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對誰真心
一次,吳鋒雨又來找矜傾昔昔,矜傾昔昔正好一人在自己屋裏給蕭如莫精心的紡織一件布衣,不知怎的,屋子前門沒有關閉。
吳鋒雨發現矜傾昔昔坐在那邊,她一身藍色衣裹,映襯著白皙的臉龐,坐得較高,更顯她兩腿修長。
尤其是那樣坐姿,顯得兩條大腿豐滿肉圓,彰顯一種少女的魅力。她神情專注,心無雜念,遠處看來象一副畫一樣,讓人遐想。
吳鋒雨看得有點呆了,渾身滿是一種衝動,他順手關上了門。
“昔昔,你一個人在家。”吳鋒雨說著,就上前摟抱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這才知道是吳鋒雨來了,她本能地躲藏推搡。
而吳鋒雨反倒更加得寸進尺,死死糾纏著她。
矜傾昔昔很是緊張,語無倫次地說:“不是,不要,我是準備要離開的。”說著去掀開吳鋒雨的手。
矜傾昔昔的抗拒,更燃燒了吳鋒雨的欲火,他強行摟抱住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一邊掙紮著、躲避著,一邊警告者吳鋒雨:“死豬,放手!放手!你想幹什麽?”
那吳鋒雨已經昏了頭,開始撕扯矜傾昔昔的衣服。
矜傾昔昔難以掙脫,吳鋒雨像瘋子一樣撕扯著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急了,她拚命地掙紮並大喊道:“有人來了,有人來了!我要喊了!走開!快走開!”
吳鋒雨一聲不吭。他已經把矜傾昔昔的衣服解開,他要把矜傾昔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象餓狼一樣抓住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急中生智,借機一腳,踢了出去。
隻見吳鋒雨立馬放手起身,捂住自己的下身,表情抽搐著,一種痛苦狀。
然後惡狠狠地說道:“臭女人,不願意算了,幹嘛這麽狠!”
矜傾昔昔趕忙起身,一邊整理著自己衣服,一邊說道:“叫你走開!你不聽!”
矜傾昔昔看見吳鋒雨痛苦狀,有點慌神,“不要緊吧?”
看樣子踢得不輕。
吳鋒雨畢竟年輕,不一會就緩過來了。
“狠心女人,心狠女人。”吳鋒雨一邊嘮叨一邊提著褲子,“剛烈女子,暴烈女子!”
矜傾昔昔見沒有事,也平靜下來,隻是她覺得倆人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剛要離開,吳鋒雨說話了:“遲早還不是我的人,告訴你,拿了東西,就得和我結婚,我一句話,誰敢不聽。”
矜傾昔昔想起折騰來折騰去,隻是不答應吳大人所提之時,就無法將東西帶回去。
她無奈地對吳鋒雨說:“我已經麻木了,信天由命吧!”
事關重大,矜傾昔昔必須回家告訴娘。
她把回家的事告訴了蕭如莫。蕭如莫特意早早就在江邊等候了。
雖然蕭如莫轉來轉去,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但還是難以控製自己的激動。
和矜傾昔昔在一起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們盡情地享受彼此帶來的快樂和歡愉。
伴隨著舒心訴說著自己的情語,象涓涓細流,滋潤著彼此的心田。
一切都那麽的自然和愜意。
時間是情感的長輩,對情感進行著助長和厲磨。
沒有麵對麵的交流,沒有靈與肉的相融,可這些似乎並沒有影響他們的感情。
遠遠望去,一小船從青北緩緩而來,蕭如莫專注地看著它,看著坐在船上的每一個人。
想著矜傾昔昔焦急地走下船來,想著矜傾昔昔微笑著向自己走來,跑來。
然而一次次失望,還是失望。
天黑了,按照掌握情況,從青北而來的船今天應該是沒有了。
蕭如莫心想,矜傾昔昔一定不會騙自己,肯定是出了其他狀況。
他一個人在岸邊依依不舍,回頭一次,轉回一次。
回轉一次,回頭一次,最後他隻能選擇回家。
每一份期盼在夢中延伸,星光燦爛,生命的浪花隨意飛奔。
蕭如莫成了最快樂的人,微風徐徐,細雨紛紛,生動著大地青春,蕭如莫成了最幸福的人。
牽掛,明白了生活的真諦;擔心,懂得了活著的艱辛。
第二天一大早,蕭如莫來到江邊繼續等,這是第一艘從青北過來的小船。
蕭如莫隻是瞭望,他料定這趟船跟自己無關,於是無精打采的看著。
其實他放不下每個小船,因為每一個小船都可能實現他的願望。
一種焦急而漫長的情節,時時在他的腦海裏交映著。
他堅信幸福來時總是那麽突然。
飄飄蕩蕩,該走的都離開了。
剩下一個女孩,她本能地環顧四周,捋了捋頭發,拎了拎自己的包裹。
突然她笑了,十分的高興,揮了揮手,然後跑來。
這個女孩就是矜傾昔昔。
蕭如莫跑過來一把抱住矜傾昔昔,而矜傾昔昔也早早伸出自己的雙手。
倆人相擁相依,蕭如莫緊緊地抱住矜傾昔昔,矜傾昔昔用自己的臉頰磨蹭著蕭如莫的額頭。
蕭如莫那有力的臂膀摟得矜傾昔昔喘不過氣來。
路過的人,他們隻是小心翼翼,輕輕地走開,流露著吃驚和羨慕的眼神。
然後呆呆地看著,回避了。
就在這時,一位熱心的老大娘湊到二人跟前扭著頭看著他們。
在一旁等了好半天,然後對他倆喊道:“孩子!孩子!”
一邊喊著,一邊伸手去拉開他倆。
路邊田野,彩蝶婷婷玉立花枝招展,向他們打趣。
蕭如莫拎起包裹,牽著矜傾昔昔的手。
由遠而近,由近而遠,那是愛情的甜蜜和幸福的滿溢。
回家後,矜傾昔昔不知道如何告訴蕭如莫即將發生的一切,這是因為她十分清楚她愛蕭如莫。
和他在一起不光是喜悅和滿足,主要是她內心有種由衷的快樂和釋懷。
他是自己的依靠,是自己的眷戀,和他在一起自己感到踏實和安全。
她靜下來,不再胡思亂想,就象在風浪裏飄曳的小船,停靠在溫馨的港灣,感到對幸福、關心的一種享受和滿足。
而吳鋒雨給她一種強勢外,還有就是一種莫名的無奈!
矜傾昔昔回家這段時間,蕭如莫一直陪著。
就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屋裏很靜,甚至有點甜的味道,而心情就沒那麽幸運。
尤其是矜傾昔昔,她坐在那裏象坐在針氈上,不知如何開口?
而蕭如莫在一旁也感到了什麽,隻是他不願意去確定。
這時,矜傾昔昔動情地拉住蕭如莫的手,看他的臉龐,看他的眼睛,看他的嘴唇,看他的下顎,看他的額頭。
蕭如莫被矜傾昔昔的神情深深地觸動了,他一把抱住矜傾昔昔。
矜傾昔昔一點也沒反抗,被激情著,被燃燒著。
她把蕭如莫抱得更緊,還不停地把頭往蕭如莫的懷裏鑽。
蕭如莫似乎被矜傾昔昔融化了。矜傾昔昔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起伏著自己的胸脯。
這一回,矜傾昔昔是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