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氣功
在餘漢謀的帶領下，六班跑遠了，詩人先罵道：“貓兒，也虧你喝得下！你帶的好頭！”
貓兒道：“不是說甜嗎，好奇就是想嚐嚐。”
“草，你嚐出什麽味道？”
貓兒思索了一下，皺眉：“反正不甜！”
“嘔……”
火力手秦明道：“腳盆雞人簡直變態，虧得問題人硬鋼一下，不然我也得中招。”
餘人附和：“就是。”
貓兒又道：“問題人，恐怕你又給自己惹了問題。”
王道吉說道：“又？我沒問題，就是你們會不會有問題。”
班副齊可修道：“當年我新兵分到這，在吉村那個老鬼子手下，就是他開始搞這一套，那時我也沒喝！有什麽問題？”
“班副威武！”
“少扯淡！老實拉練去！”
“是！”
等王道吉他們跑遠了，餘漢謀看著齊可修笑，齊可修罵道：“笑個屁？”
餘漢謀道：“問題就是你服役五年，身經百戰，還隻是個班副。”
齊可修冷冷道：“那沒什麽問題，我還不是一步步升上來的，等你哪一天掛了，我就是班長了。”
餘漢謀大笑：“你倒是升了一步，問題就是，再升一步當了班長又怎麽樣，吉村走了，又來了個小中村，在第六團，我們升不上去，又不讓我們調走，早早晚晚都得死在這裏。”
齊可修沉默了好一會兒。
餘漢謀又道：“我是要當一輩子炮灰兵了，毀了，這幾個娃娃不要死。”
齊可修嘲笑道：“下麵兵死得快，你就升的快，這點道理都不懂，活該你當一輩子炮灰。”
“唉，這算什麽事。”餘漢謀拍拍他的肩膀：“這些娃娃不該死……小濤他們也是……他們也許連女人啥滋味都沒嚐過。”
“老光棍你嚐過？”
“輪值的時候倒是去找過來著，地方我也看好了，問題是外星女，奇形怪狀，下不去手！”
“……你他馬德給自己留個種吧！”齊可修罵道：“咱們地麵部隊是最危險的部隊，動力部隊更是炮灰中的炮灰，前進團都是鍋底灰，咱們6班就是渣渣灰！這一次樹人反抗啷個厲害，背後應該有靈能帝國的支持，誰知道戰場上會有什麽鬼玩意出來？都說那邊什麽妖魔鬼怪都有！聯邦方麵既不肯答應樹人的條件，又不願意用重火力把南河三夷平，光叫我們地麵部隊鎮壓，這些木頭不要命的！這他馬德就是讓我們拿命去填！”
“我們是很被動，”餘漢謀點點頭，頓了頓說道：“上麵的意思是要拿樹人來練兵，這話我就跟你說了，上麵的輕輕一個決定，真輪到的是咱們，就輕巧不起來，他們幾個新兵蛋子到時候上了戰場，我也不知道能活下來幾個……咱們第六團休整了不少時間了，也快輪到到一線了。唉！”
這一下，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怎麽說好。
末了，齊可修一拍大腿：“既然來當兵，咱們拚的都是命，大家以後就是同一戰壕的戰友，上了戰場就要把後背交給了彼此，也隻能相信咱們邊上這幾個人……但是他們幾個新兵才認識多久，幾個還不熟悉的人湊在一起就談過命的買賣，講這些大概也白講。”
“隻能趁這段時間突擊了解樹人的資料，同時咱們一組人多配合訓練。”餘漢謀道：“我的建議是，申請去歸化區巡邏。”
“這個我讚同。”齊可修立刻表態：“雖然危險了一些，但總比空談配合好多了。”
餘漢謀笑：“中村那小鬼子巴不得咱們去呢。”
“他馬德，這次老子倒要謝謝他！”
王道吉等人拉練回來，就被拉去開會了，餘漢謀弄了不少樹人資料傳到他們腕表上：“今天我和班副先跟你們講一講樹人……你們誰已經接觸過樹人？不是看到過，是交過手。”
王道吉道：“我。”
“哦，你講講？”
王道吉道：“當時我分配到農場幹活，幾個人遇到過樹人……死了4個，當時我隻有一把電磁槍……如果當時我有軍用機甲，應該能跟他單挑。”
“單挑？”貓兒道：“問題，就你剛進訓練營那身板，沒機甲怎麽活下來的？”
“沒跟大家說，我會點氣功……不過我對外麵人都說是中國功夫，因為老外不懂啥叫氣功，懶得多解釋。”王道吉決定把自己的靈能包裝一下，跟他們稍微透些底，真上去打仗了。靈能不能不用吧。
“……氣功！啥樣啊？”
齊可修直皺眉頭：“我知道咱們種花區古代有著氣功這玩意……但是真的假的？”
王道吉沒多說，直接上手，裝模作樣給他們按了幾下，令他們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東西，貓兒滿眼都是好奇：“神了！”
餘漢謀和齊可修對視一眼：“這感覺，有點像是覺醒了基因異能了，你是天生的嗎？。”
王道吉不料他們一眼就的接近了真相，吃了一驚：“怎麽說？”
