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七十一章 之間傅年
貨船繼續開往津市的途中,羅來德因為感激陸陽,和陸陽說了實話。
不同於地球,元素位面的低階和中等生物,最為匱乏的就是精神生活,那是完全為了戰爭而存在的世界。
在武器和法術造詣上面,他們稱雄所在位面,有能切開任何物品的神器雙手大劍,有能毀滅數萬平方公里的偉大禁咒,有能瞬間毀掉一個城鎮的星光炮。
「你知道嗎?低階和中階生物除了戰爭以外,也是要正常生活的,尤其是稍微高一些的中階生物,他們在居住穩定的情況下,也需要購買房子、購買日常用品和一日三餐,也需要精神世界的享受和物質上的攀比,可他們這些東西幾乎沒有,我從你們這裡買到的所有東西,拿到那些中階生物所在的城鎮,都會得到非常豐厚的利潤。」羅來德站在椅子上激動的睜大了兩個眼睛,雙手不斷的揮舞。
陸陽笑了,說道:「我還以為那個世界的生物,精神生活很豐盛,畢竟他們活了幾萬年。」
羅來德猛搖頭,伸出手指搖了搖,說道:「錯誤,非常的錯誤,精神豐富的是元素位面的神,哪怕是下位神,他們都擁有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並且,他們可以創造出任何的東西,因為那是神的能力。」
陸陽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熾炎魔神沒有提醒他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原來熾炎魔神啥都有,是不止人間疾苦的神王,對於這些東西,他是不理解的。
當然,更主要的是即便是熾炎魔神說了也沒用,因為,沒有遇到機械位面的商人,再好的東西也沒法交易。
陸陽嚴肅的看向羅來德,說道:「我的朋友,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公平交易,我給你任何需要的東西,只要你能給我們武器,我太需要用武器來保護我們的世界了。」
「當然。」羅來德得意的說道:「我來的目的就是貿易,我已經用元素槍補償了你,所以,今後我們將會公平交易,我不會便宜賣給你東西,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的便宜。」
陸陽笑了,說道:「這些都不重要,能跟我說說,你在你的那個世界,屬於什麼樣的商人嗎?」
他想要打探一下羅來德的情報,可聽到這話,羅來德表情垮了,說道:「小商人,真正的大商人誰會跑到外面來玩命,在我們的星球就有大把的生意可以做,可惜,那是真正的大商人才能做的生意,像我這樣的小生意人,只能到外面闖蕩一番,當然,我的叔叔例外,他是機械位面官方派遣的代表。」
陸陽明白過來了,冰克是官方代表,羅來德就是借用冰克的名頭,前來找機會,想要混出點名堂,賺點錢的。
熾炎魔神冒了出來,說道:「你的想法非常對,我建議你收買羅來德,讓他把元素位面的武器偷偷賣給你。」
陸陽暗中問道:「容易嗎?」
熾炎魔神有些憤怒,但壓著怒火說道:「我和的臣民戰敗,那是數億人被屠殺,其中的戰士何止千萬,他們都擁有武器,現在這些武器應該躺在新神下屬種族的倉庫裡面發霉,試著讓羅來德去買,如果他能做到,你將獲得數之不盡的武器。」
陸陽猛然間醒悟過來,他看著羅來德已經兩眼放光,強忍著興奮的心情,問道:「羅來德,你能不能在元素位面購買到大量的武器,最好是元素槍這一類的武器。」
羅來德搖頭,說道:「元素槍已經是禁售的物品了,我給你100支,算作是我的謝禮,這也需要我偷偷的送給你,至於其他的東西,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但前提是,你需要給我足夠多的東西進行等價交換。」
陸陽說道:「沒有問題,我們去了帝都之後,你隨我返回東海,我們立刻進行交易。」
「當然,我也需要去我叔叔那裡一趟,重新從他那裡拿到傳送器才可以。」羅來德說道。
所有的機械位面的交易,都是通過傳送器傳送過來的,這種傳送器只有機械位面的商人才能使用,其他人連用的方法都無從知曉。
陸陽聽陸中友提過這件事,但他也沒有親眼見過傳送器,他倒是挺想看看的。
「老大,前面好像有船隻過來了。」菲德跑了進來說道。
羅來德胸口突然冒出光芒,他笑著說道:「是我的叔叔派來救我的人。」
陸陽有些驚訝,沒等他帶著羅來德等人出去,船長室內的衛星電話響了,他按下接通鍵,裡面傳來了聲音:「前方的船隻請說明身份來意……」
陸陽聽到這個聲音就笑了,因為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正是學院院長的弟弟傅年的聲音,他說道:「老傅,我是陸陽。」
「是你啊,我的兄弟。」傅年激動極了。
陸陽也是哈哈大笑,說道:「快過來,咱們好好聚一聚,對了,我船上有很多海魔族的戰士,他們已經效忠於我,你可別上來就把他們給殺了。」
「哈哈,你小子果然厲害。」傅年的聲音里充斥著老友見面的興奮之情。
那是戰友之情,當初陸陽救過傅年,更主要的是,在這個末世當中,陸陽和傅年他們各自保護人類最後的基地,都在為了人類的生存而努力,他們互相之間是一類人,是同樣有擔當的人,所以,惺惺相惜。
很快,遠處一條中型戰艦開了過來,艦首站著一個人,在兩艘船相距100米的時候,這人便迫不及待的凌空跳躍,半途中還有一柄飛劍一樣的東西落在他的腳下,帶著他凌空飛到了陸陽的貨船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年,他看到陸陽快跑兩步走到面前,一把抓住陸陽的雙手,大笑的說道:「我們總算是又見面了,你可想死我了。」
陸陽看著傅年臉上的疤痕,以及大量的白髮,感慨的說道:「你們那邊的戰鬥看起來不容樂觀啊。」
傅年感慨的嘆了口氣,說道:「何止是不容樂觀啊,簡直就是太難了,我們進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