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算了,當我沒有說過
比賽當天,君麻呂已經病到爬不起來了,隻能讓剛趕回來的白,變裝成君麻呂的樣子,去參加第三場考試。
最高看台上的風影,是大蛇丸變裝的。
在行動開始之前,大蛇丸曾讓白給知雨帶話,說要見個麵再詳細計劃一下行動方式。可是被知雨放了鴿子,在外麵一直等到考試快開始了,才匆匆進村。
此時,知雨跟止風坐在人群中看比賽,雖說想不起眼,可也挺紮眼的。
“快看!宇智波止風跟誰在一起?”
“那是村外的人吧!終於不再執著於木葉的女人,開始把狼爪子伸向村外了嗎?”
“我記得是第一場考試的時候,就盯上了。”
“……他居然一個月沒換口味?”
“……”
這些話幾乎都沒有傳進知雨的耳朵裏,因為人家是有意避著她說的。
底下進行的是鳴人和寧次的對戰,也挺精彩的,並且止風看似很感興趣。
“那小子挺厲害的嘛!”止風一慣笑的痞裏痞氣,看起來沒什麽正形。可是知雨跟他相處了一個月,居然可以看出細微的差別了。
知雨品了一會兒,為求證一樣的問:“你們是朋友?”
止風把眉毛一挑,轉而看著她,笑著問:“為什麽這麽說?”
知雨很認真的說出自己的理解:“因為,如果你根本不在意這個人的話,你會說‘哦!你小子很厲害呀!加油!加油!再揍他一拳給我看看!上啊……’之類。可你剛才說‘那小子挺厲害的嘛’!這是在讚歎,而不是起哄。所以,你是在意他的!”
止風一邊聽一邊笑,還不經意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肯定知雨的判斷。最後卻抬手摸摸她的腦袋,笑道:“別擔心!我最在意的還是你!”
知雨覺得臉皮燙的厲害,說話也結結巴巴:“我……我才不……才不會擔心……”
不遠處的人又看到這一幕,幾乎震驚。
“啊~真的撩到了……”
“連這都能沒事……別人想碰她都會給剁了手的!”
可除了當時身處筆試考場的,也沒什麽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騷亂還是比較小的。
緊接著,鳴人因被封穴而強行動用九尾的查克拉,大量的紅色查克拉爆炸一樣的湧向人群,所有人都因不適而抬起手臂遮擋住麵部。
與之不同的,是知雨把手按在了心髒部位,並且眉頭緊皺,緊咬著牙關,似乎疼痛難忍。
“怎麽了?”止風把手伸過來,擋在了她的額前。
“老毛病了……”知雨的聲音都在發顫,在咬牙強忍,似乎一不留神,就會痛苦的大聲喊叫出來。
止風攬著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頭,聲音柔和:“來,靠一會兒!”
知雨卻無力的搖搖頭:“沒用的……”
雖這樣說著,倒也沒有反抗,無力的倚靠在止風的肩頭,眼睛都要閉上了。
也隻這一會兒的功夫,底下的戰鬥已經結束,鳴人打贏了寧次。
看著寧次被人抬走,止風側目看了看還靠在肩頭的知雨,欲言又止,又無奈一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知雨也似乎好一點了,自己試著把身子坐正,仍然把手按在心髒處,還似乎鬆了一口氣。
止風問:“好一點了?”
知雨一言不發,且仍閉著眼睛,隻點了點頭。
“那就好!”止風也放下心來,再問:“我想去看看那小子,你要一起去嗎?”
知雨說:“沒興趣,你自己去吧!”
可止風不太放心一樣,無奈笑道:“我可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總之,知雨聽著這話就覺得挺對不起他,隻得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看著他,問:“我眼睛有問題嗎?”
止風看著她那雙依舊漆黑如墨的眼睛,比較納悶,說:“沒有啊!”
“那就好!”知雨再次鬆了一口氣,還站了起來,說:“那就去看看他吧!”
“……好!”雖然止風不明就裏,也還是答應了,帶著她去了寧次所在的休息室。
一推開門,就衝著裏麵喊:“哎呀,你輸的可真慘!”
然後就看見,休息室裏不是隻有寧次一個人,日向日足也在。
眼看著日向日足皺起了眉頭,止風依然不為所動,更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徑直的走過去,伸手就往寧次的肩頭推了一把,打趣一樣的說:“喂!輸給除我之外的人,這感覺怎麽樣?”
寧次默默的咬著牙,怒瞪著他,暗自捏著拳頭,一句話都不說。
原本,日向日足就是不屑於跟止風說話打照麵的,因為他覺得此人作風有問題,讓人不恥。
可現在他不說話不行了,因為看見知雨跟在止風身邊。不由問了一句:“你們怎麽會在一塊兒?”
止風似乎感覺很搞笑,就反問回去:“我們怎麽就不能在一塊兒了?”
日向日足皺起眉頭,盯著知雨,質問一樣的說:“你不是寧次的女朋友嗎?”
“哈?”止風恍若在聽一個笑話:“這位大人,玩笑可不是這麽開的!”
知雨卻在他身邊很淡定的開口:“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止風震驚轉頭,不敢置信的盯著她看。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質問她,於是轉身換了個目標,很有意見的瞪著寧次,抬高了聲音,毫不客氣的叫道:“怎麽回事?快說!”
雖然對這種語氣很不滿意,但是寧次那張臉早就紅了,眼睛瞅著知雨的方向,說:“那是她自作主張,擅自跟人這麽說的。”
止風隻覺一股怒氣無處發泄,側目看看知雨的方向,一忍再忍之後,轉身對她說:“我不同意!”
“哦!”知雨看似根本不當回事,當即一點頭:“那就算了!”再瞅了寧次一眼,說:“不用太在意,就當我沒這麽說過!”
寧次當場就愣住了,遲遲反應不過來。
止風的表情就看著比較“小人得誌”了,趾高氣昂的轉身對著寧次叫囂:“聽見沒有?讓你別再把這種事情當真了!”
說了這些還不過癮,又加了句:“順便你也記清楚了,她是我的!除此之外,其他的女人你盡管下手,我絕對不跟你爭!”
寧次似乎經曆了什麽大起大落,心情平複下來用了好長時間。最後對著止風有感而發:“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