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113.喂他喝藥
離願瞧著已經走出去的泓羲,回過頭來手撥了撥執淵額頭的碎發,他臉上的血跡已經被她擦掉了,隻剩下一條條血痕。
她別過目光看了一眼旁邊放著的那碗藥汁,有些無奈,這藥有這麽難喝嗎,讓他喝一口就不肯喝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隻能乘人之危了。
想著細白的手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藥,屏住呼吸猛地喝了一口。
“噗……難喝。”才喝一口,極苦和極酸的味道在嘴裏彌漫,她一口藥噴到地上,這真的是藥嗎?
一般的藥也未有如此難喝吧?這乘人之危可能乘不了了,執淵哥哥應該能自己堅強的喝完,她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執淵一定可以的,有些嫌棄的把那藥拿開了一點。
“委屈你了,執淵哥哥,但這藥你不能不喝。”離願望著執淵搖搖頭,一手抬起他的腦袋,藥碗放在他嘴邊。
執淵似乎是能聞到那藥的氣味,嘴唇緊閉,不讓她有機可趁。
她拿著藥碗緩緩往前傾,執淵嘴唇緊閉,那藥順著執淵的嘴角流了下來,一點也未喂到嘴裏。
離願趕忙放下藥碗,拿起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無奈的放下手裏的帕子,這可如何是好。
盯著執淵看了一會兒,他的嘴唇有些發白,離願眼前一亮,還是能乘人之危的,有些賊賊的睜大眼睛。
不過她是不會喝如此難喝的東西,細白的皓腕輕輕抬起執淵的下巴,她緩緩俯下身去,盯住執淵蒼白的嘴唇吻了上去。
小巧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執淵的唇瓣,一手緩緩摸上去捏住執淵的兩頰,他的嘴唇微微嘟起。
漸漸地執淵也不再死死地緊閉嘴唇,借著機會離願舌尖乘機溜進去。
混著那股又苦又酸的藥味,執淵卻也未推卻,任她侵略。
說實在的這藥味她自己都要受不了了,卻感覺執淵嘴唇微微動了動,呼吸也越來越重。
離願一愣,緩緩退開,眼神有些飄忽,捏著執淵臉頰的手並未鬆開,趕忙端起一邊又苦又酸的藥。
就往執淵嘴裏灌,隻見執淵眉頭緊皺,微微晃著腦袋,離願放下藥碗,在執淵要吐出來之前眼疾手快上去捂住執淵的嘴。
不讓他把那藥吐出來,“執淵哥哥,要乖乖喝藥,乖,吞下去。”
離願捂住執淵的嘴,眸子眨了兩下,有些不忍心,但他必須要喝這藥,她也是沒辦法。
她說完這話,就見執淵喉結動了兩下,應該是已經把藥喝下去了,她這才放開手,趴在床邊上捏住執淵的臉頰。
檢查檢查他到底有沒有喝下去,檢查完之後點點頭,看來是已經喝下去了,“真乖。”
她正要起身,一隻手繞過她的後頸,把她往下按。
“唔……”離願悶哼一聲,她又一次親到了執淵,身下執淵鳳眸戲謔的盯著離願的眼睛,小丫頭騙他喝藥真是有一套。
先給顆糖再給個巴掌,還不負責善後,比之前濃重的酸苦藥味在兩人唇齒間溢開。
他狠狠啃噬著離願的嘴唇,舌尖緩緩碰上她的,她感受到那股藥的酸苦味兒,募的往後一縮。
執淵又追逐上去,沒一會兒,離願推了推執淵,從他的魔爪中掙脫,她好像有種喝了一整碗那黑乎乎的藥一般。
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也不知是被這藥味兒搞暈的,還是被執淵親暈的。
她募的站起來,小嘴有些紅腫,嬌嗔著望著執淵,“執淵哥哥.……”
“嫌棄我?”執淵微微勾起唇角,望著離願戲謔一笑。
“沒有,我怎麽會嫌棄你呢!”離願怔愣片刻,露出一個自認為真誠的笑容。
她怎麽可能嫌棄執淵,隻是外祖母那藥實在有些難喝。
“既然不嫌棄我,那為何要推開我?”說著執淵臉上戲謔的笑容逐漸消失,鳳眸垂下,一副我好虛弱我好難過的模樣。
“我沒沒沒沒……我真的沒有嫌棄你啊,執淵哥哥,你要相信我。”離願立馬打直了腰幹,大聲喝道。
“哦,沒關係,願兒嫌棄我也沒關係的。”他垂下鳳眸輕輕搖搖頭,仿佛生無可戀了。
離願無法用言語來解釋了,直接用行動,湊到執淵麵前狠狠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站直了長舒了一口氣。
“這下你相信我了吧,我真的沒有嫌棄執淵哥哥。”一副乖乖的模樣上去趴在他的身上看他。
“嗯,我信了。”執淵抿了抿嘴唇,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雙臂抬起枕在腦袋下。
“這是什麽藥?好難喝。”他咂咂嘴,麵露苦澀。
“這是外祖母熬的藥,雖有些不咋好下口,但藥效也是絕好的,良藥苦口嘛。”離願掀開執淵的被子,鑽了進去。
又想起執淵身上有傷口,拉開被子還未把自己蓋上,又緩緩挪開身子,幫執淵把被子蓋好,還掖了掖被角。
“怎麽?我現在病了,可沒力氣反抗你,你不打算乘人之危?”執淵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望著離願。
她皺起小鼻子有些惱,什麽乘人之危,她什麽時候乘人之危過,執淵這是沒被占便宜心裏不舒服?
“好啊,那我來看看執淵哥哥有什麽便宜能讓我占的。”說著掀開執淵的被子,坐在床邊輕輕把他的腰帶解開。
心中有些許緊張,也不知道緊張什麽,手有些顫抖,執淵的身上肯定滿是傷口。
執淵鳳眸垂下,勾起嘴角盯著離願的動作,在她快要解開時,修長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不讓他繼續解他的衣服。
“那公主殿下會不會對我負責呢?”幽幽的看著離願,離願抿了抿唇角,盯著執淵還未解開的衣袍。
他的衣服下一定全是鞭痕和延著傷口流下的血,“會的。”
離願一隻手伸過來不太重的打了一下他握著她的手,隻見執淵揚起眉毛點點頭,緊接著放開她的手。
她繼續解開執淵的白色衣袍,緩緩掀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口皮肉綻開,每一條傷口下都是已經幹涸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