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說,你到底是誰呀
知雨追著這個麵具女出來,最大的感覺就是,此人速度好快!幾乎就要跟丟了的那種感覺。
知雨咬牙動用寫輪眼,暫停了時間之後,攔到了麵具女的麵前,迎著她高聲喊:“站住!”
麵具女陡然看見她的寫輪眼,嘴裏“咦?”了一聲,但是腳步不曾停下,也不跟知雨正麵衝突,僅從她旁邊很輕鬆的繞了過去。
“我去……”知雨不禁要吐髒話。照理說,她這實力也不弱了,別的不說,“曉”裏那幾個烏合之眾她還是打得過的。但是眼前這個麵具女……雖然打是沒打起來,隻是這逃跑的速度什麽的……好像真的挺厲害的!
知雨趕緊轉身再喊:“喂!站住!”再度飛跑去追,幾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她身後,再次高聲問:“你要去哪裏?”
麵具女稍微側了側頭,仿佛看了她一眼,隨即發出輕柔的聲音:“那邊有不尋常的查克拉,我想去看看!”
知雨聽到這個聲音,不禁愣了一下,嘴裏喃喃:“聲音真好聽……”並且在乍一聽到的時候,耳朵根子都酥了。
“嗬~”麵具女居然還笑了。
知雨頓時惱羞成怒,紅著臉暴喝一聲:“笑什麽笑?你特麽到底想幹什麽?”
麵具女依然回答的那麽直白又簡單:“已經說過了!我感覺到那邊的查克拉很不尋常,所以想去看看!”還問:“你沒有感覺到嗎?”
“感覺到了呀!”知雨稍微一點頭,然後把眉頭微皺:“可是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何止是要去的這個方向有不尋常的查克拉,另一個方向有更不尋常的查克拉,並且量比這邊的還要大。即使是早就感覺到了,她也什麽都沒有做過,就跟她說的一樣,覺得這些與她無關。
麵具女卻說:“哪怕是過去湊個熱鬧呢?或者試一下剛剛掌握的術!”
“呃……這倒也不是不可以……”知雨就這麽容易的被她調動起了興趣。
幾秒之後,感覺是不是有哪裏不太對勁兒?抬起頭來衝著麵具女大吼一聲:“我為什麽要聽你的?為什麽要跟你一起過去?我是來攔住你的好不好?”
“啊嘞?”麵具女自有說法:“可是鼬隻讓你來追,並沒有讓你攔住我,或者打敗我呀!”
知雨又是一愣,“好像……是這樣沒錯……”
“嘻~”麵具女忍不住笑出了聲。
知雨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再次漲紅了臉,衝著麵具女一頓狂吠:“我去!你特麽到底是什麽人?在殺了你之前,我一定要留下你的名號!然後與此相關的所有人,我全都不會放過!”
活至今日,知雨還是頭一次被人拿捏至此,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麵具女並不回答,而是把臉扭向正前方,看到了一群正在撕鬥的忍者。一方是戴著“忍”字護額的人,一方是眼神漆黑的穢土轉生僵屍。
知雨僅往那邊看了一眼,就驚訝的喊了一聲:“君麻呂?白?”然後也不管麵具女了,從上方一躍而下,直接落到了他們麵前。
君麻呂和白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不禁也怔了一下,停手望了過來。
君麻呂早就脫了上身的衣服,身上手臂上鑽出十多根堅硬的骨頭。白依然白衣長發,手持很長的千本,已經不知道把第幾個人完全冰凍,然後一擊即碎。
“知雨?”白那雙充滿著死氣的眼睛不帶神彩,嘴角卻掛著笑。再抬頭看向那個麵具女,疑惑道:“援軍……嗎?”
君麻呂很確定:“大概不是!否則怎麽會來這裏?”
因為這邊不需要援軍。
突聞一聲:“知雨,伸手!”
知雨恍恍然的把手伸了出來,然後眼前一晃,有人手持苦無從天而降,輕而異舉的劃破了她的手指,然後沾血在她的掌心繪了很簡單的一個圖案。
“我去……”知雨幾乎目瞪口呆,簡直難以表達此時的心情。
剛剛的算怎麽回事?她是這麽聽話的人嗎?還是說,她是這麽好對付的人?
幾乎就是眨眼之間好嗎?就給割破手指,還讓人在掌心畫了圖?
知雨轉身衝著此人怒吼:“你特麽到底是什麽人啊?誰教你的這身能耐?”
其實,她有些服了。
麵具女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指指她掌心的圖案,繼續聲音輕柔的說道:“別弄壞了,有大用處!”
“玩我呢?”知雨一邊嘟囔,一邊低頭看掌心的圖案,隻見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卍”字符號。
目前不允許他們坐下來交談,旁邊戴“忍”字護額的聯合軍手持忍具過來,問:“你是什麽人?是‘曉’那邊的?還是來幫我們的?”
知雨原本就迷茫著,此時更迷茫的說了一句:“我都可以啊!”
忍者聯合軍的人頓時兩排牙齒打了戰,大聲喊著:“注意警戒!‘曉’又派援軍來了!快點報告總部!”
“噗!”麵具女默默在一旁笑噴。
知雨再次惱羞成怒,吼一聲:“笑P呀!”就用那隻被畫了符號的手掌打了過去。
“當心!”白不知為何擋了上去,被知雨一掌拍中,整個胸膛都碎了。
知雨都震驚了,嘴唇都顫抖了起來,輕聲喚著:“白……”
順便更疑惑的是,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呀,怎麽就……
就像不久之前一樣,對著鳴人那個影分身,隻是順手按了一巴掌,居然就把那個冒著黃光的影身分給按爆了。
納悶的很,自己明明沒那麽大的力氣。
不過還好,此時白是穢土轉生的,雖然碎了,也是一片一片的穢塵,並且看似還可以再聚回來的樣子。
可是一抬頭……白怎麽閃著光在緩緩升天?還在笑著對她說:“謝謝你,知雨!”
知雨傻愣愣的看著白升了天,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君麻呂站在了她的身後,輕聲道:“下一個,該我了吧!”
知雨轉身,忽而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講起。張了張嘴,輕聲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對你們說……”默默的伸出手,摸著君麻呂的臉,眼神變得柔和:“長久以來,都謝謝你了,君麻呂!”
君麻呂就像做了一個深呼吸,潔白的靈魂從這具穢土做成的軀殼裏升了出來,一邊往上飄,一邊對她笑道:“不用客氣!那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