不過還能用。
這個水壺放在背包裏麵,沒有跟著鏟子和匕首一起遺失,話說回來那個匕首自己還沒用過幾次呢,就這麽丟了也太可惜了。
奇宿用水壺從旁邊挖了一壺雪放到火堆旁,等它化了就能喝了。
肚子這時不是很餓,不過有了火不吃點飯怎麽行。
等拿過那隻鬆鼠才發現自己沒有好的辦法可以處理它,直接烤的話那身毛也太浪費了,雖說不知什麽時候自己對寒冷的抗性已經變得很強,可還是很冷啊,能暖一點是一點。
翻翻背包,裏麵什麽都沒有。
奇宿放下這隻遠古鬆鼠準備去周圍找點石頭,看能不能把它劃開。
可找了一遍也沒找到,最後掰了根樹枝,用比較鋒利的那頭鼓搗了半天才弄好。
處理完之後把無用的東西都埋到了雪下,防止味道擴散引來麻煩。
等回到火堆旁的時候才發現,水壺裏的雪早就化了,都煮開了。
奇宿急忙用樹枝把水壺挑開,不過裏麵也隻剩下一小半,剩下的都化作了水蒸氣飄上了天。
看了看水壺裏僅剩的一點水後又往裏麵添了點雪,冰冷的雪遇到滾燙的熱水頓時就融化了,等雪徹底融化後水壺裏已經一多半了,不過也涼了。
重新把水壺放回原位,摸了摸口袋裏的苔蘚後往裏麵加了點,等會兒喝苔蘚湯。
搞定水壺後奇宿把處理好的鬆鼠放到了火上,摸出那個鹽水瓶往肉上倒了點。
這個摻了鹽的水因為飽和度倒是沒結冰,不過也不能喝,太鹹。
奇宿手上拿著木棍烤著鬆鼠,不時照看一下煮著的苔蘚湯。
話說這隻鬆鼠摸著挺瘦的,可去了毛才發現是真肥啊,幾乎全是肥肉,滋滋冒油。
這麽肥跑的還這麽快也是夠厲害的!
隨著翻烤鬆鼠也變得越來越香,鉤的嘴中饞蟲不住湧動,唾液不停地分泌。
漸漸地鬆鼠的外皮變得焦黃酥脆,肥油止不住的炸開,終於烤好了。
奇宿急忙把肉拿到嘴邊,不顧燙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頓時肥嫩的肉汁伴隨著淡淡的鬆樹香氣在嘴中炸開,感覺好像上了天。
火熱在嘴中蔓延著,可美味又使他不忍吐出來,隻能不住地吸著涼氣,看起來有些滑稽。
等到嘴中的肉能忍受後奇宿直接一口吞了下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太爽了!”
在這冰天雪地能吃上這麽一口熱乎乎的肉真是太爽了。
邊上的苔蘚湯也差不多可以喝了,已經晾了有一會兒了。
端起水壺,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溫熱的液體夾雜著苔蘚的清香從喉嚨直直的流向了胃部,隨後流向四麵八方,激的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奇宿閉著眼秉著氣感受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放下苔蘚湯重新拿起烤肉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隻是光這麽吃未免顯得有點油膩,這麽想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之前收集的苔蘚。
這些苔蘚因為寒冷已經凍得硬了,脆脆的,吃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吃完之後無聊的抬頭看了看天空。
黑乎乎的天上點綴著大片大片暗淡的光斑,一點也不明亮,灰撲撲的,看起來像生了病一樣,無端的有些惡心。
再次伸向口袋的時候卻掏了個空,那點兒苔蘚不知不覺已經吃完了。
微微歎息一聲,也不知在感歎什麽。
奇宿端起水壺把裏麵的湯一口氣喝了個幹淨,往火堆裏添了些樹枝,然後縮在帳篷裏和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