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一個矮小的、眼裏全是淫穢光芒的男子涎著笑臉對身邊的刀疤男道:“大哥,你看那小子身邊的女娃子,嘖嘖,真他媽水靈!”刀疤男嘿嘿一笑,說道:“這要是買妓院去……”猥瑣男有些急了,忙說:“大哥,不如讓弟兄們……嗯?”刀疤男淫笑著,一拳頭打在猥瑣男的肩上:“人家可使個雛兒呀……”話雖如此,但那目光卻是要把人全身上下看光一樣。身旁幾個人起哄著:“大哥,把這雛兒賞給兄弟幾個吧!” 聽聞這句話,殤羽的臉上是冷意十足的微笑,她以兩人之間可聽到的聲音道:“後退十丈,砍了現在我們身旁的樹。”少年不知為何,但還是咬牙拿起劍,摟住殤羽的腰,足尖一點,迅速到十丈之後,同時凝聚全身內力向那一棵樹擊去,隻聽“轟”的一聲,少年護住殤羽,自己因爆破彈到地上暈了過去。 & “媽的!”刀疤男及手下們眼前濃霧彌漫,繞著樹林走了好幾圈都回到了原點,刀疤男不禁罵道。 “我設的陣,又豈是你能解的?”遠處,一個藍色身影緩緩走來,正是殤羽!她手中握著斷情簫,風輕輕吹起衣袖、白綾,稚氣未脫的臉上是天真的微笑,但在刀疤男幾人眼前,卻是比奪命修羅更恐怖的微笑。 笑話,她君殤羽是那種做事不顧後果衝動的人嗎?這群四肢不發達,頭腦更簡單的白癡,自己再聞到血腥味後采的自然是治傷的草藥,再加上按她采藥的位置,毀其樹,便會像梨林一樣,以植物形成陣法。此時,刀疤男等人便是困於陣中。 刀疤男猖狂的一笑,凶神惡煞的道:“現在你也在陣中,同樣是出不去!”“哎~”殤羽勾起嘴角,拿出斷情簫,試了試音色,感覺良好,這才道,“現在你們為魚肉,我為刀俎,殺了你們再解陣也不遲呀!更何況……剛才的話,真難聽!”殤羽冷冷的吐出後麵的幾個字,身後的白綾似有生命一般忽然飛起。眾人拿起兵器,衝了上去,混做一團。隻見一道白影嬉戲其中,白綾一舞,便數人被穿心而過,配著斷情簫的樂聲,又有無數人眼、耳、口、鼻流出鮮血。 最後隻有刀疤男跪在地上,褲襠處是濕的,很明顯的大小便失禁。“女俠饒命……”聲音帶了哭腔,殤羽用斷情簫挑起他的下巴。 “求我,”她笑了,猶如暗夜裏盛開的罌粟,絕美卻又帶有危險,“求我,我就放過你。”“求……求求……求……你……”‘你’字剛一出聲,斷情簫輕輕一抹,刀疤男瞪大雙眼,似乎是死不瞑目。“哎呀……”殤羽手執斷情簫淺笑,“說慢了呢……”依舊是笑語嫣然,但雙眸卻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心中感歎自己功夫真好,玉簫一揮便倒下一棵樹,再用白綾將它劈開,很快的,隨著一棵棵樹的倒下,一個簡易的小木屋逐漸成型,說是木屋,實際上隻是拿木棒撐起來而已。 與其說是在搭木屋,不如說是在一種發泄。 旭日東升,東方欲曉。 風吹起那一頭烏發,有幾縷調皮的發絲拂到臉上,殤羽眼神有些迷茫、空洞。但這些迷茫與空洞又被清明所替代,她現在要弄清楚的是,為什麽這個身體是寒殤的,但記憶還是因為被植入芯片而消失。 “真討厭啊。”手托著腮,坐在地上,望著冉冉升起的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