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239卷:韻兒,我想
柔軟的身子在貼上那堅硬的胸膛之時,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被點了穴位的男人也是用內力同時的衝開。
一個用力,便瞬間將那剛剛還壓在他身上的小女子鎖在懷裏的同時,又轉換到了下方。
他垂眸,她抬眸,四處相對。
他墨眸清冷,麵無表情,她明眸清媚,笑魘如花。
唔,墨挽韻輕輕挑起柳眉,她就說嘛!
憑著他的脾性,怎麽又會被人這麽直接簡單粗暴的給扔進來呢?
而且,扔進來就扔進來,怎麽連最基本的動都不動一下呢?
原來,是被人點了穴了,想動,都不能動的呢!
她想著想著,就這麽毫無顧忌的咯咯的笑了起來,絲毫不在意她上方本來還是麵無表情,但從她笑起來後,就更加難看的俊臉。
直到下一秒鍾,她的腿間,被她因為這種種疑惑著男人為什麽從他被扔下來,但卻是一動都不動的原來是被點了穴的這個梗給暫時遺忘了的某個東西,惡狠狠的頂了頂她之後……
“雪霧染玥!”一聲憤憤嬌喝,就連她平時最喜歡叫的染玥哥哥都不叫了。
巴掌大的小臉上,隨著腿間的東西惡意的觸碰,從而使其開始連綿出了血色的紅。
“嗯?”終於好不容易的看到了小女子臉上所呈現出的慌亂無措,心情終於好上了那麽一點點的染皇陛下,冰雪般醉人的墨眸深處帶上了點點愉悅的笑意,輕輕應了一聲。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她剛剛是在笑什麽!
兩年來的質子生活,本來是恥辱和不堪的,但卻因為她的突然闖入,從此更加的生動熱鬧起來。
兩年來的相處和陪伴,他對她可以說成是了如指掌,也正如她也能夠了解他一樣。
除了……他逃離了她那八年的原因和過往。
被點穴這麽丟人的事情,而且他還心知肚明的,是被自己的親弟弟偷襲點穴,雖然是他默認的,但是以她這麽幸災樂禍的笑出來,也著實是有些丟臉的!
而她之所以會發笑,也自然是因為這個了。
“韻兒……”以往清冷的聲已經完全的沙啞透徹,因著情欲的關係,似乎還沾染上了些至骨的誘惑和性感。
隨著兩具身子的觸碰,男人的堅硬和女人的柔軟結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沒有一絲縫隙的緊緊貼在了一起,從而使他剛剛好不容易克製了那麽一點的情潮又有著隱隱向他襲來的趨勢。
再加上,她剛剛那刻意的撫摸和挑逗……
男人的呼吸愈發的沉重起來,就連他整個身子的體溫都是控製不住的逐漸升高。
而下體的東西,也是愈發的膨脹起來。
這感覺,不太妙啊?
墨挽韻抽了抽嘴角,她默默的瞅了一眼她上方的俊美男子。
呃……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染玥哥哥?”柳眉忍不住的蹙起,柔軟無骨的小手微微的往他額頭上麵探了過去。
嘶,好熱……
臉上似乎不太正常的紅色,男人的身體,也似乎是滾燙的不太正常,透著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一股灼熱的感覺。
顧不得她此時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的身子,剛剛是男人還有那麽一點的意識,所以強行的支撐著他身體裏的欲望,盡管是將她壓在了身下,但是卻沒有真正的將身子放在她的身上。
但現在不同。
再怎麽強大的人在中了媚春雪這種藥效極其強大的時候,也會很難把控住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就隻看,中藥之人的意誌力和身體素質了。
意念強大之人,則支撐的時間越長,正如……雪霧染玥。
“很熱,很難受。”他喃喃的低語起來,頭湊近了她的頸窩之間,那裏的清香讓他欲罷不能,不,不止是她的脖頸處,她的身子,她所有的部位,都是讓他欲罷而不能的。
尋著記憶裏的方向走動著,到了那想要的地方,緋色的薄唇將其含住,明顯的感覺到了他懷裏柔軟的身子驀然一僵。
“韻兒乖,”低啞的嗓音很幹淨,雖沒了以往的清冷淡漠,但卻更加的誘人沉淪起來,性感的同時,又摻雜著蠱惑的優雅和妖異,“給我好不好?”
他幾乎是正處於一種近乎於撒嬌和祈求並存的狀態裏麵,潮濕柔軟的舌尖不停的舔過她敏感的耳蝸處,引起了陣陣酥麻的戰栗。
“雪霧染玥……唔……”還未說出聲的話語瞬間被他熾熱而又瘋狂的吻所淹沒起來,她睜大眼睛,看著她麵前的這一張放大了的俊美臉龐。
她從七歲開始,第一眼見到,便懵懂的喜歡起來,直至現在十五歲的她,卻仍然是喜歡著的男人的臉。
從七歲到十五歲,她一直堅持的執念。
不停的追逐,不停的跌倒,不停的勇往直前!
但直到這一刻,她才是如此的清晰的認知起來,原來,她就隻是他中藥之後,所來發泄欲望的嗎?
她身為一國公主,如此,是和蒔錦園的那些賣笑的姑娘們,沒有什麽兩樣的嗎?
還是說,他就是仗著她喜歡他,所以,他就可以這麽對她嗎?
雪霧染玥。
閉了閉眼,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單單隻是四個字眼,卻幾乎是要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光是愛他,她真的是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了。
薄紗的撕碎,隨著他的大掌帶到了半空之中,又慢慢的飄散下來。
兩條纖細白皙的長腿被迫的環在了他健壯的腰間,那有力的臂膀環著她以此借住了他的力量,身子整個的往前傾上而起。
她睜開眼睛,這才明白了,原來,他的白色錦袍被鋪在了他們的後方。
而他此刻,也同樣是和她赤身果體。
頗有點不自然的別過了臉,但下一秒鍾,臉蛋便被他強行的扣著下巴的所被板正。
而那掐著她纖細腰肢的有力手指,更是帶著她的身子往下,而後,無一絲前戲的狠狠的撞了進去。
“唔……”那一瞬間,仿佛被深深撕裂的疼痛從四麵八方的向她襲來,大腦的那一根弦所被徹底的崩斷。
指甲刺進了他肩膀上的皮肉裏麵,貝齒咬住了柔唇,卻是在這短促的低叫一聲之後,便沒有再次的開口。