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路塵已經答應跟李慧慧的小師妹,來一場友誼賽。
那麽,剩下的工作就是如何準備?如何賽?金飛揚即刻將友誼賽當成一場正式賽事準備。
路塵隻負責比賽,這是一早就定的。而賽前,賽後的工作由金飛揚負責,這也是郎舅倆心中的默契。
本方為受邀方,時間地點由本方先提出。
賽道依是石晶山山道,主場優勢,不作他變。
時間就需斟酌了,因為在三人提出在石晶山山道賽車,鄭玄提出異議。
“路少,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給你說這個事。有幾家的管事已經在薇信群裏詢問,誰知道什麽人在石晶山山道上賽車?說他們夜裏聽見有汽車的尖叫聲,問誰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們不睡覺嗎?哦,有可能是李慧慧沒來之前,我帶孫舞跑的那趟讓他們聽見了。”
“我從側麵了解了一下。這條山道五年前曾有很多業餘的或正式的車手在賽車。當時對道路的破壞非常嚴重,住戶向區交通局反映後,交警出手,賽車現象才消失匿跡。”
禿三叔將手機屏一熄,點頭道:“這事我知道,那次你醒過來…好像有點曆史重演,呸呸呸,我這烏鴉嘴。確實,小塵,我們偶爾在道上跑一下,跑個一趟兩趟的沒關係,如果多次跑,他們會舉報的。”
禿三叔心說,若是這條山道入了極龍盤澗的賽道護理,那就無所謂了。
“還有,李慧慧回複了,三天後比。她小師妹的賽車到了杭市後,有些工作要準備,三天是極限了。”
路塵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那就約在第四天夜裏,恰好是周一,社區留人會少些。”
擾民這事,放哪都讓人討厭。這裏住的都是高端人群,豪富之家,要求生活質量和生活環境非常高,他們是有特權的。
“不如這樣,我們把比賽時間定在夜裏三點,天亮前一二小時,這段時間人都在熟睡中,想吵醒他們都難。跟李慧慧說清楚情況,想比賽就要尊重當地的路況信息。賽車之前不能試跑,自己想辦法熟悉賽道。我們是隱蔽賽,讓她們低調點,除了美女,不得高聲喧嘩。”
說完正事,金飛揚和禿三叔就該回公司了,兩人離崗已經一天一夜。
之後廳裏剩下路塵和鄭玄。路塵再次問起鄭玄關於他哥哥的事。
“有沒有什麽苗頭?”
鄭玄搖了搖頭,臉上展出笑,嗬嗬道:“沒那麽快,我現在隻是初步接觸到一些家裏的管事。這些人都不大可能跟我哥有聯係。”
“鄭博士,你懷疑你哥哥是情殺?”
“路少,好像我沒有把這想法跟你說過,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你都說了這些管事不大可能跟你哥有聯係。管事可都是主人家大小事的經手人,跟他們無關,也就排除你哥跟石晶山這些富人有利益衝突,那剩下隻可能是情殺了。”
“路少還真懂些形式邏輯學,推斷合理。”
“嗬嗬,我哪懂這些。你也說了你哥是一個安分的人,我想也不大可能與別人結怨。其實我一開始就認為你哥哥是情殺。”
“一開始?路少的依據是……”
“大雨天鑽小樹林,哦,我不是說你哥私德不好,我隻是人生閱曆,我也鑽過小樹林,嗬嗬,你懂的。你要把注意點放在適齡女性的身上。”
鄭玄微笑點頭,誰沒年輕過,他懂。
“不如這樣,你策劃一個大型的,就邀請石晶山富人區年輕一輩來個交流活動。這應該難不倒你,可以找張勇幫忙,經費,場地我特批。以後隻要涉及到你哥的案情,我們特事特辦,給你開綠燈。”
“謝謝路少。”鄭玄謝字出口,便低下頭去。
他挺感激路塵,自從他把他哥的事向路塵傾訴後,路塵非常關心。
雖說路塵或許出於某種興趣關注。而一個人心裏壓著的事,另一個人能夠時常提起,幫不幫忙也是一種慰籍。
人們常說痛苦或者快樂與人分享後,痛苦會減半,快樂會增倍,鄭玄現在的感覺便是如此!
