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0章 仇恨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兩人驚疑不定的看著林蕭,剛才那金色的字體明顯是飛入到了他么的身體裡面消失了。
可他們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有任何的異樣。
顯而易見,自己可能已經被對方控制住了,至少……。
也就在這時,倆人同時發現身體裡面的靈力正在逐漸減少。
二人相互對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二位,你們別掙扎了,剛才我在二位體內布置了一個陣法,陣法呢很簡單就是將你們身體中的靈力給封印住,讓你們無法用靈力戰鬥。」林蕭不可否認的說道。
話落下,倆人根本不相信林蕭說的話,硬生生的想要衝破那封印。
噗呲!
鮮血落下,劉成突然張嘴噴出一口老血,整個人立即萎靡了起來。
就在剛才,他本以為這個陣法很簡單,能夠用他體內僅存的靈力去衝破那道封印,可是他想不通,幾次猛烈的撞擊之下,根本對那封印毫無用處,反而靈力被震散,在體內四處亂串,氣血不穩,沖著才有剛才的那一幕。
「你沒事吧。」洪家人驚訝的看著劉成,剛才他本也想沖開封印,誰知道劉成的反應這麼大,讓他停下了腦海中衝破封印的想法。
「我無大礙,那個封印,我沖不開,反而受到了反噬。」劉成氣息一下子就萎靡了起來看來體內沒有了靈力,他就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最多也只是身體強健而已。
剛才的吐血,他此時身體也好不到哪裡去。
林蕭看的清楚,那些背撞散的靈力依舊在他的體內亂串,傷勢加重,劉成又是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林恩人,這……。」劉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本想請求林蕭救治自己的三叔,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求人難,難求人,讓他劉星再次祈求自己的恩人幫想要殺自己的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也明白,自己這位三叔,今天到底能不能堅持下去,那也不好說。
只是對面的這個洪家人,該如何處置。
流星嘆了一口氣,沒有理會劉成,而是越過劉成,來到了黑衣蒙面洪家人的面前。
雖然靈力被封印,但是五感還在,身體依舊健康。
當劉星想要上前扯下黑衣人的面紗的時候,誰曾想,黑衣人竟然輕鬆一躍,脫離了劉星的攻擊範圍。
「呵呵,小子,想知道我是誰么,也不要這麼心急嘛,反正靈力被你們封印,我也逃不出你們的手心。」洪家人並不想讓劉星知道自己的面目,想必也是怕被看到,這才打算能躲一時是一時。
「嘿,我就不信了,你一個被封印靈力的人,還敢和我叫板。」劉星有些微怒,身法本就超絕的他,怎麼可能會被眼前這人超越。
只見一道殘影沖林蕭的面前劃過,一面黑紗在空中飛舞著,終於黑衣人的臉暴露在了空氣中。
「什麼,是你。」
劉星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洪家人,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
突然間腦海中那一幕幕的恩恩愛愛,還有那一幕幕的纏綿,終於將劉星的雙眼打濕,淚水竟然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這是為何。」扯著嗓子咆哮道,劉星覺得這個世界都變了,出去幾個月,整個家族想要殺了他,就連自己日夜思念的未婚妻也要殺了他,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焉兒,你告訴我。」失魂落魄的劉星,慢慢的向著洪楚焉走去,他的雙目已經被淚水裝滿,隨著身體的搖晃,淚水如黃河決堤一般,嘩啦啦額流了下來。
那是他的焉兒,那個曾經相親相愛的焉兒,如今卻是要這麼對待他。
「你還不知道么,我想要你死。」洪楚焉終於變回了自己的女子的聲音,說道。
她的眼中全身厭惡,就好像眼前這個男子根本對他引起不了絲毫的注意。
「我知道什麼,我想要知道什麼,我特么什麼都不知道啊?」劉星幾乎是咆哮的吼了出來。
眼睛充血的他,感覺到了焉兒離他而去,他想要抓住,可是覺得自己離對方越來越遠。
不……是焉兒離我越來越遠。
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劉星,洪楚焉搖了搖頭,一臉的冷漠,絲毫沒有留下一滴淚水。
「你還不明白么,只有你死了,劉家才有崛起的希望,我與你劉家第三代劉尋有了婚約,你還是自己思考一下吧。」
聽完自己焉兒的話后,劉星雙眼一縮。
劉尋,他們的堂弟,也是他三叔的唯一兒子,算一算時日,應該也有二十好幾了,只是他常年在外拼搏,沒想到竟然在我不在的這幾個月回來了。
關鍵就在這裡,回來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想到這裡,劉星感覺到了危機感,劉尋篡奪了他的家族代理族長的位置,那麼自己的弟弟呢。
自己弟弟需要耗費大量的天材地寶為其續命,等待自己的回歸,如今劉尋回來了,那麼也……也就是說……。
劉星不敢相信,沒有了天材地寶的弟弟,現在還在不在人世。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離開是一個錯誤,弟弟可能已經離開了他,如今自己的親人也要離開他,而且還要殺他。
「想明白了。」楚焉兒眉頭一挑,雙目冰冷的看著劉星,彷彿他們以前的感情都是虛幻的,都是幻想出來的。
「你難道就這麼想要我死。」
劉星已經魔障了,他竟然想要激怒眼前的洪楚焉,自尋死路。
站在遠處的林蕭可能答應么,身體一晃,急忙來到了劉星的身邊,一掌打在了起後勁上。
劉星只感覺腦海中滿是絕望,隨後一股大力擊打在了脖頸處,腦袋一歪,直接暈倒了過去。
「哼哼,你們真是……讓我怎麼說你們。」林蕭搖了搖頭,滿是失望的說道:「琥珀,將他們全部押回劉家大宅,等這小子醒了在行定奪。」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三叔劉成一句話沒有說,沉默寡言的他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