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抓個現行
兩方對戰時,不應該你來我往的試探一遍對方的實力,才決定下死手的嗎?
你見過奧特曼們打小怪時一上來就放大招嗎!
就這是丫頭,出兩招試探一下,被自己攔下後,就果斷放大招了!
而且還不聽他廢話。
“你的這些套路早就過時了,知道現在流行的什麽嗎?流行的是一拳超人!能一招把人打敗,為什麽還要你來我往的磨嘰半天?”
南池背著雙手,淩空而立,空間內無風自動,白色的長袍飄飄,整個人仿佛在發光,奪目得讓人不敢直視。
黑影:老子一個萬年老宅,哪裏知道什麽星際流行!
就在這時,南池手又一握。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黑影慘叫。
但絲毫沒讓南池停手,直接將冰晶困著的黑影收了。
隻見這片精神識海瞬間恢複原形,而她的手上此時多了一顆染著黑氣的冰晶,“還無法將你滅掉,不過……”
南池嘴角揚起一抹奇怪的笑意。
也不知道,活著的異種,係統收不收?
這隻黑影等級,貌似挺高的,應該可以換幾顆大藥!
“大、大人!”史剛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南池麵前。
他連“小丫頭”都不敢叫了!
好可怕!
那隻老怪物的等級起碼達到了聖級,竟然被這樣輕易的收掉!
雖然這隻老怪物的實力已經大打折扣,但聖級……
能達到這種等級,他的恐怖可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就算是南池是光係異能者,想要這麽快的戰勝這個老家夥,幾乎是天方夜譚!
南池玩味地看著史剛,剛剛要不是這個家夥半路退出,她真的會連他一起給滅掉。
“算你識相。”南池聲音中透著一股淡淡的遺憾。
讓史剛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竟然十分慶幸自己剛剛臨時反水!
南池又看了他幾秒,才道:“滿夢,你應該能搞定吧?”
“能!”史剛一口斷言,就算不能把這個叫滿夢的女人搞定,他也要搞!
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敢說一個不字,馬上就會走上黑影的老路!
南池這才滿意地走了。
“……嚇死老子了!”史剛真的被嚇尿了,感覺自己已經從鬼門關裏走了好幾遭!
“……”
自滿夢處出來,南池收回結界,便原路回返。
隻不過,再一次落到屋頂時,她就撐不住了。
暈眩,惡心!難受,覺得全身無力!
這是精神力與異能雙重透支的後遺症!
“果然……”南池咬著牙,吞了顆小還丹。
等緩了口氣後,才又運氣回返。
卻……
南池看著麵前淩空而立,攔在麵前的的高大身影。
在心裏暗暗叫苦,真是禍不單行!
她現在虛得很,想立馬回到溫暖的小屋打坐回複自己的異能,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這個家夥,到底還是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也對,就住在上下樓,而且以這個家夥的敏銳,不可能不發現自己的小動作。
……也有可能,他一直等著她出門。
隻是他為什麽沒有跟上去,當場拆穿自己?
“終於出來了?等你好久了……”男人好聽的聲音,傳到南池耳朵裏,卻如同驚雷炸起……
這下好了,聽這家夥的語氣肯定已經認出了自己了。
盡管,南池現在偽裝的連她媽都不認識(雖然她沒有媽。)
“師、師兄。”南池穩住身形。
“受傷了?”霍司雋何其敏銳,這麽一瞬間,就發現對麵的人氣息不同尋常。
南池心跳得很快,腦子中閃過各種猜測。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都知道了一些什麽?
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女扮男裝的事?
還是已經知道,自己與另一個“南池”是同一個人?
“沒有受傷!”南池是不會承認的。
更何況,她是真的沒有受傷。
隻是能力消耗過度而已,休息一個晚上就好了。
霍司雋一張臉隱在黑夜中,雖然這點黑暗對南池來說,不算什麽,但她這會兒處境不太好,並沒有留意。
兩人在半空對峙了半晌。
慢慢地,霍司雋讓出位置。
“已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回軍校呢。”
南池一怔,慌不迭的點頭,人生頭一次知道什麽叫“如蒙大赦!”
實在是,現在自己的形象是真的想出去做賊被抓個現行的場景,要是這個家夥不管不顧地把事情鬧大,驚動了師長……
她就真的不要在古學混了!
看著少年的身影幾個起落就消失在自己麵前,霍司雋麵部表情的臉上,扯開一抹微笑。
有許多事,他還沒確認。
但可以確認,隻要這個少年在,自己的一切疑問,都會迎刃而解!
不急。
他是個經驗豐富且有耐心的獵人。
一早。
南池自樓上下來,毫無意外的看到坐在客廳裏的男人。
這個家夥自律得可怕,就算是一個人獨處,那身姿依然筆直,喝茶就連茶桌上的茶杯,位置也沒有亂過一絲。
“師兄早。”對於之前這個家夥放過自己一馬,南池還是挺感激的,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一絲真誠。
“早。”霍司雋抬眸,眼睛不著痕跡地劃過對方那略顯蒼白的臉色。
“昨晚你出去,去了滿夢的房間,做了什麽?”
南池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該來的還是會來,要是這個家夥什麽都沒問,那她才寢食難安。
南池一臉不好意思,把自己在心底早就已經打好的腹稿說出,
“我隻是對她體內的異種比較好奇,白天不敢明目張膽的查看,所以晚上就偷偷的溜出去。”
“好奇?”霍司雋挑眉,表情莫名,也不知道信不信她的話。
他沒告訴南池,昨晚目送著少年的背影離去後,他也去了趟滿夢的房間查看了他的病情。
發現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那就是滿夢體內的異種少了一隻!
至於去了哪了?
想到這件有趣的事,還有自己心底的某種猜測,霍司雋嘴角的笑意就不自覺的擴大。
而南池,看著這樣陰陽怪氣的霍司雋,突然覺得背脊發涼。
“師、師兄?”
“嗯?”霍司雋回過神,見到明顯神情緊張的少年,聲調不自覺地放軟,“藍月穀的人一早就已經出發了,我們也應該回軍校了。”
“我?我們?”自認不善交流,卻能言善辯的南池,人生頭一次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