他不再感覺所有事都是他一個人扛,無助而淒涼。
到了午飯時候,路塵還是沒有見到孫舞,問向邊上的金若清,孫舞去哪了?
金若清這時還有點羞,飯桌上不隻他們小夫妻倆,還有柳姨似笑非笑的目光飄著。金若清說了孫舞回家了,便低頭扒飯。
路塵心說,小朋友真不懂禮貌,回家,你得請假啊,不說一聲就跑回去了。難不成昨晚帶著她跑了一趟石晶山,嚇得連工作也不敢要了,不會有辭職的想法吧?看來回頭得打個電話問問。
吃完飯,接下來就是午休,小夫妻倆有點奇怪,夜裏睡一起,午休卻是各睡各的,互不打擾。
不過也合情合理,午休時間短,注重身體的人都非常珍惜。如果再睡到一起聊會天,一兩小時的午休時間就過去一半了。
午休後路塵又開始他的爬山事業。孫舞不在,又隻剩半天時間,路塵下山一段路後,估摸著能在天黑返回家,便停住下山的步伐往家返。
這段時間,金若清沒有機會跟路塵接觸,沒辦法追究她意外被人親的損失,隻有到了晚上她才有機會發難。
兩次接吻,第一次很突然,第二次更突然。輕輕一碰,沒了。
第一次沒有體會到親吻的甜蜜,可心裏是甜的,第二次可就全是錯愕。
金若清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不會接吻?打電話問了盧敏,盧敏哪接過吻,問題一出,盧敏就爆炸了。
“你少來跟我撇嘴,你能和男人接吻了不起啊,等我嫁人時,我讓你不眨一下眼地看著我親嘴,哼!”
盧敏哼完小鼻音就把電話掛了。金若清向著手機吐了吐舌頭,剛把手機收起,薇信消息響起,打開一看,眼珠子成湯圓。
盧敏發來的是一張照片,照片裏是她親密地摟著金飛揚睡在一起。
金若清趕緊把電話撥了過去。那邊電話一接通就咯咯的笑了起來,知道“刺激”回來了。
“傻姑娘,你不至於吧?”
“什麽不至於?”
“你倆還沒結婚就睡一起了。你要知道,婚前性行為危害有多大?女人被男人早早得到,他們就不會懂得珍惜。”
金若清此刻反倒成了情聖。
“說什麽呢你?”
“怎麽?照片是你PS的?”
“先不說這個。飛揚哥昨天不是去看路塵入門考試嗎?回來怎麽那麽累?問了下公司的事,就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的,靠沙發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哼!你這又是在怪我把你老公給累著了。”
還好路塵不在邊上,否則他會聽出歧義的。
“金若清你行了!他可是你親哥,我一輩子也不可能超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這你我都是知道的。上次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真不在意。”
“好啦好啦,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急上眼了。我昨晚早早就回來了,不知道他們後來忙什麽?路塵也是半夜才回來,一覺睡到了中午。我哥他們應該在客房也睡了,隻是起的早。”
金若清不知道她哥激動了一夜沒合眼,金飛揚是將近40小時沒睡覺了。
“小清啊!好姐妹!姐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盧敏一個親熱語氣拐彎,金若清的雞皮疙瘩瞬間甩起。
“咦~,你少來。我現在可不想當你們倆的跑腿小妹。我該做的也做了,可你跟我哥的關係始終沒有進展,我也沒轍嘛。”
她倆的關係恢複了,又成了彼此肚裏的蛔蟲。
“我不是讓你幫忙,我是想讓你老公幫忙,你老公點子多。讓他給我出出主意,看看怎麽讓飛揚哥愛上我?”
“你知道我哥不愛你?咳咳…”金若清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沒想到盧敏她知道。
十年愛一人,不問他人諗?別人看著是心疼,她為別人舍京城。
“我又沒缺心肝脾肺腎,怎麽可能不知道?飛揚哥他一直隻把我當妹妹看。”
“哎~,傻妞,一直不敢跟你聊這個話題,就怕你過於敏感,傷心。你真覺得路塵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