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二人細談
聽完歌還是不滿意的劉良再次瞅了瞅時鍾,時間已經邁過了4點。
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大落地鏡前照了照,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
並沒有選擇再去找自己的司機,自己走到了車庫,選了一個低調中還帶有一絲奢華的車,自己認為不錯。
告訴了一聲工作助理小王,自己就開車出去了。並沒有選擇去戴墨鏡口罩帽子,因為那裏明星網紅不在少數,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
劉良開著小車,提前幾分鍾來到了仨裏屯,走入了一家是掛有“咖啡”招牌的店,招牌上還畫著一隻小巧的咖啡杯,杯沿上似乎冒著縷縷熱氣,旁邊寫著一句:“喝你一杯土耳其咖啡,記你友誼四十年。”
劉良選擇了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等待了起來。
筆暢從外麵緩緩走向了這家店,她今天帶著一個明顯的大墨鏡,穿的這套高級的莫蘭蒂色的撞色,柔和的色調讓整個人溫柔起來,別致的設計讓柔和的色調增加了力量感,配合一個齊肩的短發,又酷又時髦。
既可以彰顯出她的一些特性,又可以回避一些她身上的缺點。
劉良看了看還算很平常普通的腕表,才過去了10多分鍾。
筆暢一進來,劉良就站起身來向她招手示意這裏。
麵不改色的筆暢向自己走來,直接坐在自己的對麵。
劉良一臉笑意的問道:“嚐嚐這裏有的土耳其特色的咖啡,要什麽口味的咖啡?”
筆暢依然不選擇摘下墨鏡,冷冷的說道:“甜。”
劉良打了個響指就說道:“一杯甜,一杯苦。”
筆暢終於選擇摘下墨鏡,“說吧,具體什麽事。”
劉良臉上的笑意更濃,手絲毫不客氣的伸到了她的臉側,輕輕的撩起了她的頭發。
筆暢隻是最開始出現了回避現象,後來就任他去了,畢竟從出來了一開始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劉良沒有選擇過多把玩著手中的秀發,收回了手很正經的說道:“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服務人員這時也將兩杯咖啡和兩杯冰水上上。
筆暢低著頭用勺子輕柔緩慢的攪拌著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心不在焉的反問道:“你唱的那首歌是原創嗎?”
原創?對!
自己隻要搶先一步注冊一下來就肯定是自己原創的,別人想搶,別人想抄,對不起,請牢底坐穿。
劉良心中多少能猜測到她的一些想法,想讓自己幫她寫歌。隻要讓她有求於自己,自己想辦的事情也會簡單一些。於是就直接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筆暢這才抬頭看向劉良,“我認為你唱的那首歌不錯。”
在筆暢抬頭的瞬間劉良看到了自己送給她的那條項鏈,他耐心的等待著筆暢的下一句話語。
筆暢再次低下頭來,這回拿起一旁的冰水輕輕的晃起來,繼續問道:“我能給你什麽幫助?”
劉良說道:“就是在那期節目播出之前,你我要一起共同進行一些音樂方麵的練習。”
筆暢拿起冰水,輕抿一口。
劉良也跟著她的動作一起,輕抿一口冰水。
然後雙方共同喝起了咖啡。
據說先喝一口冰水,讓口中的味覺,達到最靈敏的程度,之後就可以慢慢體會出土耳其咖啡那種微酸又帶點苦澀的感覺。
雙方的合作暫時達成了。
又能持續多遠又有誰知道呢?
