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也相信了,所以也沒強硬要求跟她有親密關係。
在謝淵天複健有一定成效的時候,景顏要求傅宴時讓他回謝家,他也答應了。
反正謝家現在就是個空殼,他回去也不能怎樣。
在孩子顯懷前,景顏借故要去謝家看望謝淵天,實則等她一到謝家,她就馬不停蹄在網上爆出第一條重磅新聞:偌大的,響徹國際的Aoma表麵涉及多個領域經營,風光無限,暗地裏卻是靠洗黑錢周轉資金,而表麵上的營生都是為了洗黑錢打掩護。
一石驚起千層浪,Aoma,包括身後的傅家立即卷入巨大的輿論漩渦。
Aoma在法國的總公司白天還矗立在巴黎最繁華的街市中心,到了晚上,就像被圍困的敗獸,燈火通明,記者,民眾將其圍得水泄不通。
雖然大廈還是那個大廈,光鮮亮麗,雄偉輝煌,可是大廈將傾。
景顏以為傅宴時並不知道是她出賣他,在第一條新聞在網上討論得甚上塵囂之時,她又火速放出第二條。
再一個重瓜拋下,著實給人喂飽了。
第二條是傅家這些年私下和民間軍火鑄造商交易軍火,再以高價賣給東南域一些暴亂組織。
若說前麵一條,隻是洗黑錢,擾亂市場,股市,損害的是少部分人的利益,可這第二條被錘,危及的直接是國家利益。
國家怎麽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中方引起重大重視,很快勒令下麵的督查組成立了一直專門調查傅家的小隊。
景顏把證據提供給警方,她原本以為傅宴時很快會被警察擒獲,這輩子都要與監獄為伍。
可沒想到,警察去橡樹莊園卻撲了個空。
橡樹莊園看起來在正常運轉,可是橡樹莊園的主人傅宴時已經不知所終。
警方當即發布了緝拿消息,傅宴時瞬間從曾經炙手可熱的全球五十強內富豪淪為了警方的通緝犯。
大廈傾頹,沒有人是來雪中送炭的,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早就看夠Aoma風光的勁頭,一時間關於Aoma各種醜聞都被錘了出來。
那些並不是景顏授意的,但看得出,這是牆倒眾人推。
看著網上接二連三的爆料,對Aoma和傅家的踩踏,景顏心裏還是難受的。
可令她更難受的是她沒多久就接到警察的致電,警察告訴她在橡樹莊園和Aoma都沒抓到傅宴時的人,他帶著幾個親信逃了。
景顏在這一瞬間,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憎恨厭惡,還有些茫然。
傅宴時怎麽就這麽逃了?
她以為他絕不會做縮頭烏龜的,就算死,他也是光明正大的死。
謝淵天也聽到了警察的話,對於傅宴時潛逃,他沒有表現得很意外,仿佛早就預料了一般。
景顏看得心中一個激靈,猛然抓住謝淵天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謝淵天搖頭:“我什麽都不知道。”
不需要讓景顏知道在某個黑夜,傅宴時隻身過來找過他。
既然這是針對傅宴時設下的一場局,傅宴時心甘情願跳進去,他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景顏悲傷痛苦的時候,給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