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誰給你的膽子動她?
第77章誰給你的膽子動她?
另一個也在那抱怨:“就是,我也不服,我們在這待了這麽久還沒跟靳總一塊談過生意呢。”
蘇卿卿越聽越不對勁,她迅速掃了眼郵箱,真的有通知。
通知說得很清楚,這次需要專業設計師,公司經過一再考量,最終敲定她。
真的是一再考量麽?
她倒不是懷疑自己的設計能力,而是覺得這事有點古怪,公司裏那麽多設計師,又不止她一個,怎麽偏偏就選她。
盡管她不太情願,也不喜歡靳斯年,但她還是得去,畢竟這是工作,而且是以公司的名義發的通知,她沒法拒絕。
收拾好一切,她同靳斯年會合。
去的路上,兩人誰也沒講話,空氣安靜得不像話。
負責開車的秘書感覺都快窒息了。
十幾分鍾後,他們一行人抵達包廂。
酒桌上,雙方喝了幾杯酒之後,直接開談,沒有拐彎抹角,對方刻意避開的一些點,也都被靳斯年點了出來。
對方雖然不意外,但還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靳總,什麽細節都能注意到,哪像我們這些,都粗枝大葉。”
聽著這些話,靳斯年不可置否。
他們分明是故意避開,想借此來提升利潤。
這些招數他見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合作方還算老實,一直都在談生意,沒提別的。
蘇卿卿也提出幾個問題點,對方一直很配合,態度極好,瞧不出別的毛病。
誰知,這竟是一種假象。
幾分鍾後,靳斯年起身去洗手間。
剛走沒多久,合作方就暴露原形,眼中的笑意漸漸變得意味深長,試圖對蘇卿卿動手動腳,一副猥瑣至極的模樣。
“你在做什麽?”
蘇卿卿避開對方伸過來的手,臉頓時沉了下來,眉眼間滿是怒氣。
“你裝什麽,靳總他來這種場合從來不帶女人,何況這單子及其重要,他帶你過來,這說明這單子是送給你的。”
聽到這話,蘇卿卿氣笑:“先不說別的,就說這單子是他送給我的,就能代表你們能為所欲為了?”
她眼裏充滿鄙夷。
合作方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你都來這兒了,再說這些就沒意思了,裝也要有個度。”
說著,他便伸手去碰蘇卿卿的臉,被她及時避開。
“就是陪我們玩玩,你沒必要這麽拘束,來參加飯局,心裏就沒個數嗎?”對方說得振振有詞。
蘇卿卿心裏窩火,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秘書假裝沒看見,也不阻止。
他跟合作方的想法一樣,因此他在一旁小眯,仿佛什麽也沒發生。
此刻,靳斯年剛從洗手間出來,他洗完手剛準備離開,轉身就遇見了林欣蕊。
她穿得十分精致,身上的衣裙基本都是定製款。
看到靳斯年,她頓時眼前一亮,主動上前搭話:“斯年,沒想到在這裏能碰到你,這真是太巧了!”
她跟著貴圈在這邊聚餐,本來還覺得枯燥,這會兒她覺得自己來對了。
“斯年,今天你是在這邊談生意嗎?”她語氣裏透著一絲興奮。
靳斯年淡淡點頭,算是回答了。
下一秒本想離開,結果林欣蕊卻追了過來,她拚命找話題,試圖跟他親近。
但他神色始終淡然,並沒有因為林欣蕊說的那些話而產生絲毫波動。
如此一來,時間就被耽誤著。
而包廂裏,酒味彌漫。
那姓趙的合作方還不死心,他幾次不得手後,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惱意。
他眯著眼,一把抓住蘇卿卿的胳膊,直接把她往懷裏拽。
“你最好是乖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一邊說,一邊低頭,試圖親她。
從她走進包廂的那一刻,他就開始眼饞,隻是礙於靳斯年在場,他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這會兒好不容易趁著靳斯年不在了,他得掌握良機一親芳澤。
“別亂動,不然別怪我動粗!”
男人很氣惱,這女人也太不聽話了,比以前他遇到的那些麻煩多了。
蘇卿卿怎麽可能順從,她一邊掙紮,一邊摩挲桌邊上的酒杯。
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他的臉就要湊過來,她直接抓起酒杯朝他的頭砸過去,隻聽“砰”地一聲,對方頭上頓時見了血。
其他人見狀都麵露震驚,他們都覺得沒什麽,不過占占便宜,沒想到這設計師竟然這麽暴力,直接拿酒杯砸人!
空氣頓時沉寂。
秘書也被嚇了一跳,這跟預想的不一樣,要是鬧出人命那就糟了。
他正想勸蘇卿卿兩句,結果對方的視線直接射了過來,她冷笑:“原來這就叫飯局。”
“……”秘書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隻好別過臉不看。
那合作人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將蘇卿卿生吞活剝。
“你個賤人!”
他一巴掌扇過去,結果被蘇卿卿避開。
對方憤怒值再次飆升:“我看你真是給臉不要臉,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另一邊,靳斯年跟林欣蕊交談著,見對方有些醉,將她安頓好後,準備返回包廂。
林欣蕊還想多留他會兒,但想到過於粘人會惹他心煩,隻好隱忍。
剛剛跟他聊了那麽久,也算值了。
此刻,靳斯年已經走到包廂門口,裏麵的吵鬧聲讓他皺眉。
剛一進門,就見那姓趙的合作方抓著蘇卿卿的頭發往牆上撞,口中不住地大罵:“你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不就是出來賣的,還在那裝什麽純,你真以為有人看上你的才華麽,你別太天真了!”
其他人都無動於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欣賞什麽戲劇。
“閉嘴!”
靳斯年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姓趙的拽開,順勢狠踹了他一腳。
低頭看了一眼蘇卿卿有些發紅的額頭,他渾身寒氣暴漲:“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煩了,誰給你的膽子動她?“
合作方這會也處於盛怒之中,他活到現在,還沒人敢砸他的頭,這個小賤人是頭一個,他現在隻想教訓她,壓根沒注意靳斯年的神色。
他一向輕視這些來參加飯局的女性,覺得自己占不到便宜就等於吃虧,他氣憤道:“靳總,這女人一點也不上道,我碰她是看得上她,她竟然敢用酒杯砸我,這不就是蹬鼻子上臉嗎?“
一旁的秘書使勁咳嗽,示意他不要多說。
他們靳總可不愛聽這些罵人的話。
然而對方越罵越狠,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靳斯年臉色越來越沉,好似烏雲壓頂,一種迫人的氣勢瞬間彰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