最基本的關係就是利益關係。
在娛樂圈,隻有永遠的利益,當市場的選擇和人情世故相衝突,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什麽人情世故,隻是資本還沒有殺紅了眼。
為早期殺入娛樂行業的最後之一,莞達影業、疼訊影業、啊裏影業還沒有露出巨頭那貪婪的本質,剛合並完的美團王別想進一步的殺入娛樂行業的槍。
例如莞達影業為了捧紅一個人可是會不計成本的去投入資金,為了拍成一部片子也會不計成本的去投入資金。
講個笑話,三年10個小目標白砸了。
等到16年,高速發展的移動互聯網市場也會不斷的拉扯影視行業和票房市場,文娛產業會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提線木偶一般的徹底裸露在資本的眼中。
也會出現進一步的互聯網與文化娛樂行業融合共生,泛文娛行業更會在互聯網的幫助下變得炙手可熱,甚至徹底去顛覆現在的一些狀態。
潘多拉魔盒正在等待打開。
喝完了咖啡,隨後劉良又叫了一些菜品,兩人一起去細細的品味。
吃完之後,兩人共通約定好由兩人的團隊具體對接事物。
劉良和筆暢就雙雙離開了。
劉良去取車的路上,碰巧遇到了一位老朋友正合著一大群男男女女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思聰。”
對,就是首富之子王校長。
IG的百分百勝率ADC。
思聰也正好看到了劉良。
“良子。”
劉良和迎麵走過來的思聰,打招呼,又在一起簡單的聊了一些當下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思聰身邊的一眾網紅美女都較為詫異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人,這個人她們都不知道是什麽來曆?就連自認為離思聰最近的林苟都不知道他是誰。
思聰當然沒有向他們介紹劉良,畢竟劉良暫時和她們不是一個圈子的。
所以就沒有介紹的必要。
思聰隻是自己和劉良熱切的聊了好一會兒,就帶著一大堆人馬離開了。畢竟像這麽一大幫人等自己一個人也不好意思。
劉良再次坐到自己的小車上。
回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是在陽沈出生的,所以高考的時候就必須要回到陽沈考,還涉及到因為高考全國換卷的問題,自己又不得不提前一年回陽沈。
思聰就是在陽沈交到的朋友。
東北人一般都是豪邁直爽的,還明顯是個小文藝青年的思聰也不是意外。
他還記得第1次和思聰相遇時的場景,而是在自己度過最後一年的高中生活後參加的畢業酒會上,劉良在那一次喝的銘酊大醉,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幾乎是一步三倒。
剛剛從對麵夜店中走出思聰也同樣喝的不怎麽清醒。
兩人不出意外的相撞了,兩人懵懵的罵咧起來,還紛紛用上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對對方更是拳腳相加,打了足足能有半個多小時,但到最後的時候,大叔叔來了一看兩個醉酒小屁孩給那裏都躺在地上打,同時嘴裏還咕噥著嘀咕什麽。
隻不過,因為雙方當時都喝的很多,隻是對當時的治安街道情況造成了一些小規模的混亂。
最開始大叔叔是想直接通知家長讓他們把兩個小孩帶走,但撿到了劉良倒落在一旁的身份證件,一看已經年滿18歲了;在周圍做的筆錄大叔叔也發現了思聰也是年滿18歲的。
大叔叔就將他們一起帶回了看黑房中,讓他們二人在那裏好好醒醒酒。
第2天一早,有些鼻青臉腫僅處於對麵房間的、還有些蒙圈的二人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方的慘樣,都是選擇性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了之後。
二人不由得都想出去,畢竟還是自由的日子比較好。
可是被他們二人吵得不耐煩的大叔叔提醒道:“還有5個小時。”
五個點。
幹什麽不好?
就隻能在這裏坐著。
最開始二人都是用對對方很仇視的眼光注視著。
後來實在無聊的二人自顧自的嘀咕起來,雖然腮幫子有些腫的劉良,還是倔強的哼起了小曲,一副小文藝青年模樣的思聰,大聲朗讀起了名人名言。
兩個人相較了什麽莫名的勁一樣,比起了聲音的大小。
二人越嚎越起勁,越嚎越起勁。
最後還是大叔叔敲了敲欄杆,掏了掏耳朵,“你們兩個想幹什麽?公家的地盤老實點。”
場麵一時間又是尷尬。
再後來一個莫名的聲音從腹部響起,劉良瞬間就覺得有些饑餓。
對麵的思聰瞅著他的狼狽樣子,不屑的昂起嘴角。但隨後他的肚子也傳來不爭氣的響聲。
劉良卻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再去嘲笑了。
兩個人都是靠牆包膝坐著。
也不知是誰嚐試性的開口詢問起對方的事情,還是自言自語道介紹起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不明了,不重要。
劉良徹底去和青春告個別,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思聰第1次分手。
兩個人都積滿了怨氣。
人生有太多的不值得。
不值得留念,不值得流淚。
但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
那就不是不值得,而是一種必然的選擇。
……
兩個鼻青臉腫的難兄難弟互相摟著肩膀,迎著朝陽走著。
回憶定格在最後一個畫麵上。
劉良用手機把和筆暢事情結果發給了楊姐,然後開車回家繼續自己有關於氣息把控的練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