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莫名的冰涼
再說師淺淺對宮裏宮外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枝菱和枝美更是遊刃有餘,囂張跋扈。
凡是企圖和她們爭寵的,個個落個慘無人寰。
要是那個女子得到蕭如莫恩寵,過不了幾天,她的家鄉,她的家人就會遭到劫難。
她們開始在宮裏散布謠言,甚至直接放下狠話,什麽接近陛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但是隻要聽從她們安排才能改變命運,否則隻能是飛來橫禍。
看著她們整天在陛下身旁耀武揚威,平安無事,好多女子就相信了,開始紛紛投靠他們。
希望過上寧日,保佑自己的家人和家鄉。
為了投靠她們,那些女子拉幫結派,相互算計排擠。
師淺淺她們現在是如魚得水,興風作浪。
她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毫無顧忌地主宰著每一天。
投靠是有條件的,不是誰想就能。
為了能使自己脫穎而出,好多宮女不慎丟了性命。
關於蕭如莫挑選美女之事,不知師淺淺害死了多少宮女,破壞了多少家庭,殃及了她們家鄉多少人受災受難。
“現在的聖奇國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好在人們還能煎熬著過,要是誰有二心,起步天下大亂。”師唯齡輔佐說話連看都沒看師淺淺,可師淺淺卻心虛起來。
沒有了原有的心境,也就沒有了應有的心情。
關鍵是自己內心的變化,可以讓這個世界顛覆,這話一點也不大。
當在蕭如莫麵前說道矜薇依依時,他竟是那麽冷漠無情,那矜傾昔昔呢?說實話師淺淺對這件事心裏還是沒有底。
在她看來矜傾昔昔在蕭如莫心目中一定很重要,沒準提到她來個節外生枝怎麽收場,還是不說的好。
現在這局勢,一方麵盡在掌握之中,一方麵也是膨脹地昏頭昏腦。
這不她竟在蕭如莫麵前突然說道:“人各有誌啊,這矜傾昔昔一去坨坨山就把這裏忘了。”
蕭如莫楞不叮聽到矜傾昔昔,像是想起了什麽。
師淺淺也是覺得自己有些神神叨叨,哪壺不開提哪壺。
趕緊又說道:“那有什麽,她是去找她妹妹去了,這兩個人像是玩失蹤一樣。”
蕭如莫像是已是呆若木雞,沒有一點情緒,卡殼在那裏。
師淺淺也被他的表現弄得不知所措,醞釀了好久終於憋出了一句:“要是他能夠回到這裏,和我們一起,那可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什麽呀回到這裏!除非她姐妹一起,我看她一定是不回來了,那個大胡子莽原漢倒是不知趣的。不回來了倒好!玷汙了自己免染了別人。”蕭如莫說的這是心裏話。
也就在這時一侍女進來走到師淺淺麵前使了一下眼色。師淺淺即可說道:“枝美枝菱你們倆可要伺候好陛下,我去去就來。”
蕭如莫已變得的不可理喻,按說這種簡單的察言觀色是很輕易的看到。
但是蕭如莫並沒有任何反應。
機械地伸手,也被師淺淺毫不在意地撞了回去。
蕭如莫看到師淺淺的眼神和表情自己先退卻,閉嘴了。
現在已經沒有規矩了,無論宮裏宮外。
侍女隻聽師淺淺使喚,也不知道蕭如莫的表現早以使侍女對他無所謂了。
原來是赤拐國師有要事要和師淺淺商談。
現在赤拐國師到宮裏出出進進像是平常路一樣,隨隨便便了。
時間過了半個月,矜傾昔昔一個人突然回來了。
她沒有直接去找蕭如莫,而是自己一個人呆在寢室長時間休息著。
不知道師淺淺是怎麽想的,她竟對蕭如莫說道:“聽說矜傾昔昔回來了,也不知道她來見你了沒有?”
蕭如莫愣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道:“回與不回,有什麽區別。隻是不要掃了我們的雅興。”
師淺淺又說道:“我是說她真的沒有見你,她是怎麽想的,是對你有怨氣了吧?”
