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離婚
亮銀色的跑車停在院子裏,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下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隨從,步伐囂張的走到了屋內。
“邢少,您可算來了!”
李蘭連忙迎了上去,沏茶倒水。
然而,邢川卻根本就不搭理他,隻是用貪婪的眼神看著宋初雪:“離婚手續辦的怎麽樣了?”
“快好了,快好了!”
李蘭連連說道。
“咱們馬上就能做親家了!”
說話的時候,她臉色紅潤。
邢家的勢力可比陸家大多了,邢少在家裏又十分得寵。如果能傍上邢家這棵大樹,那以後肯定能吃香喝辣!
“親家?”
邢川嗤笑。
“沒那麽快!”
“買什麽東西都要先試用一下,我得先試試合不合適!”說著,他看向宋初雪,一臉淫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房間,試試感覺如何?”
“無恥!”
宋初雪一臉惱怒。
“你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旁邊,一個隨從站出來怒喝到:“臭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能伺候邢少,那是你們全家人的福氣!”
邢川笑著點了根煙,目光終於落在了陸欽身上。
“這是誰?”
他好奇道。
“嗨,這是我以前那個廢物女婿!”李蘭笑著說道,“就是個廢物,哪裏能比得上邢少您啊!”
“去北疆那個?”
邢少這才恍然。
“占著茅坑不拉屎,不如你把她讓出來,我可以給你幾萬塊錢去創業。你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教教你怎麽玩女人。”
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隨從走過來續茶。
邢川被他撞了一下,煙頭燙到了嘴巴。
“對不起邢少!”
隨從連忙道歉。
邢少笑了笑,一臉和善的說道:“沒事兒,扭過頭去。”
隨從嚇得渾身直哆嗦,卻還是扭了過去。、
突然,邢川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他一把抓著隨從的頭發按在桌子上,順手從旁邊抓起煙灰缸,猛地砸在了他的手上。
頓時,鮮血飛劍。
宋長山和李蘭兩人在旁邊噤若寒蟬,渾身顫抖。
邢川笑了笑:“下賤胚子,他就是欠管教!”
“就這麽說定了,我先去驗驗貨。”說著,他扔掉了手裏的煙灰缸,起身就要拉著宋初雪進房間。
陸欽他攔在他身前,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欺侮軍眷是什麽罪嗎?”
“罪名?”邢川狂笑,“你這種垃圾,在我河西就是個小螞蟻而已。等會兒你就在外麵給我把門吧!”
“等我完事兒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屍骨無存!”
陸欽長歎。
“看來,你不知道。”
話音落下,他猛地起身,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道殘影似的。
“啪!”
陸欽站定,一巴掌拍在了邢川的頭頂。
邢川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連個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直接倒在地上。他的身體不斷的抽抽,像是快死了似的。
“啊!”
李蘭尖叫,宋初雪的臉色也不好看。
邢川的隨從也被嚇懵了,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誰都沒想到,陸欽下手竟然如此狠辣。
“帶他走吧。”
陸欽淡然道。
“你們再耽擱下去的話,他的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兩個隨從已經完全被他的手段驚呆了,連口大氣都不敢出,連忙抬起邢川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哼!”
陸欽冷哼,一記鞭腿把三人同時踢飛了出去。
“如果他能撿回一條命的話,就告訴他,讓他盡快滾出江北!否則的話,我就讓整個邢家都消失!”
自始至終,兩個隨從都不敢吭聲。
良久,李蘭才回過神來。
她又驚又怒,指著陸欽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你想死不要緊,現在全家都要跟你一起死!”
陸欽一臉淡然:“放心,不會有事的!”
“三天之內,他會親自登門賠罪!”
李蘭整個人都懵了,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邢川是出了名的暴脾氣,現在他都被打殘了,還會登門賠罪?
就在此時,陸欽收到了一條消息。
總督府已經建成了!
“我們走吧。”
陸欽拉起宋初雪,絲毫不理會還在震驚中的宋長山和李蘭,兩人直接便驅車趕往了總督府。
話分兩麵。
此時,邢川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大夫,我傷的嚴重嗎?”
邢川開口問道。
哪怕他現在已經蘇醒了,想起剛才那驚悚的一幕他還是渾身發抖。那個陸欽到底是什麽來頭,差點就把自己給打死了!
“輕微腦震蕩。”
穿著白大褂的大夫說道。
“你的頭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好好療養,千萬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否則很有可能導致顱內出血。”
聽到這話,邢川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從旁邊抓起一把剪刀,猛地插進了大夫的大腿裏麵:“拖出去,把他的舌頭給我拔掉!媽的,竟然咒我死!”
幾個隨從連忙照做。
就在此時,陸錚匆匆趕來:“老大,新上任的江北總督查到了,也是姓露,說不定和我們是本家!”
“太好了!”
邢川猛地一拍大腿。
“我們現在就去拜訪他!不管花多少錢,老子都要攀上這條線,接管整個X市!我要陸欽死無葬身之地!”
陸欽兩人剛出門,總督府的專車便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上車吧。”
陸欽貼心的幫她打開車門。
宋初雪已經懵了,總督府的車她當然認識,可是卻沒想到,這輛車竟然是來接自己兩人的。
“你……”
宋初雪激動的臉色潮紅。
“噓!”陸欽豎起一根手指,“別問。”
盡管他沒有明說,可是宋初雪又怎麽會猜不出他的身份呢?能坐上這輛車的,隻有那位神秘的江北總督!
兩人乘車,徑直趕往總督府。
快到門口的時候,熟悉的跑車又出現了。
邢川把車停在總督府門口,下車之後直接帶人攔下了陸欽的車:“我是河西邢家人,我要見總督!”
“什麽河東河西!”衛兵嗬斥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邢川為人本就囂張無比,現在被衛兵當眾拂了麵子,自然是惱怒無比:“你知道邢家代表什麽嗎?你這種臭蟲,我隨隨便便就可以捏死你!”
“總督,我們現在怎麽辦?”
車內,司機問道。
陸欽淡然道:“給他們點教訓吧。”
司機會意點頭,立即拿出對講機把命令傳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