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傅淩軒爽約
季流夕立即止住了眼淚,然後把自己的胳膊放在傅淩軒的麵前,睜著濕潤的眼睛,向傅淩軒撒嬌。
“我給你上藥。”
傅淩軒立即起身,取出了旁邊的藥瓶,然後快速的噴了一點,在用手輕輕的給她按摩。
季流夕躺在椅子上,然後慢慢的睡去。
傅淩軒給季流夕塗好藥之後起身,腳下頓了一下,他的腳已經蹲麻了,但即使差點摔倒他也即時的放開了季流夕的胳膊,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然後慢慢起身,把自己的外套徑直脫下,披在了季流夕的身上,然後才慢慢的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隨後再次進來,直接抱起了季流夕,然後兩人直接離開了這裏。
而粉絲也在傅淩軒的安排下全部被支開了,兩人出去的路沒有任何人的阻擋。
季流夕這這樣在傅淩軒的陪伴下,不斷的忙碌著,而傅淩軒每天也跟在她的旁邊,即使擔心,但每次也都什麽不說,隻是在季流夕結束後小心的給她上藥,按摩,監督她休息。
隻不過在季流夕不知道的時候,傅淩軒偷偷得把季流夕的很多廣告都給剪掉了。
季流夕這兩天跟劇組請了三天的假期,因為她需要去另外一個城市去參加一個最火的真人秀節目,這個節目也是劇組去讓她接的,同時是為了給這個劇打個廣告。
季流夕首次參加真人秀節目,所以她在前天拽著傅淩軒看了這個綜藝的很多的以前的節目,而傅淩軒也認真陪著她看完了,甚至還交給了她很多的關於這個節目的套路。
第二天,因為傅淩軒後天就要結束假期了,所以這個綜藝他沒有辦法陪她一起去。
傅淩軒親自的拿著箱子送季流夕到機場。
“到那邊,多穿一點,溫度應該會冷。”
“不要做危險的動作,否則你知道的。”
……
傅淩軒就像一個要送孩子遠行的父母,依依不舍,所有的生活問題都全部叮囑了一遍。
“噓,這些我都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季流夕踮起腳尖,然後把自己的食指放在了他的嘴邊,然後才再次的開口,一臉的調皮,特別的可愛。
“我想你。”
傅淩軒見此也不會說這些了,有時間還不如表達自己的思念,伸手直接摟住了季流夕,讓她跟自己更貼近。
季流夕嚇了一跳,然後立即想要推開他,他的話另她心頭顫動,他身上的薄荷味道令她安心,但同時又多了幾分羞澀,往四處看去。
“他們不敢看,記得想我。”
傅淩軒把她的頭給轉回來,然後看著季流夕,以撒嬌的語氣說出了自的想法。
“嗯。”
季流夕頂著極其紅的臉,特別羞澀的點點頭,然後才慢慢的推開了他。
“我先離開了,後天來接我。”
季流夕說完以後,臉上帶著特別燦爛的笑容,直接轉身離開,然後還不斷的回頭,向傅淩軒招手,直到看不到了傅淩軒的身影,才徑直的跟小狄一起快去走上了飛機。
季流夕在綜藝裏表現很好,她性格雖然溫柔但卻不缺乏製造笑點的能力,更何況她還經過了傅淩軒的教導,幾乎在遊戲裏絲毫沒有被其他人坑到,反而坑了別人。
季流夕本來還要跟他們一起吃飯,算是互相認識一下,然而傅淩軒一個電話,讓小狄全部給季流夕取消了。
季流夕結束後便立即就回來了,下了飛機便迫不及待了,即使分別兩天她還是極其的想他的。
然而季流夕下了飛機以後,找了很久就沒有找到傅淩軒,她失望的往外麵走去,然而卻被一個電話阻擋住了腳步。
“雅舒姐?”
季流夕特別的欣喜,自從自己上次受傷後,她都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古雅舒了,兩人住的地方不在一個城市,再加上季流夕一直在不斷的忙碌,兩人都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了。
“流夕,機場外麵有粉絲,你直接過來廣播室這邊。”
古雅舒此時正坐在機場的廣播室裏翹著腿等著季流夕的到來,她受傅淩軒的“請求”來給季流夕借機,可是剛到這裏就發現了很多的粉絲,直接給堵在了機場門口,自己根本就無法帶季流夕出去。
季流夕立即答應了,她直接跟小狄一起順著指示牌往前麵走去。
季流夕看到古雅舒的瞬間,快速的跑向了她,行李全部都丟給了小狄。
她的朋友不多,古雅舒算是一個,尤其是在自己彷徨的時候,她曾推了自己一把,否則自己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恐怕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瘦了,怪不得淩軒一直說,讓我勸勸你呢。”
古雅書拉著季流夕坐下,她也是一臉的興奮,這次她要跟季流夕好好的玩兩天。
“哪有,對了雅舒姐怎麽在這?”
季流夕直接坐下來,但坐下來之後才反應到不對,這邊的人全部都看向了自己,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她與古雅舒休息的位置不是旅客休息區,反而是工作人工作的位置。
工作人員不僅為自己哭了一把辛酸淚,古雅舒直接進來後就坐在了這裏,當她們訴說的時候,就直接用兩句話來堵自己,一個比一個強硬,就這樣直接占了自己的位置。
“外麵都是粉絲,我隻能來找他們了。”
古雅舒一臉的無辜,她隻不過實在依理辦事,自己坐在這裏他們也沒拒絕啊。
“那我們還能離開嗎?”
季流夕沒有任何的懷疑,便直接選擇忽略了這件事情,她比較擔心的是自己今天還能不能離開。
古雅舒沒有回答,直接抬頭把然後往自己對麵的一個穿著製服的人指了指。
“季小姐,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馬上就可以離開。
他們早就想要送古雅舒離開了,這位大神不是自己能夠招待的。
季流夕點點頭,然後讓他們在前麵帶路,一隻手直接挽住了古雅舒,兩人一起往外麵走去。
“對了,如果這件事情解決不好,那麽來的可就不是我了,走的也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