蕭如莫撲朔迷離,睜不大眼睛:“沒見她來,成何體統!”也不知道這是生氣了還是有點尊嚴。
師淺淺說道:“她到底想怎麽樣!難道她怪罪你丟了她的妹妹?”
蕭如莫隨口說道:“她敢,我是誰呀?”
師淺淺翻了一下白眼說道:“那我叫她來一問就知道了。再說了她回來不見你,是不是怕你說她和大胡子莽原漢的事。其實那有什麽,已成事實的事就隨她便吧。”說著就起身了,竟連蕭如莫看都沒看。
不一會兒,還真的把矜傾昔昔叫來了。
還未等到矜傾昔昔說話,蕭如莫先說話了:“你還真來了,有必要嗎?”
蕭如莫斜著眼睛上下打量著矜傾昔昔。
“謝陛下不怪罪之恩,這廂有禮了。”矜傾昔昔小心翼翼地說道。
“罷了罷了,也圖個各自消停。”蕭如莫說著說著轉過身去拉扯師淺淺。
顯然蕭如莫對矜傾昔昔不是那麽上心。
不料矜傾昔昔卻說道:“陛下明天下理,做天下事,胸懷大略也難得消停。小女子豈敢……”
蕭如莫麵對矜傾昔昔還真有些不一樣,很平平地說道:“這話說得,可不像你啊。你向來可是我行我素的。”
蕭如莫話音剛落,矜傾昔昔即可軀身跪下,顫顫巍巍地說道:“小女子從來不敢,怎敢不遵從陛下號令,一切聽從陛下安排。”話說完連頭都不敢抬。
“好奇怪,你像變了一個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這是怎麽了?”蕭如莫還真感覺有些不對頭了,她真的是變心了。
不過那大胡子莽原漢他是見過的,粗魯莽撞,愚鈍腐朽。
矜傾昔昔怎麽會喜歡上他呢。
在一旁的師淺淺,早已急得像熱鍋的螞蟻,趕緊插話到:“哎呀,矜傾昔昔可能是累了吧。看來她需要好好休息。”
說著竟伸手拉起矜傾昔昔。
可是蕭如莫已經走到跟前,經一番打量蕭如莫不冷不熱地說道:“看來就這樣子了吧,你要休息就去吧。別再打攪了。”
蕭如莫說著竟一把摟過師淺淺,做起了非禮行為。
師淺淺急忙說道:“你,你呀……矜傾昔昔還在麵前的。”
“哈哈,怎麽我覺得她像個村婦了,真是不敢想。”也不知道這算是迎合師淺淺,還是他心裏話。
師淺淺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矜傾昔昔還站在那裏沒有離開,仿佛還在等待著什麽。
師淺淺這才對蕭如莫說道:“矜傾昔昔可是風情萬種,魅力無限呀,你這般言語,難道不喜歡她了嗎?”
“有什麽好說的,還有她那個妹妹,真沒意思,玩失蹤呢。”要不然他不會眼睛斜斜地看著矜傾昔昔,一臉嫌棄的樣子。
矜傾昔昔仍站在那不動,默不作聲,讓人家品頭論足,落個靠牆站。
師淺淺掙紮了一下對蕭如莫說道:“矜薇依依可是你親自從坨坨山帶回,矜傾昔昔也是你讓他留在身邊,現在這是怎麽了?我倒向她們說句公道話。”師淺淺說著瞄了矜傾昔昔一眼。
“陛下是一方救世主,我們姐妹倆隻是一個過路客而已。這樣也好,現在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這一切就是公道的結果。”矜傾昔昔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她的這種舉動要是擱在以前,那可是萬萬不可的。
就連一旁的師淺淺都大吃一驚,連忙圓場道:”好吧,矜傾昔昔說的對。沒想到矜傾昔昔這麽申明大義。”
“去該去的地方吧。當初我們在石門裏那段現在想起來實在可笑了。真真假假自己掂量吧,哈哈哈。”蕭如莫雖不像胡言亂語,卻也能感到一種莫名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