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滾遠一點
就是家世稍微差一點。
這時候的覃浩華頓住了,點了點頭。
奶娘也順勢從觀察餘忠澤轉變成了覃浩華,似乎在辨認。
“你是華子對不對?”
奶娘逐漸放肆,然後湊近覃浩華,假借認真的辨認這覃浩華之名,然後摸了一下覃浩華的手。
覃浩華仿佛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看著麵前的人,瞬間拉開距離。
“是。”
然後完全不給奶娘再接近自己的機會。
“先送過去吧!”
看著覃浩華這一副比如蛇蠍的樣子,餘忠澤大概是明白了什麽,但是現在好像是沒有比這個更能喚醒呂玥媱的時候了。
覃浩華也是點了點頭,讓人帶著過去,但是緊跟著奶娘。
說好了看牢麵前的人,可不能隨意的鬆懈。
餘忠澤也跟著覃浩華一起前往呂玥媱的帳篷。
奶娘這是偷偷觀察著這附近的狀況,看呂玥媱的身份,這住在周圍的人,好像都是長官啊!
要是……
奶娘忍不住偷偷的笑。
這時候的呂玥媱剛剛從帳篷裏麵出來,看著麵前的奶娘,忍不住皺眉。
聲音帶著冷漠還有淩厲,“你怎麽在這?”
餘忠澤和覃浩華對視,看樣子是好心辦了好壞事啊!
麵前的奶娘一臉諂媚,“小瑤兒,是我啊!我是你奶娘啊!”
呂玥媱冷笑一聲,“是嗎?我不都說了嗎?不要隨意的惹我嗎?”
奶娘頓住了,看著呂玥媱,現在身份一定在軍中不低,現在要是抱進呂玥媱的大腿,以後的日子一定很好過。
“我是你奶娘啊!”
呂玥媱眼神看過去,笑了笑,“勾引我爹的那種?”
奶娘瞬間被噎住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滾遠一點!”
這邊的覃浩華也懂了,其實她一直都懂,隻是一直再裝糊塗而已。
這時候再不行動的兩人,大抵是傻子了,然後看著周圍的兩個士兵,眼神示意。
拉下去。
呂玥媱的眼神看著麵漆那的狀況笑了笑,“你們,也不用安慰我。”
現在想明白了。
既然說到,就要做到。
說好了肆意妄為,就要活得精彩。
壯大自己的勢力,至少讓自己不再受牽製,能夠找出娘親的殺手。
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隻能去找目前還在軍營的呂雪瑩。
呂雪瑩雖然身為庶女,但是知道的肯定是要比她多一點的。
畢竟以前的她隻是一個傻白甜,啥都不注意。
現在想要仔細地回想細節,肯定還不如直接問呂雪瑩知道的多。
“對了,呂雪瑩在什麽地方?”
“你說的火頭軍,現在最下等的浣洗衣服地人。”
呂玥媱點了點頭。
“我帶你去。”
餘忠澤現在終於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呂玥媱並沒有怪罪他。
至少證明還是有機會地。
覃浩華也順勢一起跟著。
在河邊,一個人臉上地刀疤很多,尤其是呂玥媱一點沒有留手,現在臉上已經開始有一點的化膿,看上去異常的可怕。
所以其餘浣洗衣服的人,都是距離呂雪瑩遠遠的,不敢接近。
看著遠遠過來的呂玥媱,呂雪瑩地眼神裏麵露出惡毒。
但是看著身後的兩個護花使者之後,露出一抹苦澀地笑容。
終究還是不一樣嗎?
庶女和嫡女地差距就這麽大嗎?
她地選擇無限,而她隻能在寒門或者是庶子裏麵選擇。
從小就不一樣。
呂玥媱走過來。
“你來做什麽?來看我笑話地?”
“我想問你,我爹出事地時候,有沒有什麽很奇怪的舉止?”
呂雪瑩眼神望著麵前的人,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呂玥媱眼神望著呂雪瑩,“你真的不準備說嗎?我娘現在可是因為這件事付出了代價地,你難道也想……”
呂玥媱突然之間頓住了,對了,現在的死亡,對於呂雪瑩來說,算是一種解脫。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誰。”
本來以為呂雪瑩不會多說,但是沒想到呂雪瑩開口了,沒有猶豫的那種。
“你……”
“很難想象吧?”
呂雪瑩帶著笑意,“其實我也不想地,但是肚子裏麵仿佛多了一個東西之後,我好像就沒有辦法單獨地舍棄他了。”
呂玥媱頓住了,這是……
稚子無辜。
“算了吧!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吧!”
這邊的呂雪瑩側目,“你不害怕你晚上突然醒過來,有一把刀懸在你腦袋上麵?”
“你下不了手的。”
在背後教唆地呂雪瑩是沒有辦法自己下手地,呂玥媱一早就知道。
旁邊的餘忠澤和覃浩華仿佛準備開口,這樣的人,實在是不能放過她。
但是看著呂玥媱堅定的眼神,他們開始動搖了。
“可是,你的危險?”
“你難道就這麽放過這個人了?”
擔心她地危險的是餘忠澤,說後麵這句話地是覃浩華。
呂玥媱看著兩人,笑了笑,“你們的好意我明白了,但是我自有自己商量。”
呂玥媱看著還在地上浣洗的呂雪瑩,“你要不要?”
呂雪瑩頓住了,然後看著呂玥媱,“你確定?”
“我們之間可以簽訂一個協議。”
“什麽?”
呂雪瑩微微一愣,現在的她好像實在是沒有東西了,簽訂協議了。
“以後,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
呂雪瑩頓住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要是呂玥媱真的把他當作親生的一樣,那以後在軍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你沒有明白,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
呂玥媱重複了一邊,呂雪瑩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
呂玥媱是有孤獨終老的打算的,但是現在的呂家卻不允許。
這個時代最注重的傳承,既然接受了這麽好的娘親,肯定是需要承擔娘親所想要她完成的一些使命,呂家的血脈。
至於嫡庶之分,這反正都是呂家的血脈,可沒有那麽多的講究。
呂雪瑩頓住了,突然之間又回到浣洗衣服的位置,然後手裏麵拿起衣服,頓住了很久。
然後答應了。
這是很久之前,夢寐以求的東西,嫡庶之分,她完成不了這個壯舉,現在肚子裏麵的孩子,可不能認一個臉上有“奴”字的娘親。
這樣的人生肯定是會被這個娘親完全的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