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天回來後,景顏一看見他那張臭臉就知道沒找到那個調酒師。
不等她發問,謝淵天主動招了:“媽的,原來他壓根不是酒吧正兒八經的調酒師,隻是臨時替別人一天班。”
這個答案在景顏意料之中,她後麵想通後就知道謝淵天會無功而返。
“那怎麽辦?”表麵上她還得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不能讓謝淵天看出破綻。
“這裏的醫療設備不行,顏兒,我需要盡快帶你回去。”
聽到謝淵天這樣說,景顏還是有些小感動的。
起碼他把自己的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
她也早就想回去了。
“好,那我們盡快回去,頂著這副樣子,我可沒臉見人。”
謝淵天伸手按住她的雙肩:“顏兒,待會我讓人去訂機票,我再出去見個朋友,你不要亂走,以免遇到壞人,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
“好。”
能回去,她的內心竟有些雀躍。
她已經很久沒見到傅宴時了。
現在她已經不奢望和傅宴時在一起了,無論謝淵天和齊彬多好,她都沒辦法愛上他們,她的願望就是知道傅宴時平安,能遠遠地,偶爾看一眼他就好。
……
橡樹莊園,坐在書房裏的傅宴時接起電話,表情陰寒。
“老大,人已經抓到了,要現在帶回來嗎?”
“嗯,馬上。”
一個小時後,作戰越野車兩側兩盞大探燈由遠及近,掃過花壇,又照在如同城堡般的大別墅二樓窗台。
越野車停下後,先下來的是阿彪,緊接著被保鏢粗魯推搡出來的是齊彬和傅文鳶。
傅宴時的人攻入橡樹莊園的時候,他們兩個並不住在橡樹莊園,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將他們逮捕,反而讓他們有時間逃跑。
可現在滿城都是傅宴時的眼線,抓到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們兩個灰頭土臉,尤其齊彬的額頭還掛了彩,正在流血。
“帶走。”
在阿彪冰冷的命令下,齊彬和傅文鳶被押解著進入了別墅二樓書房。
“老大,人已經帶來了。”
“嗯,你可以去休息了。”
阿彪並沒有去休息,隻是摒退了幾個手下。
他戍守在門口,可能是為了隨時應對任何不測。
找到齊彬的時候,他並沒有乖乖投降,反而反抗意識很強。
這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他怕齊彬會暗中對傅宴時偷襲。
他不走,傅宴時也沒有再說什麽。
他坐在檀木椅上,雙手成排扣狀,表情十足陰寒。
不等他開口,齊彬就憤嗆開口:“傅宴時,別以為你成了橡樹莊園的主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想讓我跟其他人一樣對你卑躬屈膝,做夢去吧!”
“呸……”他還挑釁地朝地上吐了口濃痰。
“你以為就你把景顏帶走,和方雅薇合謀射殺我接近二十餘人,我還能饒過你?”
這些其實都不是讓傅宴時最生氣的,最生氣的是齊彬帶景顏出走,讓她惹上了謝淵天。
現在景顏和謝淵天結婚了,謝淵天不會輕易放手的。
謝淵天跟他是一樣的人,隻要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緊緊攥在手裏,哪怕賠上性命也不會放手。
謝淵天身後是整個謝家,他不可能跟處置齊彬一樣,想把他抓過來就抓過來,讓他跪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