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聽,心碎的聲音!
“兒啊。”大胡子一屁股坐在小兵旁邊。
小兵抬頭看看老爹,慌張的擺手解釋,“爹,不是我,不是我。”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大胡子給兒子攏攏身上的被子,瞅這可憐模樣恐怕也問不出啥來。
早就坐著馬車離開千洲城的白初夏當然不知道此事,現在正倚在車廂裏舒舒服服的吃著糕點享受呢。
“白姑娘,要去鎮上買東西嗎?”千山駕著馬車貼心的問。
“不用了,麻煩千將軍送我回家就行。”白初夏說道,盤子裏的糕點已經讓她吃飽了。
馬車很快,一晃兒功夫就接近魚塘村口了。
“千將軍。”白初夏急忙叫他。
“怎麽了?”千山勒住馬問。
“就送到這吧。”白初夏掀開車簾說,她擔心要是有哪家大娘看見她從馬車裏下來,不知道會傳出什麽謠言呢。
千山下車看看前麵不遠的白家,點頭依了白初夏,“白姑娘,這是公子讓我給的酬銀,你拿好。”千山遞來一隻半鼓錢袋。
白初夏接過錢袋打開拿出枚一兩碎銀後將錢袋還給了千山,“謝謝,再見啦!”
“可是……”千山拿著錢袋愣怔,麵前的姑娘早就跑遠了。
回到家裏,白初夏就躥到了蛋糕房裏,家裏的娃們果然在這取暖呢,中間的圓桌子已經被征用變成了平時吃飯的地方。
“姐姐!”小乖寶驚喜的站起來,隨後問出讓姐姐心碎的問題,“是不是哥哥來了呀?”
“做夢吧,夢裏有哥哥。”白初夏心碎的離開蛋糕房,順手拿了一支白初雪做的奶酪棒。
回到房間裏,“娘。”白初夏將手裏碎銀遞過去,笑眯眯的說:“嘿嘿嘿,掙的。”
“這衣服不賴啊!”方清清像是看見什麽新奇衣物一樣摸了摸閨女身上的新衣服,“布料真好。”
“可不,我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有倆丫鬟來敲門,還給了我一身新衣服。”白初夏仔細的將早上的事告訴了方清清,當她知道馬車裏的那些東西後不禁感歎古代人真會享受。
“那個將軍給了我一袋銀子,我沒好意思要,就拿了一枚意思意思。”白初夏一邊**酪棒一邊說。
方清清讚許的看了眼閨女,“做的對。”
“嘿嘿。”母女倆又膩歪在了一起。
千山也已經駕著馬車回到了千洲城裏,當他知道是這小兵做出來的炮仗時一臉不信。
“就秦恪這樣的能做出來炮仗?”千山一臉愕然的看著裹在被子裏昏昏欲睡的秦恪。
“是啊,千將軍,您不知道當時那聲音炸的可大了,那紅煙也躥的老高了!”下屬滿臉興奮的像千山描述當時的情景,他聽到聲音時隻感覺耳朵嗡嗡的響呢。
“哦。”千山應了一聲,但還是不相信眼前的秦恪。
到了雲懌的屋裏,他正在研究今天早上炸開的那根炮仗怎麽會散出紅色的煙霧。
“公子。”千山掏出錢袋還給了他。
“沒要?”雲懌看了看錢袋。
“白姑娘說太多了,就拿了一兩便回家了。”千山說道。
“哦。”雲懌接過錢袋塞進懷裏,“你來聞聞,這是不是紅岩的味?”
千山湊過去撚了點灰燼放在鼻下嗅了嗅,“有點像。”
“那應該就是了。”雲懌包好桌上的灰燼,“秦恪恢複了之後記得問他是怎麽回事。”
“是。”千山點頭。
在家裏的白初夏正在被一家人熱烈提問,其中老太太的問題最多。
“奶,我就是去給馬看個病,哪知道他喜歡吃啥!”白初夏不樂意的回答,咋老太太這把年紀了還能被雲懌迷惑住,這是被下蠱了吧!白初夏美女無語。
“那你就沒幹別的事了?”李蓮花好奇的問。
“大伯母希望我幹啥事啊?”白初夏好笑的反問了一句。
李蓮花被回嗆,尷尬的笑笑,“我這不就是想問問嘛。”
白初夏可不想再被圍觀問這問哪了,直接一句話,“我就去給馬看病的,你們不信就自己去千洲城問。”這句話直接堵住全家八卦的嘴。
回了房間裏,白初夏蒙住被子鬱悶,又沒幹啥玩意,這些人怎麽那麽能八卦。
“起來吃碗麵條,別捂著了。”方清清端來一大碗麵條拍拍閨女的頭。
白初夏起床嗦起麵條,要是有辣椒醬就好了,拌一下,噴香的。
“娘,西紅柿啥時候能吃啊?”
“可別惦記那點西紅柿了,你爺說等這西紅柿一落果就給那雲公子送去。”方清清將之前雲懌來家裏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閨女,這也是她在老太太那聽到的。
“啊?憑啥啊,我還給他送了個翻糖蛋糕呢。”白初夏這下特不樂意了,西紅柿吃不上,奶菇力也沒吃上幾個,就連她做了一整天的蛋糕也送去了給他。
“乖啊。”方清清見閨女撅著嘴不開心,“等熟了就讓你爹摘兩個給你凍上。”
“好。”白初夏被哄開心了,開心的嗦完了麵條。
天色因為進入了冬日變得愈發寒冷,每家每戶都在趕緊的縫製冬衣和棉被,有些人家買不起棉花就跑去了蘆葦蕩裏扯那些蘆葦毛填裏麵,雖不保暖,但外麵看著好歹充實一些。
秦恪因為炮仗的事情,足足過了五日他才恢複過來,被炸怕了,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是小姑娘做的?”大胡子一臉愕然,不可置信的問他。
“是,就那天我送朱砂去庫房碰見她的。”秦恪將那日撞見白初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在場眾人。
“紅色煙霧是什麽?”雲懌問。
“小姑娘說她想做什麽紅煙花,就往裏頭添了紅岩。”秦恪解釋道。
“哦。”雲懌坐在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用手指點著桌子。
“那日的配比你記得多少?”大胡子問兒子。
“記得大概,我沒經手,她要啥我就給啥了。”話音剛落,秦恪的頭頂就遭了親爹的一巴掌。
大胡子怒聲道:“人小姑娘要啥你就給啥啊?你個憨玩意!”
秦恪苦著臉慘兮兮的解釋,“我以為是哪家伯伯家的女兒,就給她了。”
“憨玩意!那也不能給!”大胡子又罵一句。
“哦。”秦恪默默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