“跟你說一下我知道的，知道我還有你們這些這些合成人是怎麽回事嗎？我們人類體內的基因是一座山，現在不過是把我們一座祖傳代碼山通讀了一遍，發現了一些能發揮特別作用的代碼，然後從另外一些動植物啊外星人的山裏搬出來一段看起來能用的程序，移植到我們人類的體內，但是這些代碼會不會顯出作用，卻又不一定了，不得把它們激活嗎？有些人天生就能激活其中的一些特殊代碼，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
“後來發現，使這些特殊基因顯出效果的，是一種精神力、叫做靈能的東西，不管是長期浸潤，還是爆發式刺激，有的人經過鍛煉，大家叫他們靈能者，能有選擇地使用靈能激活這些隱藏的代碼。。”
“覺醒基因異能的人雖然在人類中的整體比例少，但軍隊中收攏過來的都是精英，臥虎藏龍，咱們兩個老兵油子也不是完全沒見識，再說了，打了那麽多年外星人，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
餘漢謀道：“你這氣功，有什麽作用？”
王道吉說道：“強身健體，然後救病治傷挺好的。”
“這就很不錯了！好醫生啊！”齊可修滿臉的高興：“問題，你現在這情況估計是還沒覺醒，但是已經有覺醒的征兆了，你得好好練……你要問我怎麽練我也不知道，反正將來你覺醒了，就不用在這裏當炮灰了！”
詩人摸著下巴，說道：“難怪問題邊上總是會出問題，神經類型的覺醒……班長班副，我的虎牙長這麽長，是不是也快覺醒了？”
“你那他馬德的是返祖！而且耳朵還不好使！”齊可修罵道：“人的基因有啥不好的！叫你去融合什麽老虎基因，獅子基因的，你覺醒了也大不了就是個獸人化，怎麽，你變成老虎要脫了機甲跟人單挑啊！”
“……”詩人委屈巴巴的：“當年把我合成出來，我也做不了主啊！”
貓兒哈哈大笑：“我要是變個熊貓，躺著也有人養我了，多好。”
秦明咋吧著嘴，憧憬道：“也不知道我的基因覺醒會是怎麽樣的。”
齊可修睥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麽樣的？你長出全身炮筒啊！”
“……”秦明小聲道：“我倒是想……”
“你想個屁股！你去接種個鐵人基因唄！”齊可修道：“一個個的好高騖遠！”
餘人往後一縮，齊可修又看向他們：“你們兄弟倆，是怎麽色的？一天天三棍打不出屁來。”
餘大道：“看不見我。”
餘小道：“也看不見我。”
“變色龍基因？有個軟用！”
……見他幾乎把所有人都噴一遍，餘漢謀咳嗽兩聲：“咳咳，說正經事呢！”
“我哪不正經了？”
“……那你繼續說吧！”
“好的，”齊可修道：“問題，你要戒驕戒躁，你的異能……氣功雖然不錯，但是如果你被樹人當場捅死，你還能活過來不成嗎？所以啊，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受傷不要死翹翹！你們都是一樣，問題能給你們打針治傷，能讓你們起生回生嗎？戰場上能不能活下來，主要是靠自己！！”
……
等了一陣，大夥都眼巴巴地看著他。齊可修瞪大眼睛：“我說完了！”
“說回樹人。”餘漢謀搖搖頭，接過話來：“問題遇到的是平民樹人，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平民樹人跟戰爭樹人不一樣，就像我們的平民跟軍人也是差距很大的。”
他接著說道：“戰爭樹人樹甲更厚，軀幹堅硬，攻擊手段更加淩厲，現在已經發現一些戰爭樹人能將他們的軀幹金屬化了，攻擊能夠穿透10公分的裝甲板，我們已經有幾個同僚就這樣被紮死在駕駛艙內。”
“……”
“現在我們見到最多樹人隻是常規樹人，其實樹人也有很多不同的種族，我們對他們整體的了解還不夠深，最近出現越來越多以前沒見過的樹人，讓我們很難應付。”餘漢謀道：“指揮部現在也在頭疼這些事，已經盡可能不主動發起進攻，盡量做好準備，不然的話，你們這些新兵早在2個月前突擊培訓一下，就該拉上戰場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
“我已經申請歸化區邊防巡邏，上麵同意了，到時候我們會去歸化區邊境的那片歸化樹人生活區，與一部分歸化樹人接觸，你們要做的就是多了解他們！明白嗎！”
“明白！
“每個人都要給我做筆記！”餘漢謀嚴肅道：“跟你們的自己的小命有關係，我可不是開玩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