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碰壁
出了美術社，吉野愛子順帶著把門關了起來。
隻剩下兩個人，她的臉上顯而易見的有一絲絲緊張。
不過，她還是主動說道：“石川君，剛才真是抱歉，他們隻是開個玩笑。”
“嗯。”石川司點了點頭。
這樣的事情，以前他也經曆過，沒必要放在心上。
“對了，石川君找我什麽事？”吉野愛子又問道。
石川司稍稍醞釀了一下，旋即說道：“是這樣的，我是遊戲社的部員，我們遊戲社最近想做一個遊戲，需要一兩個能夠幫我們畫原畫的人，當然，不是讓人免費幫忙，有金錢方麵的報酬，能不能問一下你們美術社水平最高的畫師是哪位？”
“水平最高的畫師？”
吉野愛子歪著腦袋思考著，很快便說道：“那當然是負責指導我們的高阪老師。”
石川司：“……”
姓高阪的老師他當然知道，櫻木學園的三個美術老師之一，雖然沒教過他們，但不會沒聽說過。
隻是，他想問的是學生裏麵哪個人水平最高，並不包括老師。
要知道，不少galgame可是含有十八禁元素的。
找學校裏麵的美術老師幫忙畫原畫？
這就相當於找老師幫忙畫H圖，哪個學生膽子這麽肥？
況且，這位高阪老師還是個未婚女性，怎麽都不可能找這種人幫忙的吧？
吉野愛子自然不知道石川司內心的想法，見石川司陷入沉默之中，她還當石川司是在猶豫，於是又說道：“高阪老師人很好的，繪畫水平也很高，她要是願意幫忙，一定沒問題，你不認識她沒關係，我可以幫忙介紹。”
“不不不，不用了。”
石川司連連搖頭，“我想問的是學生當中誰的水平最高，不包括老師，請老師幫忙畫遊戲原畫，總感覺不太好。”
“這倒也是。”吉野愛子讚同道。
她又思考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不包括老師的話，水平最高的應該是我們部長吧，不過就算是我們部長，我懷疑也畫不了遊戲原畫。”
“你們整個美術社都沒有能畫遊戲原畫的嗎？”
“應該沒有。”
“能不能幫我向你們美術社的人說明一下我們遊戲社的需求，順便讓我看看你們美術社的幾個人各自水平最高的作品？”
“我……我幫你問問我們部長。”
“好，拜托了。”
石川司沒客氣。
雖然吉野愛子覺得連他們的部長都畫不了遊戲原畫，其他人多半也不行，但這種事情不好說，還是得先看看才知道。
說不定有人能畫，隻不過吉野愛子不知道呢？
總得試著問一下。
他站在美術社門口等著，吉野愛子則推開美術社的門，走了進去。
隻等了一小會兒，就見一名長發少女走了出來：“我是美術社的部長藤井憂希，你可以叫我藤井學姐。”
“藤井學姐好。”石川司禮貌了打了個招呼。
藤井憂希笑了笑，很是滿意的樣子：“事情我都聽愛子說了，不過很抱歉，憑我的水平，還畫不了遊戲原畫，而且我已經三年級，課外時間除了忙美術社的事情，還要準備參加升學考試，實在沒那個時間。”
三年級當然是指高中三年級，也就是高三。
島國的學校跟天朝的不太一樣，一個學年一般是從四月份開始的，第一個學期是四月份到七月份，第二個學期一般是九月份開始，到十二月。
一月到三月可以算第三個學期，他們的升學考試主要也是集中在第三個學期。
不像天朝的高考，一考定勝負，他們可能得參加好幾場考試。
如今已經是十月份，想要考一個好大學，確實是很難將多餘的時間分出來幫忙畫原畫，更不用說，藤井憂希自己都沒那個信心畫好遊戲原畫。
看來想在校內找到一個能幫忙畫遊戲原畫的人不太可能了。
想想也是，不是哪個學校都能有一個英梨梨。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石川司暗暗歎息一聲，嘴上則說道：“沒事，升學考試更加重要。”
“雖然我沒辦法幫你畫，但是.……還是幫你問一問吧。”藤井憂希說著，招了招手：“你跟我進來。”
石川司沒說什麽，跟在藤井憂希的身後，進了美術社。
“嗯哼~”
藤井憂希站定之後，清了清嗓子，旋即說道：“大家聽我說，這位是遊戲社的石川同學，他們遊戲社想做一個遊戲，需要能畫原畫的高水平畫師……”
她將石川司的需求大致地說了一遍，接著問道：“你們有沒有誰有時間並且自認為可以幫忙的？”
話音落下，整個美術社明明有七八個人，卻是一片沉默。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問道：“請問，需要的是哪種風格的原畫？”
這個問題，讓石川司有點難以回答。
過幾年可能二次元在年輕人當中會很受歡迎，但這個時間點，盡管說不上人人喊打，卻也不怎麽適合在人多的地方談論。
容易社死。
更何況，這些人當中未必有他想要的原畫師。
心念轉動之間，他開口說道：“風格目前還沒確定下來，但多半不會是那種寫實的風格。”
非寫實也未必就是二次元，這個回答，相對不容易社死一些。
不過，這麽一來，對畫師的要求更高了，於是整個美術社又是一陣沉默。
石川司早有預料，因此也沒太當一回事。
接下來，在藤井憂希的提議下，美術社的部員又拿出了各自最滿意的畫作，但是，在石川司看來，都隻能說還可以，確實沒有水平非常高的。
不管怎樣，能讓他看已經非常不錯了，因此，離開之前，他還是朝眾人說了聲：“謝謝大家。”
之後，部長藤井憂希送石川司到美術社的門口。
“藤井學姐，這次麻煩您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可以盡管跟我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石川司很是真誠地說道。
“不，沒能幫上你的忙，非常抱歉。”藤井憂希很是客氣地回了一句。
很快，她就像是想起了什麽：“對了，我知道有一個人，她說不定能畫，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石川司連忙問道。
“隻不過她並不缺錢，而且想讓她幫忙有點難。”
“是我們學校的？”
“對，不過不是我們美術社的，而是文學社的。”
“誰？”
“二年級A班的柏木綾香，咱們櫻木學園的高嶺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