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萬獸谷
「眾將士聽命,活捉此人。」
只見穿著金色鎧甲的人,揮了揮手,一聲命下。
林蕭和水猴子也是在被包圍之中,由於離夏冬青很近,被當成了同夥。
「殺。」
眾將士殺聲四起,一窩蜂的往著林蕭和夏冬青的面前衝去,手裡舉著長槍和大刀。
「將軍,我們是清河城的本地人,不關我的事啊。」水猴子看到這陣勢,也是被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就成了神血教的了。
林蕭沒有說話,冷眼看著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金色鎧甲的將軍。
夏冬青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睛也是看向了林蕭,心裡盤算著,難道他也是神血教的?
倆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觸到,夏冬青皺了皺眉,這個人很是不簡單。
林蕭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並非什麼神血教的人。」
淡淡的看向了金色盔甲的人,林蕭不想起衝突,但是並不代表自己就好欺負。
在他的世界裡面,他就是至高,就是神。
「抓起來,如若反抗,格殺勿論。」金色盔甲的人似乎根本沒有把林蕭放在眼裡,頓時咆哮的說道。
水猴子聽到這句話后,直接就是跪倒了地上,他是怕死,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光陰沒有享受。
萬花樓裡面的人早就在一邊議論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好一首十面埋伏,你們有什麼事就沖我來,放開我的青兒。」夏冬青看到坐在高台上的女子被擒,一臉怒火,沖著金甲將軍就是一陣咆哮。
「好一對痴情怨女,男的殺了,女的犒賞給諸位兄弟。」
這時從金甲將軍的身邊出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
「還打不打了,不打就把人撤了,我還有事要辦。」林蕭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斜著眼睛看向了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一動,手中出現一把鎖鏈,在鎖鏈的一端有著一個菱形,一下子就划向林蕭的臉頰。
林蕭閃躲過划來的鎖鏈,冷漠的一笑:「這樣你算是給了我一個出手的理由了。」
突兀的長劍一揮,龐大的劍氣斬像前方,破壞力驚人。
黑衣人一驚,他發現自己小覷這個小子了,一身築基後期的修為,居然能揮出這樣的力量,身上必有秘寶。
眼睛血紅的黑衣人,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為了擋下剛才那道劍氣,已然使出了全力,他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居然擋不住一個築基期修士劍氣,更不要說周圍的那些將士了,早就被橫掃出去十幾米遠,生死不知。
萬花樓裡面早就無人了,該跑的跑,逃的逃,以免被這裡的戰亂殃及。
夏冬青不知道在哪裡弄出了一把黑色戒尺,上面有著白色的霧氣升騰,霧氣在上空形成了一個獅子的形狀,在空中咆哮著,讓人看瞭望而生畏。
「嗯,萬獸宗門人。」
「傳聞萬獸宗門人會把妖獸禁錮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好以藉助凶獸的力量,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把此等凶獸禁錮在了自己的武器裡面,果然是後生可畏。」金甲將軍終於正眼看了夏冬青一眼。
此時的黑衣人已然和林蕭打得越來越激烈了,刀光劍影,鐵鏈橫飛,周圍的建造也是被摧毀的一塌糊塗。
「滅世手。」
林蕭嘴裡喃喃道,話說完,一隻金光的手從天而降。
「哼,我就不信,就憑你一個築基期的小子,還能強大到了沒邊了。」
黑衣人舉起了手,雙掌變拳狀,拳頭閃爍著神秘的紅光,一擊就轟在了金光巨手上。
只見紅光接觸的位置,盪起了一絲漣漪。
黑衣人大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揮手間,金色巨手上的能量突然猛漲,一下就拍了下去。
「蓬。」地上都被拍下去好幾米,煙塵瀰漫,土石飛濺,看的周圍的人心驚肉跳。
「就這點能力,還敢出來混。」林蕭擼了擼嘴,沒有理會坑裡的人是死是活,隨後眼睛也是看向了夏冬青的方向。
此時的夏冬青已然和那個金甲將軍纏鬥在了一起,天空上不停的有著獅吼聲傳來,不知道何時萬花樓的房頂已然不見了蹤影。
天上天雷滾滾,就像有人在召喚九霄天雷一般。
林蕭第一次看到除了九元宮以外的門派,原來獸宗也是如此強大。
眾人沒有注意到的一個角落,青衣人齊爺出現在了陰暗裡,眼神惡毒的看向了林蕭。
隨著林蕭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咦,人呢,這裡剛剛我感覺到有人在偷窺我。」林蕭四下張望,尋找著那個偷窺自己的人,最後還是毫無所獲。
「救,救我。」
正當林蕭在思考的時候,下面的大坑裡面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林蕭微微一笑,走到了邊上向下看去。
黑衣人此時的骨頭已然暴露在了空氣中,血肉模糊,在血肉之中似乎有著一個小包袱,伸手一吸,黑衣人的儲物袋,就落入了林蕭的手中。
神念一動,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黑衣人留下的神念禁制,其中有著不少的好東西,丹藥,靈石,乾枯的手臂,法器,鮮血,不少的碎銀子……
「你……你.……為何。」
大坑下的黑衣人,聲音虛弱,目光獃滯。
他想說的是,你為何會這麼強,這特么的真是築基後期?
你是金丹後期吧?
林蕭自然不會和將死之人廢話,一手把長劍扔了出去,長劍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后,直接就插入了黑衣人的眉心。
隨後使了一個小小的法術,把飛濺在外的土石給掀了回來,屍體就這樣被掩埋了。
林蕭還是非常滿意的,今晚直接就是發達了,搶了一個儲物袋。
不說收貨頗豐,單單就是那裡面的靈石,已經就有好幾百之多,而且全部都是中品靈石,就連上品靈石也有兩個。
果然還是這樣來錢來的快。
林蕭將事情處理有,也是發現夏冬青和金甲將士同時從天而降。
夏冬青落地的瞬間直接就是一口鮮紅的血液噴了出來,而那個金甲的將士,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瞪著,似乎沒有受一點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