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把莫之歎嚇得七葷八素
梅花派一走,行動快捷的美女機器人麗莎,就把兩瓶茅台酒送了過來,笑意燦然地放在餐桌上,旋即轉身而去,動作特麽颯。
看著麗莎留下的美酒,讓莫之歎和張海平、孫蓮心特麽高興,不花分文,就白撿了兩瓶茅台,能不高興麽?
“今天白撿了一次,撿這麽大個便宜。”張海平樂嗬嗬地說,“我說昨晚一夜好夢呢。”
他一臉花朵。
“他丫沒安好心。”莫之歎癟嘴,一臉黑線,一點兒也不領情,有些警示地說,“那小子想用美酒當餌,釣我家美女,美女小心了,別成了他人魚鉤上的魚。”
莫之歎說著,有些意味深長地看看孫蓮心,向美女孫蓮心敲響了警鍾。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孫蓮心也覺得有些不對九兒,揶揄地說,“那廝想勾引姐,他看姐的眼神就像……就像一條狼看一隻鮮嫩小羊。”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地地道道的鮮嫩羔羊。
“他敢對你……有什麽非禮舉動,我剁掉他的狼爪子,紅燒豬蹄一樣吃了。”莫之歎鼻子冷哼了一聲,哼出一塊兒冰。
“喝酒,不說不快樂的事兒,我媽說,三句喪話,牆倒房塌,三句好話,春天開花。”孫蓮心岔開話題,燦然地笑著說,“說點兒開心的話,春天開花,來吧,喝酒,不要辜負了這眼前美酒。”
三個人舉杯飲酒。
秒爽。
三張臉三朵花。
喝了一會兒美酒,吃了一會兒佳肴,莫之歎舉著看著張海平問道:“你跟鹿含笑的事兒怎麽樣了,快追到手了嗎?”
莫之歎問這話有些深意,其實,他主要說給孫蓮心聽,這樣可以把自己和鹿含笑擇幹淨,表明自己跟鹿含笑沒有曖昧關係,更沒有狗扯羊腸子。
莫之歎這是鑼鼓傳音。
“還那樣,她對我不冷不熱,不是紅糖水,而是溫吞水。”張海平有些鬱悶地說,“你們有什麽高招,給我支一下高照,得手後請你們吃大餐。”說著,滿眼期待地看著孫蓮心和莫之歎。
兩人也沒有什麽高招,麵麵相覷。
都不是上帝啊。
都是地上一把草芥。
“別這樣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樣子啊,出謀劃策一下好嗎?”張海平往嘴巴裏倒一杯酒,求救地看著莫之歎,“你是怎麽把孫蓮心追到手的?來點兒經驗之談。”
張海平要現場取經。
“好吧。”莫之歎看定了孫蓮心,斟酌著詞句。
“他還沒有把我追到手。”孫蓮心沒等莫之歎說話,就說了實話,“我是傾城傾國之色,打得敗四大美人,追到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同誌乃需努力。”
孫蓮心說著,不輕不重地瞟一眼莫之歎,態度似乎有些妖嬈味道的輕慢。
“你豬啊?還沒有追到手……是什麽意思?”張海平有些驚訝。
張海平覺得這是開玩笑。
“就是……就是……”莫之歎的臉羞澀了,當著孫蓮心的麵,說話結結巴巴,吞吞吐吐。
莫之歎忽然覺得自己特麽矮。
“你們還沒有滾床單?孫蓮心還是……一個處?”張海平唐突地瞪大了眼珠子,看看莫之歎,看看孫蓮心,仿佛他們不是地球土著動物,而是外星球怪物。。
“原則上如此。”孫蓮心的臉漲得通紅,姿色妖媚傾城,這等尤物,看著讓人都饞得流口水。
最是孫蓮心那一羞澀,世界無顏色。
“啊!你還沒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他啊?怎麽會這樣?他是一個大帥哥,混到今天不敢想象啊。”張海平說著,神經兮兮,有些詭異地一笑說,“這麽說,我還有希望?”
“希望你個鬼啊!”莫之歎宣布地盤地警告張海平說,“她早就是我的菜了,你敢騷擾她,我就把你進行化學閹割。”
莫之歎笑得邪魅,一臉鬼味。
“喝酒吧。”孫蓮心聽了莫之歎的話,舉杯喝了半杯酒,對張海平說,“追女孩子,要投其所好,她愛好什麽,你就送她什麽。”
“比如說,人家口渴,你送麵包,人家肚子餓,你送礦泉水,不在一個節拍上,肯定不行,要學會揣摩一下女孩子的心思。”
孫蓮心這是要把自己賣幹淨了。
“女孩子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張海平撓著頭皮說,“我每次問鹿含笑你喜歡什麽,她都會跟我唱這兩句歌詞,鬱悶,有時候我都感到要崩潰了。”
張海平一臉苦笑。
“好事多磨,多磨吧。”莫之歎麵授機宜地笑著說,“隻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繡花針,練好功,十個鹿含笑也可以追到手。”
“別介,一個就夠了。”張海平冷幽默地說,“那我就到少林寺練練功,功練深了,就可以追到鹿含笑了。”
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好不舒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莫之歎有些內急,離座兒起身去衛生間。
進了廁所,莫之歎剛解開褲帶要開閘放水的時候,身後出來一個嬌媚的聲音:“你也親自上廁所啊?”
啊!
冷丁的女人說話,把莫之歎嚇得七葷八素。
他以為自己走錯了廁所。
進了女廁所,罪莫大焉,要讓孫蓮心知道了,非生氣說自己故意跑到女廁調戲婦女,會把我的小哥哥割了喂貓。
事有輕重緩急,這種情境下,莫之歎顧不上寬鬆了,惶惶失失,趕緊把褲子提起來。
莫之歎慌慌張張地提上褲子,扭頭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讓莫之歎頓時火冒三丈,他沒有看見女人,看見的是不男不女的梅花派。
秒怒。
“喊什麽喊?你嚇到我了。”莫之歎臉色猙獰地說。
“我沒有嚇你,我隻是出於禮貌跟你打個招呼。”梅花派不以為意地說著,站在便池前,舒舒服服地撒尿。
梅花派的動作也有幾分娘。
“你也站著撒尿?”莫之歎有些驚訝。
“廢話,我當然站著開閘放水。”梅花派肯定地說。
莫之歎沒再吭聲,他看梅花派動作有些別扭,甚至荒誕,不可理喻。
他想出於正義感製止梅花派,想想沒有阻止,最終還是忍了。
這個世界需要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